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面四人只有那名刀疤臉還能站立,其他幾人皆是躺在地上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刀疤臉看着兄弟幾人悽慘模樣,恨極了委託他們來收拾葉流風的那人,還說收拾的是一名普通人!瞧這心狠手辣的手段加上幾乎可以和哪位傳奇級別人物匹配的身手,他回去一定要查到是誰,這麼坑他,害的他們幾兄弟幾乎要擺這兒了!他不敢恨葉流風,也恨不起來!因爲是他們主動找到葉流風,在加上他的手段着實已經徹底擊敗了他的內心防線!他已經把葉流風定義在“不可惹,不能惹”範疇之內了!
刀疤臉捂住隱隱作痛的胸口,朝葉流風大聲喊道“兄弟!這次是我四人唐突了,再此請兄弟高擡貴手! 放過我四人,至於委託人的話,我會查清楚給兄弟一個交代!”
覃梅見葉流風擊退了偷襲他的那個人後,連步上前扶住他,然後去查看葉流風背後的傷口,傷口不算太深但是卻有成年人一巴掌長,鮮紅的血流流出侵溼了外面的牛仔衣,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葉流風倒是一臉無所謂,這樣的傷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已他的體質就算不治療的話也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己癒合。只是可惜了這件衣服,這件衣服已經陪伴他已經長達三年之久了,這是一位已經故去之人送給他的!想起他,葉流風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朝刀疤臉點了點頭,然後邊拉着覃梅向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二分鐘左右,終於到了車子的位置,然後停下腳步,葉流風背上的傷口也已經不再流血了!
覃梅呆呆的向葉流風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車停這裡呀?不會是真跟蹤我吧?”他兩前面停着一輛咖啡色的靚麗的瑪莎拉蒂。
“梅姐,你就不要笑我了,現在我一笑背上就痛呀!”故作疼痛的葉流風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按了按,瑪莎拉蒂旁邊停着的那輛銀色的小汽車前面兩個燈泡其中一個閃了閃光。
覃梅呆呆的看着這輛小車,滿臉的不可思議,這臺汽車都快散架了吧!居然是葉流風的!她趕緊從兜裡掏出一把和瑪莎拉蒂顏色一模一樣的鑰匙,在上面按了按,面前的瑪莎拉蒂閃耀出灼目的燈光,然後打開後面的車門,連忙把故作已經受不了疼的葉流風扶到車上去!打開駕駛後啓動瑪莎拉蒂,向cheku外駛去!
因爲覃梅今天受過這場ciji後,精神格外緊張不已,準備先把葉流風送去醫院處理一下背上的傷口,後排的葉流風卻拒絕了!第一個他身上衣服上全是鮮血,格外扎眼引人注目,他不想被醫院或者執法人員注意到,而且背上那一道巴掌長的傷口對他來說也不是太重的傷,只需要簡單的醫療用品他就可以自己講傷口處理妥當!
覃梅見後,腦海思索一番覺得葉流風是因爲怕麻煩或者是在躲避什麼,所以立馬調轉車頭到一個附近小店之中買了一大包醫用品回到車上,駕駛着汽車朝自己私有的房子開去,大約過去十分鐘左右,終於到了小區門口,裡面是一個別墅區,覃梅輕車熟路的開到其中一棟門前,隨即打開車門連忙下去,拉開後面的門把葉流風扶進裡面。
大別墅裡面分爲三層,一樓的大廳仿古式,周圍桌椅是用木頭打造出來的,乃至隔斷屏風都是充滿古風,樓層角落放着幾個一米五六左右陶瓷青花紋瓶爲襯托,總而言之令人感到一股撲面而來的書香氣息。
覃梅連忙扶着葉流風向二樓走去,打開臥室門將他扶到牀上後連忙跑到車上去拿那些醫用品。等返回到臥室的時候,葉流風直直的坐在牀上,他已經將外面那件牛仔衣脫了下來,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邊,在臥室溫暖的燈光下,他裡面那件純白色襯衫已經被染成鮮紅色,覃梅上前將葉流風的襯衫釦子一顆一顆解開然後緩緩幫他褪下,襯衫已經被已經幹了的血液和身體黏在一起,她小心翼翼的脫下襯衫但還是牽動到傷口,傷口在這拉扯下再次開始流血,覃梅見到一陣慌亂,連忙使用醫用棉籤擦拭乾淨,等完全褪去襯衫後,顯露出葉流風結實且線條分明的肌肉,沒有一絲贅肉在上面,也不顯得臃腫,最重要的是在他身上有很多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管是胸前還是背後都殘留着各種各樣的老傷。那條新傷口在這些傷口面前絲毫不顯得違和感!
覃梅看見葉流風身上密集的傷口後,視覺被一陣衝擊身體不由僵直,他也察覺到了異樣,回頭對覃梅微笑道“梅姐,是不是嚇到你了,沒事你幫我拿面鏡子過來,我處理一下就行了!”
回過神來的覃梅,沒有回答他,只是用手輕輕在葉流風身上老舊的傷口上撫摸,她不知道眼前這位不算太大的小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她知道就在剛剛酒店下面的cheku裡,一人對抗四人而且將幾人都是輕易打敗,要不是和自己聊天分了神,身上這道傷口或許也不會出現,不由在心中升起了自責的心理。
她從醫用品中找出醫用酒精和醫用棉絮,用酒精將棉絮傾透然後使用鉗子在傷口上擦拭,只是簡單擦拭幾下,棉絮就被侵紅,然後換新的棉絮,周而復始下對傷口進行消毒。
他的傷口在酒精的ciji下產生一陣一陣的激烈撕裂般疼痛,他卻是一臉輕鬆如意,未發出一絲聲響,只是心中嘆道“哎,還是一絲大意了,要是在以往執行任務的時候犯這種錯誤,已經足夠他死十幾次了。看來下次得注意了!”
很快一盤被侵紅的棉絮擺在桌上,傷口上的污血已經被覃梅清理給乾淨了,隨後她從醫用品裡面找到消炎藥沫,然後使用棉籤一點一點的往傷口上塗抹勻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