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紅着臉嗯了一聲,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好……你高興就好。”
“叫我的名字。”
“徐衛國……”
“把徐字去掉。”
“衛國……”
“你以後要天天像今天那樣侍候我。給我打洗臉水,擰帕子,給我洗腳……”
“只要你喜歡,我就天天那樣。”
“你把我們出屋前說過的話,再說一次給我聽!”
“好話不說二遍!”林小滿伸手捂眼,拒絕再重複,徐衛國已經夠情動了,再說這種話,他會更悍的,只怕到時候,吃虧受不住的是她。
徐衛國就狠狠的叨了她一口,另一邊也加大了揉弄的力度,等到聽到她噝的一聲,他又放開了些,但還是含了一點在嘴裡,說話的聲音就十分含糊纏人。
“小滿……快說!我想聽!”
“好啦,這麼大個人了,竟然越來越喜歡玩賴兒了,你別磨它了,我說。
徐衛國是林小滿的天下第一,在我的世界裡你可以永遠百無禁忌,因爲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了,所以我想把什麼都給你,讓你嚐到我的好,再也離不開我,愛着我,寵着我,把我寵得無法無天,讓別的男人都受不了,就你一個人才喜歡!”
“好,我是你的百無禁忌,你是我的無法無天,我是虎太歲,你是母老虎,互相禍害!小滿,我等不及了!”徐衛國又急急地叨了幾口,這才沉身而入,帶了欲的眼凝視着她,道:“我要一邊吃一邊要。”
“貪心!”
“那頂了個貪心的名兒,當然要幹貪心的事。”
他一遍又一遍地頂撞着她,每次都直擊花心深處,撞得她不住顫搖。
“衛國……輕點……衛國,衛國,衛國!”
數百下的頂撞,就爲了那一刻的噴薄而出,他全數交待在她的體內,略略趴她身上休息了會兒,他又把她挪橫躺着,自己慢慢地滑下了牀,看那樣子,又準備換他喜歡的姿勢發動進攻。
林小滿氣都還沒緩過來,就使勁蹬了他一下,嗔道:“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兒啊……”
“我現在就想要!”
“你幹嘛要那麼着急?這一晚上還不夠給你搞?”
“啊?你說可以一晚上都來?”
“你不是早就計劃好了麼,又給我裝!”
“那我不着急了,你可以多喘兩口氣,一會我還要那個車上的姿勢,還要桌子,還要櫃上,牆上……”
這是一試成功,就要撲騰個天翻地覆麼?打樁機啊?噠噠噠噠,停不下來?
色胚……不過,她也喜歡。
“只要別把我折騰死,我都陪你一起。”
他喜歡看她坐起來時,那汗顆子匯峰的美景,等到水珠兒要匯過來的時候,他就會猛力的頂撞,撞得她花枝亂顫,把那些汗珠子又甩散開來……
林小滿的體力沒辦法跟他抗衡,只能在雲海之中不斷的被席捲,在無邊無際的浪峰上飄搖。
時而清醒,時而暈怔,可那搖動震顫,卻沒曾停歇過。
換地方的時候,她完全沒意識了,只偶爾被屁股微涼的桌子櫃子椅子或者背部泛冷的牆壁刺激一下,最溫軟的**碰到最堅硬的牆壁,那種冷冽感讓他和她都感受到一種刻骨銘心的奇妙,這冰涼的一下也很短暫,身體很快就熱了起來,世界因他都晃悠起來。
徐衛國做得很盡興,像是一頭不知道疲倦的耕牛,在他的田地上撒歡的跑着,來回的犁着他的地,澆灌着他的嬌花,把他的小野貓,變成軟麪條,聽她輕唱,聽她偶爾受不得了,罵他臭徐衛國,壞徐衛國,聽她一遍一遍的叫着:衛國……我要死了……
他就會附耳笑道:“不會死,小滿,這是我愛你的方式,你得習慣,以後每一夜,都將會是這樣的重複。”
噠噠的打樁聲還在繼續,夜卻越來越短,徐衛國不肯把林小滿放下來,任她怎麼鬧要回牀上去,他都不幹。
“我抱着你睡,你就這樣睡。”
“我又不是樹懶,你又不是樹,我掛在你身上,你也不出去,我怎麼睡得好?”
“可以的,你試試。”
“那你不要再動了……”
林小滿睡了一小會兒,還是感覺不對勁,怎麼還是在搖晃,又出聲道:“別搖了啊……”
“哄睡不是這樣走走搖搖哄的?”
“……你真的只是在哄我睡覺?我怎麼覺得你像是發明了新的姿勢,在試感覺?”
“沒有,我見過那些軍嫂哄哭鬧的小孩睡覺,就是這樣抱着來回在走,邊走邊搖。小孩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好吧……我沒力氣跟你爭辯……管你是真哄還是假哄,反正我要睡了,不管你了。”
徐衛國最終覺得,這個走馬觀花的姿勢感覺也是極好的,決定留着,等林小滿精神頭好的時候多試幾次。
等林小滿睡沉了之後,徐衛國才抱着她一下子倒到了牀上,壓在她身上睡了一會兒。
反正怎麼着都不分開。
她都說了,可以百無禁忌的。
他得給她養成說話算話的良好習慣。
他以前都不敢趴着睡,壓着不舒服,可是這樣有地方放着,就剛好合適。溫軟軟的身子比牀舒服多了,他決定以後都要這樣睡了。
四點的時候,他就醒了,不捨的離開了她,匆匆忙忙擦洗了下,穿戴整齊,輕輕拉開房門,走到外屋,看都沒看餘蓮那邊一眼,直接走到牆角的櫃子裡舀米做飯。
昨天晚上體力消耗太大了,如果再不吃早飯,任她睡,身子真的會壞的。
熬粥的時候,他就端了小板凳坐在爐子前等着,片刻不離。
他也就煮了三人的分量。做得之後,就把粥騰到了小鉢裡裝着,找了兩個碗,兩雙筷子,一手抱碗,一手提託着鉢子,慢慢的進了裡屋,又掩上了房門。
餘蓮這一夜根本也沒合上過眼。
剛開始,她還以爲徐衛國是在做戲,故意弄出那些響動。
可是後來,桌子,櫃子,甚至牆都被撞出了聲響,屋裡的聲音十分纏綿,她是過來人,有沒有,做沒做,聽的時間長了,自然是能分辨得出的。
怎麼會沒弄傷人?好像……還很合拍。
他不是從八歲就開始慢慢的發育了嗎?
他十八歲離家的時候,已經定型了啊……那種尺寸,不該是註定弄不了人的麼?
可這一夜聽着還弄得挺美妙!
這怎麼可能!
餘蓮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