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
安輪冷着臉,沉聲說道。
“你在證券,股票等方面的個人投資總共是近二十個億。”
曹明義彈了彈手中菸灰,笑呵呵看着他。
“這裡面真正屬於你自己的最多隻有一半,其餘都是他人的。”
面色平靜的安輪,看着曹明義沒有說話。
但內心卻是猛地一震:這件事情除了自己和合作的幾個人,外人根本不知道。
他是從哪裡知道的,難道他和其中某人認識?
這可是商業機密,一定要查清楚!
“你和我合作,我保證最多三個月內你個人淨資產達到壹佰億。”
曹明義深吸一口煙,繼續說道:“如果快的話,嗯,可能是兩個月甚至更短。”
“壹佰億?還是淨資產!”安輪失聲驚呼道。
先不說壹佰億是不是真的,單是時間才三個月。
這怎麼可能做到?
簡直是天方夜譚,吹牛皮也沒有這樣的!
“安先生,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曹明義看着他驚愕得神情,微微一笑。
“剛纔給你的一個億,就當是見面禮了。”
說完後,再次拿起"大哥大",撥通號碼。
“楊叔,還得麻煩您一下,把安輪以及和他相關賬戶全部解凍,謝謝啦。”
此刻的安輪,心情複雜至極,言語難以表述。
今天和往常一樣,是個很普通的日子。
可發生的所有事情,卻是太過震撼了。
簡直像做夢,是那麼的不真實。
眼前這個年輕人,穿着很是普通。
只是樣貌比較出衆而已。
可他竟然打幾個電話,就能瞬間掌控自己賬戶上的所有資產。
這絕對不是有實力就能做到的。
必須要有極其深厚的底蘊和廣泛人脈關係才行!
而且隨隨便便就給自己一個億的見面禮,說出來根本沒人會相信。
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爲什麼要這樣做?
真實目的又是什麼?
一連串疑問,在安輪腦海中不斷升起。
“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一直沒說話的安晴,突然開口問道。
正在思忖的安輪,隨即猛然驚醒。
他這纔想到,自己還不知道眼前這名年輕人的名字。
“安小姐,我叫曹明義。”
曹明義笑着朝她點了點頭。
安晴也是禮貌的笑着點了下頭,但沒有再繼續說話。
“你就是曹明義。”一旁的安輪忽地站起身,大聲問道。
“我現在在魔都很有名嗎?”曹明義笑眯眯看着他。
“何止是魔都,曹先生現在全國聞名啊。”
安輪很是嚴肅得點點頭,“剛纔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您原諒。”
“安先生,您太客氣了,請坐下咱倆慢慢談。”
曹明義站起身,伸手做出請的動作。
“您想讓我做什麼,請直言相告。”安輪拿出根華子遞了過去。
曹明義笑着接過香菸,拿起打火機,先給他點着火。
然後再給自己點着後,深深吸了一大口。
“幫我對付四大家族,讓他們徹底破產淪爲低層。”
安輪拿煙的手,猛地一顫。
神情駭然得看向曹明義,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前兩天報紙上,看到過有關錢天文和李慶明兒子的事情。
曹明義一出手就直接廢了他倆人。
原本想着只是普通的爭風吃醋打架鬥毆。
可孫同衛告訴過自己,有關曹明義的一些事情。
才知道他前岳父,竟然是魔都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梅世宇。
自己還曾聽政府方面的熟人說過,他給市局和浦江分局捐助大額現金。
尤其是給魔都市委,一次性就捐助了壹佰億。
這絕對是驚天大手筆。
而且報紙還曾報道過,他還和世界螺母行業的霸主,島國哈克工業株式會社做生意。
單是專利轉讓費就高達一百億馬內。
以現在的匯率計算最少是伍佰伍拾億。
他在江水市還有個"永不鬆動螺母"生產工廠。
聽說到手利潤每個月最起碼千萬以上。
就憑曹明義的背景,底蘊,財力在全國那絕對都是數一數二。
自己根本就無法比擬!
要是不和他合作,自己的下場就不言而喻了。
曹明義有多種方法能夠搞垮自己。
他剛剛的做法,很明顯就是下馬威。
如果合作,自己不僅可以得到壹佰億。
而且還能攀附上曹明義這棵大樹。
至於四大家族嘛,他們死活和我有個屁的關係啊!
想明白其中利害後,安輪呵呵一笑。
拿起桌上茅臺酒,爲曹明義倒滿酒杯。
“曹先生,我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您客氣了,咱倆是合作愉快纔對。”
曹明義大笑着拿過他手中酒瓶,也倒了杯酒遞過去。
“來,安先生,先乾一杯。”
“謝謝。”安輪雙手舉着酒杯,和他一碰。
隨即,兩人同時仰頭一飲而盡。
一旁的安晴始終看着兩人,心中嘀咕個不停。
我爸一向很強勢,怎麼會怕這個年輕人。
他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爸爸這樣的忌憚。
“曹先生,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安輪放下酒杯,很是認真得看着曹明義。
“您是怎麼知道我只有十億本金?”
哈哈哈……
曹明義聽後,仰頭大笑起來。
“其實簡單很,我在馮總辦公室電腦上仔細看過你以往的證券,股票等方面投資額度。
國內金融行業發展沒幾年,你真正進入這個行業,不到一年半時間。
從開始每一筆交易,數額最少是千萬以上,最多是以億計算。
總體利潤迄今爲止,最起碼有兩個億。
你是在今年年初才突然加大投資額度,而且直接就是二十億。
這之前的每筆交易,你幾乎沒有賠過錢。
但要說能賺到十個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肯定有外人和你合夥了。”
“曹先生,想不到您心思縝密到了這種程度,僅僅從細微處就能推算出整件事情。”
安輪一臉驚歎的看着曹明義,眼中滿是敬佩的神色。
“您說的完全都對,我是衷心的佩服您啊。”
雖說自己和曹明義纔剛剛認識,聊了也沒幾句。
但從他言談中,安輪明白眼前這名年輕人,假以時日以後絕對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