聯誼會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還熱鬧的很,大家都站在大禮堂正中央開始跳舞,霍律營拉着陸紅英也要去跳。
“別別別,我不會我不會。”
陸紅英頓時有些難爲情不敢上前去,上輩子的時候自己一輩子都在想辦法賺錢,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現在忽然讓她跳舞,陸紅英想着自己能跳成蛤蟆樣……
“沒事,你跟我學就行了,別害怕,有我在呢!”
霍律營毫不在意,引導着陸紅英,這個時候倒是有許多簡單的舞蹈,只要蹦蹦跳跳的就可以了,大家跳舞也不是爲了好看爲了比賽,說到底只是爲了熱鬧,陸紅英起初還有些拘謹,到後面的時候逐漸就放開了,也沒剛開始那麼不好意思了。
“怎麼樣,好玩吧,我告訴你啊,有事兒的時候不用總是放在心裡,不想說出來就想別的辦法發泄出來,當初我剛到部隊裡的時候想家,覺得難受也在一直憋在心裡,時間長了就慢慢的知道怎麼調節自己的心態了。”
霍律營說話時候很是輕鬆,不過陸紅英能聽出來,他剛來部隊的時候過的並不好,可能對於他來說許多事情也是不能接受的,只是慢慢的都要接受。
“對了,你們部隊裡是不是有軍醫,你說軍醫有沒有見過這種情況的,以前打仗的時候部隊裡應該有很多老軍醫吧,他們會不會有辦法?”
陸紅英想到霍律營是軍人,立即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軍醫有辦法,是不是可以試試看?
“我倒是可以去問問看,只是具體他們有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還要等問過了才知道,你先彆着急。”
霍律營也被陸紅英提醒了,之前都沒想到這一點,但是仔細想想軍醫對包紮傷口,迅速的處理急救傷患確實很有經驗,但是對於陸紅星這種狀況,應該還是不多見的。
“那就拜託你了,我就這一個弟弟,所以他好好的我才能安心,他對我真的很重要,霍律營,謝謝你。”
陸紅英無比感謝,在這個醫學並不發達的時代,一個人瞎了真的很難治癒,而且與此同時,這是一個難以生存的時代。
“有什麼的,你弟弟就是我弟弟。”
霍律營無所謂的笑了笑,說話間擺擺手,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對於陸紅英的事情,他一直竭盡所能,只要是他能幫到的,他都不會拒絕,陸紅英也值得他這樣做。
聯誼會結束,陸紅英看到遠處有一張熟悉的面孔。
“魏書煙,她怎麼在這裡?”
陸紅英皺眉不解低聲說了一句,如果是部隊的聯誼會,魏書煙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你不說我都沒認出來,她好像早就來了,我之前看着她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沒想起來是你同學。”
霍律營一愣,仔細看了很久纔想起來魏書煙是誰,對陸紅英說話時嫌棄自己有些記性不太好。
“她應該不是自己來的吧?”
陸紅英想到這個場合,忍不住懷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