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雖然有些小插曲,不過林家人也知道剛纔那個女人並不是韓煜親生母親,所以也是鬆了一口氣……在婆家婆婆再野蠻都不可怕,怕的是連丈夫的心都不向着自己,這點是最頭疼的。
自古以來的婆媳關係一直都是僵持着,若是遇到講理的婆婆還好,若是遇到不講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尤其若是丈夫幫着老孃欺負媳婦兒,那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秦芳這會兒也沒什麼意見,全憑老爺子做主,他們剛來京城,什麼人都不認識,就是路都分不清,多半也就呆到林悅訂婚後再行離開了。
“這段時間親家公和親家母可以住在市裡的公寓,我前些天讓人特意打掃了一下,看要是缺什麼讓人再行添置。”
“那就麻煩老爺子了,咱們這段時間可要給你添麻煩了。”林達遠笑了笑。
韓老爺子很少有時候心情像這麼好了,笑着擺了擺手,“都是一家人,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兩個小輩的事情定下來,做長輩的也都鬆了口氣。
韓老爺子給林家人安排的公寓是在二十二層,林耀還沒住過這麼高的地方,不由有些興奮,尤其是透過落地窗能看到偌大一個京城車水馬龍的景象。
林父林母對這一切也很滿意,尤其是房間敞亮,雖然第一眼給人的感覺不會是太過奢華,可是仔細品下來,還是相當有品位,有味道的。
尤其是早已閒下來的林達遠,看到擺在書房書桌上的玉棋,眼睛不由一亮,“好東西,真是個好東西啊!”
“韓老爺子真是個有心人,竟然連這麼細微的東西都想到了,可見小悅要是嫁過去也是不會受苦的。”秦芳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林悅吐了吐舌頭,在爸媽面前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撒嬌,“媽,你就放心好了,像我這樣的,誰敢讓我受苦?家裡除了那兩個長輩,剛纔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就是那德行……他們平時看誰都不順眼,不過當透明也就算了,要是敢找我茬,那我就以牙還牙!”
秦芳,“……”
是啊,女兒現在本來就不是個能吃虧的,她怎麼會天真地以爲那個‘惡婆婆’會給閨女罪受呢,一定是她想多了。
“姐,你這段時間又不回學校,咱們一家都住這兒了,你也住在這兒陪陪我們吧。”
自從經過那次病魔交戰後,林耀就越發把姐姐當成偶像,往常都不粘着,現在卻是關係更進了一步……
林悅也沒多想,“這是當然,你們都在京城,我還能去哪兒呢?”
只苦了韓大少,前段時間好不容易見着心上人,可是也不過幾天時間又趕回了京城,如今相聚了,可是想要親密親密卻沒有辦法,媳婦兒和孃家人住,他能說什麼?
而且這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韓大少那是想的慌,只能大白天地把人誘拐出去,然後把車子開到個荒郊野外的,做點想做的……
親都親了,吻都吻了,就差最後一步,林悅卻表示,“我媽說了,結婚之前還是不要那個了,萬一一不小心懷孕就不好了……”
“那我們把安全措施做好不就完了?小悅,我想了你這麼多天,你就讓我碰碰你。”韓煜讓人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溫熱的薄脣在她的身體上游移。
林悅被吻的七暈八素,差點就就範了,可是在最後關頭還是剎了車,“這樣不好,還是等結婚了再……”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卻說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韓大少咬了咬牙,“可是等你畢業,還有兩年時間,你就真要我等上兩年再碰你,那和做和尚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啊,和尚是一輩子碰不到女人,而你就是兩年嘛……”林悅看着他吃癟,心裡好笑的不行。
兩年?韓煜咬牙切齒,“之前都沒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還有你連這種事都要告訴岳母?”
林悅笑得狡黠,“你知道,我這人最不擅長撒謊了,所以我媽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咯!”
“該死,可是我現在……你點的火,你負責解決!”
林悅看着那西褲下能看出痕跡的那玩意兒,鄙視地做了個鬼臉,然後打開車門就要下去,可是車門剛打開,連腳還沒踏出去,就被一隻大手給傾直拖了回來。
然後……反抗無效,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吃飽饜足的韓大少心情大好,看着有氣無力的小女人,不由勾了勾脣角,“你說結婚之前不能碰你,那應該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碰,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偷偷地碰,兩年時間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林悅,“……”刺激個屁,她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挑釁韓某人的結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悲慘……
離訂婚宴的時間越來越近,京城不少的名流精英們都收到了請帖,這其中不乏有許多本身就是與韓家交好的,知道韓大少真的要娶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都不免有些吃驚。
知情人並不會往外多透露什麼,那一回和島國松田井幕帶來的一羣人比試,林悅大展拳腳,這一切其實都是保密中的,那些人蔘與了這場交流會,可是這些細節都是不能透露出去的。
所以知道林悅身手非凡的那也只是世家中的少數,就像沒人知道韓家其實是傳承許久的古武世家,手下有一批精銳的修真人士。
當韓林兩家要在26號當天訂婚這個消息傳開後,不少的名媛千金們跌破了眼睛,心都碎了一地。
雖然韓大少從未正面迴應過任何一個女人,甚至永遠都是那張冰山臉,可是卻並不妨礙她們暗戀……可是如今冷不丁得知韓大少要娶妻了,還是娶的一個並不是圈子裡的女人,只是一個什麼家世都沒有的女人?
這些千金小姐們不幹了,這要是韓大少娶一個圈內的女人,有頭有臉的,大家頂多的羨慕嫉妒恨,可是現在……她們已經嚴重地懷疑韓大少以及整個韓家的眼光。
所以訂婚宴上的,她們可要好好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模樣!與此同時,林悅還不知道她就這麼被人給惦記上了,不過在這段時間的確有一件大事發生,叫她一直關注着。
那就是松田井幕
此人。
之前霖城突然爆發的疫病絕非是偶然,這麼多年沒有過一次,反而在霖城爆發了,這次雖然搶救及時,可是好歹還是有死傷無數,這個事不方便明裡查,可是卻依舊要查!
這是林悅入主國安之後的第一件事,而國安的效率也是出乎意料的快,查到了這種病毒是來源於東瀛,也就是島國,而在前段時間松田井幕剛好在華夏國,這個巧合絕對不是意外,而是有計劃的!
林悅之前聽到過一件事,松田井幕和張家的關係非同一般,而國安的人並沒有查到張家,是真沒查到,還是不敢查,不能查?
她並沒想做一個出頭鳥,所以即便知道此事很可能和張家有關係,也只能放在心裡!她知道,韓老爺子也應該早知道了。
松田井幕對於華夏國那就是個定時炸彈,是個大禍害,要是不除,將來必是心腹大患!
只是之前就有好些人派去暗殺松田,可是結果無一例外,都是再沒有回來,可想而知,松田井幕的防備有多深……
國安的人雖然知道林悅功夫厲害,可是松田井幕如今已回東瀛老巢,所以把一個精英派過去暗殺,基本上那就是送死了,所以得想個萬全之策。
“我們可以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我不信松田井幕身邊所有的人都對他忠心耿耿,只要有一個契機,就能動手!”這是林悅的原話。
當然她懷疑一點,那就是國安內部有內鬼,否則不可能派過去這麼多人都了無音訊……國安的高手如雲,就算是殺不了松田井幕,那也得引起動亂了,可是就如同錢部長所說,幾乎就如同一粒石子砸在水裡,絲毫波瀾都沒有,這才讓人奇怪。
只是這內鬼到底是誰,那就不知道了。
“這事兒咱們再好好想想,要對付松田那個老狐狸要有耐心,不能太着急……只是這兩天老於請假不在,否則他這個智多星沒人都能出上幾招。”錢部長惋惜地嘆了口氣。
林悅開着玩笑,“於副部長是咱這兒的軍師?”
“是啊,一般有什麼計謀大多都是他想出的,別看老於一天到晚對人就笑,不過他想起東西來還是很像樣的。”
於副部長?林悅淡淡地眯着眸子,突然想到自己剛纔國安時候的場景,這位於副部長看着和藹親暱,可是仔細看,卻會發現他眼中的一絲疏離和一抹看不透的情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雙透視眼,林悅看人越來越準了,雖然能隔空看物,可是看人卻要複雜的多了。
如果於副部長真的有問題,那一切就說得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得趁着於副部長還沒回國安的這兩天,就立刻行動,他就是想把這消息通知下去,也沒那個機會。
若此這次成了,那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可以確定此人有問題!
“錢部長,我有個主意,你聽聽看可不可行?”林悅勾了勾脣,一個計劃在腦中憑空出現。
錢部長樂呵呵地看了不遠處的吳副部長一眼,“看看,就算咱們的智多星不在,咱也不怕,小林年輕,可比咱們這些老東西想的要多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