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晴把曹蘭馨送到門口,看着她的車子走遠了,轉身就見自家老媽殷切的看着自己。顧思晴走過去跟她說:“家是香江的,跟許玉森從小一起長大的。”
王月菊臉色有些凝重,對於許玉森這個人她一直持着觀望態度,主要是對他太不瞭解。即使蘇文山說了許家的情況,但蘇文山是長輩,許玉森私生活方面的事情,他也不一定知道。
“就是一起長大的,也不能說明什麼。”顧思晴見王月菊臉色不好看,就說:“我們不能無緣無故的懷疑人家。”
“你套她話不也是在懷疑?”王月菊哼了一聲。
顧思晴見老媽氣不順,就笑着說:“我不是懷疑,就是多掌握點信息,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強。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明天星期天,我陪您去蘇家,問問他們知不知道這個曹新蘭跟許玉森的關係。”
“行,明天去問問。”王月菊轉身回屋,嘴裡還說:“這要是京都的,我們也好打聽。香江那麼遠,我們認識的人少,不好打聽情況。”
顧思晴對此保持沉默,人哪有十全十美的?
晚上休息的時候,王月菊跟顧建國說了這事兒,然後道:“不是我想的多,一個姑娘家從香江跑過來找人,人不在還在門口等了那麼長時間,要是沒點特殊關係不會這樣。”
顧建國眉頭也皺了一下,“這事兒別讓三靜知道,影響她訓練。至於許玉森,慢慢看吧。”反正三靜結婚還早着呢。
“我明天跟小四去蘇家,讓他們幫着打聽打聽情況。”這事不弄清楚,王月菊不放心。
“讓他們問問也行。”顧建國道。
第二天吃過早飯,顧思晴和王月菊出發去蘇家,但剛出門,就見許玉森家門口又站了一個藍衣服女人,不是昨天的曹蘭馨。
這個比昨天的曹蘭馨還要漂亮一些。顧思晴在心裡感嘆,這個年代的香江確實出美女啊!
王月菊臉色更加不好看,她小聲跟顧思晴說:“你再去探探話。”
“先觀察會兒再說。”顧思晴小聲道:“說不定一會兒還來人呢。”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從衚衕口又過來一輛車,然後從裡面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這個身着粉色大衣,貌普通一些,但是氣質很好,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粉色衣服女人下車後見到藍色衣服女人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了句話,她聲音不大,而且說的是粵語,顧思晴和王月菊都沒有聽清楚她說的什麼。
但藍色衣服女人聽了她的話,明顯臉色不好看,也回了句話,顧思晴和王月菊也沒有聽清楚。
“行了,我們去蘇家。”王月菊很生氣,許玉森這是在搞什麼?
她出門上了車,顧思晴連忙跟上。車子到了衚衕口,顧思晴又看到了曹蘭馨的車。她在心裡嘖嘖兩聲,許玉森這是要選妃嗎?
雖這樣說,但她並不覺得是許玉森搞出來的事情。畢竟許玉森這幾天根本就不在京都,明顯那三個女人不知道這個情況。
許玉森那個渣爹搞出來的吧?
到了蘇家,孔秀婉和安瑞錦都在家,幾人在正廳聊天。聊了幾句,王月菊就把來意說了:“今天來是想問您點事情。”
王月菊看着安瑞錦,孔秀婉對香江那邊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所以今天她主要是跟安瑞錦打聽事情。
她道:“從昨天下午開始到今天上早上,有三個女人到許玉森家找他。您也知道,我家三靜跟他在處對象,我就挺擔心的。”
安瑞錦和孔秀婉聽了她的話,都一臉驚訝。在她們的印象中,許玉森不僅年輕有爲,而且在作風方面跟他那個爹也完全不一樣,潔身自好的很。
“那許玉森呢?他是什麼表現?”孔秀婉問。
他要是跟那三個女人不清不楚,那肯定不能再讓三靜跟他處對象了。
“他沒在家。”顧思晴道。
孔秀婉和安瑞錦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事兒應該跟許玉森沒有關係,是許立康搞出來的可能性很大。
安瑞錦起身,“我打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
“麻煩您了。”王月菊連忙道。
安瑞錦擺手,“一家人,應該的。”
安瑞錦走到電話機旁邊,拿出電話本,找出她在香江關係好的一個老姐妹的電話,撥了過去。兩人聊了一會兒,事情就明白了。
她掛了電話走過來說:“真是許立康搞出來的事情。他近段時間在香江放出了信息,許家要給許玉森找結婚對象,具體找誰,就要看許玉森喜歡了。
許家在香江頂尖的富貴,許立康又只許玉森這一個兒子,未來許家必定是許玉森的,想跟許家聯姻的自然多的是。再加上許玉森本身又十分優秀,所以家裡有適齡女孩子的人家,都想試試。”
顧思晴和王月菊都很無語,哪有這麼辦事的?
“我估計玉森那孩子還不知道呢。”安瑞錦道:“回頭讓文山跟他說說。”
“麻煩您了。”王月菊道。
又聊了一會兒,顧思晴和王月菊就告辭回家了。到家的時候,就見許玉森家門口又有一個女人。顧思晴趴在車窗上說:“看來許玉森在香江是真的很受歡迎啊!”
“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王月菊哼了一聲推門下車,顧思晴在她身後跟着,“我覺得這事兒挺好的。”
“怎麼好了?”王月菊說:“三靜要是知道了多傷心啊!”
“多好的考驗機會啊!”顧思晴挽上王月菊的胳膊又道:“我們什麼都不用管,就看許玉森怎麼做了。他要是經受不住這些女人的攻勢,正好讓三靜早早跟他分手,總比陷得更深了再分手強。”
王月菊想了想,覺得也是。他們看上的是許玉森這個人,不是許家多有錢。要是許玉森人品不行的話,那還是早點捨棄的好。
“這事兒別讓三靜知道。”王月菊說。
顧思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