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晴“練習”了三天打字,然後就可以十指翻飛了。主要是她還要寫劇本,不然的話她就回國後直接會打字了。
韓正平對她的學習速度已經麻木了,看着她噼裡啪啦的打字,問:“打算去哪兒玩?”
“這個問題別問我,你決定。”當人男朋友的,出去玩肯定要提前做好全攻略啊!
“那我們先去紐約購物,然後再去大峽谷,再然後....”
顧思晴聽完他的計劃,道:“我要玩三天休息一星期。”
旅遊也是很累的事情。
“好。”韓正平調整了下計劃,第二天兩人就開車出去玩兒,三天後回來了,顧思晴開始寫劇本。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寫劇本,上次《誰的童年不煩惱》是改編,而且是電視劇,這跟電影劇本完全不一樣。電影劇本情節更加緊湊。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想象的時候很簡單,但做起來的時候並不容易。顧思晴開始真正動筆寫的時候,就知道之前跟夏瑩說的兩個月寫完劇本,有些誇大了。
但她不能因爲趕時間就令寫出來的東西粗糙,別管用多長時間,都要精益求精。
她給夏瑩打了個電話,跟她說劇本可能需要的時間長一些,至少半年。夏瑩聽後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也沒有太着急,你寫就是,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拍。”
她這樣說顧思晴就沒有壓力了,接下來就是碼幾天字跟韓正平出去玩幾天,轉眼這個暑假就要結束了,她要回國了。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呢?”顧思晴收拾着行李說。
韓正平也覺得時間過得快,但他說:“再過幾個月我就回去了。”
顧思晴走過去抱上他的腰,臉埋在他的胸口說:“不許看別的女生,華國的外國的都不行。”
韓正平手臂環上她,“好。”
“不許跟別的女生多說話。”顧思晴又道。
韓正平:“好。”
見他乖巧,顧思晴踮起腳在他脣上親了一下,“給你的獎勵。”
“不夠。”韓正平捧上她的臉,又親了上去,纏纏綿綿。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然後更多次。這段時間他的吻技增長不少,顧思晴被他親的迷迷糊糊、氣喘吁吁的。
然後他抵着她的額頭,脣碰着她的脣說:“我保證,不跟別的女生多說話,不跟別的女生多接觸,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顧思晴覺得一顆心漲的要裂開了,踮起腳勾上他的脖子,她又親了上去......
........
孔秀婉跟顧思晴一起回去的,蘇文山還有事情要留在這裡。到了京都機場,顧建國和王月菊接的她們。顧思晴買了很多東西,塞了滿滿的一後備箱。
到了家她就把給大家買的禮物拿出來,“爸媽你們兩個的,大姐大姐夫的,二姐二姐夫的,三靜的,胖胖的,外公外婆的.....”
顧思晴一樣東西一樣東西的往外拿,王月菊說:“行了,你休息去吧,回頭把禮物分了。”
顧思晴也確實累了,回屋倒頭就睡了,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然後把禮物分了,又開始專心寫她的劇本。三天後開學,她跟老師申請了走讀。
老師知道她的情況,家是京都的,所以沒有爲難她就給批了。
下午放學後,她回宿舍收拾東西,跟胡佳佳她們說她走讀,同時禮物給她們,當然沒喲董建紅的。
胡佳佳和宋妙竹幫她收拾了東西,又把她送到了學校門口。顧建國已經在學校門口等着了。把行李裝進後備箱,跟胡佳佳她們兩個告了別,就回了家。
接下來的日子忙碌且充實,到年底的時候,劇本寫了一半。顧思晴拿給周國元看,想聽一聽他的意見。
“絕了,真是絕了。”周國元道。
他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天生就是吃寫作這碗飯的,顧思晴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寫出的東西比那些幾十歲作家還要好。
整體內容積極向上,語言幽默且很有意義,情節緊湊不失風趣。周國元現在就能想象到,這部電影拍出來肯定好看。
“有沒有什麼意見,你提一下。”顧思晴道。
一部一個小時左右的電影,劇本的字數肯定不是很多,但顧思晴寫了幾個月,卻只寫了一半,足可以看出她是多麼精益求精。
“我沒有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周國元連忙道。
“那我就按照這個基調繼續往下寫了。”
之所以寫了一半讓周國元看,是因爲她第一次寫電影劇本,怕寫的不是那個味道。既然周國元說沒有問題,她就不擔憂了,接着往下寫。
雖然夏瑩說不趕時間,但她還是想盡快完成。所以寒假的時候她天天窩在房間裡寫作,韓正平則天天陪着她。她寫作,他在旁邊學習。
又是一年,胖胖會咯吱咯吱的走路了,但是顧一敏還是沒有懷上。不過今年葉菱沒有再說什麼,年初二去軍區大院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夏瑩繼續被催婚,夏老太太又拿了一沓照片讓她看,她挑剔的很,這個眼睛不好看,那個嘴巴長的刻薄,反正沒有一個她看上的,後來夏老太太和馮海蘭索性說:“不管了,看你自己能找個什麼樣的。”
夏翼倒是配合相親了,見了幾個後,最後跟一個叫慕小玉的女孩子開始處對象。顧思晴見到慕小玉的時候,才知道前世很多人說,直男大多喜歡清純可愛類型的女生,是真的。
慕小玉皮膚白、大眼睛、小嘴巴,一笑嘴邊還有兩個小酒窩,而且說話做事都乖乖巧巧的,讓人忍不住想呵護。
夏老太太和馮海蘭也喜歡這女孩子的緊,過年來家裡的時候給了很大的紅包。
過年就是親戚朋友來回走動,這天蘇文山一家來了顧家,同行的還有一個身材高大五官英俊的男人,蘇文山介紹說這是顧家隔壁宅子的新主人。
而顧三靜見到他驚訝的喊了一聲,“你不就是那個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