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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的房間裡,孫琴在洗澡,李凡打開手機,他需要與局長聯繫一下,這件事情他覺得應該和他們通個氣,如果龐三真的有什麼異動,也能夠防患於未然。
電話接通,局長聲音中透出一點笑意:“你在做什麼?”
李凡微笑:“休閒!”
局長笑了:“你倒真是關照那個女記者,所有的事情都說了,比跟我說的還詳細!”
李凡大笑:“那是當然!女孩子比你有吸引力得多!今天我想向你說件事!”
局長聲音嚴前:“你說的事情都是大事,請講!”
李凡說:“我今天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不應該看到的人!”
局長驚奇地說:“誰?”
李凡緩緩地說:“龐三!虎嘯堂的龐三!”
局長愣了,良久才說:“這的確是一個不應該看到的人,你一定看錯了!”
李凡鄭重地說:“我敢肯定是他!雖然他整過容,但我能認出他來!”
局長緩緩地說:“可是,龐三四年前就已死在監獄裡,入獄後不到兩個月就死了。因爲他與你打過交道,所以他的行動在國安局的掌握之中!”
李凡吃驚地說:“有這樣的事?可是今天這個人沒有理由不是他!他雖然改名範清飛,移居香港,但他地一舉一動。他的眼神……”。
局長打斷他的話:“你說這個人叫什麼?”
李凡說:“範清飛,範圖的範,清風徐來的清,飛揚的飛,身份證上就是這三個字!”
局長大驚:“這中間有問題!”
李凡連忙問:“什麼問題?”
局長鄭重地說:“我們調查的那家香港公司的老總就叫這個名字,範清飛,你看到的這個人是什麼模樣?”
李凡說:“四十多歲,一米七十左右,方形臉,濃眉。相貌威嚴!
我給他拍了幾張照片,明天傳給你!“
局長嚴前地說:“按你形容的。正是目標!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當初還真地出了什麼岔子?難道龐三真的沒有死?在香港這家公司繼續作惡?”
李凡沉吟:“如果那家公司是爲某個人服務地。那麼肯定也是這個人利用關係將龐三從牢房裡放出來,還安排一個李代桃僵、借屍還魂的妙計!”
局長說:“對,我得再查一查當年地那個舊案,看是否有些什麼線索,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牢房裡狸貓換太子!查出幕後的主使者,也許就是那雙神秘的黑手!”
李凡說:“行!這件事情你最拿手!”
收線。孫琴已出房門。一條長浴巾遮住三點位置,顯示出驚人的美麗和無限地風情。慢慢是到李凡身邊:“老公,給誰打電話呀?”
李凡微笑:“國安局長!事情還真的有點複雜,這次沒準還鉤着了一條大魚!”
孫琴笑了:“快說!有什麼新情況?”將身子偎進男人懷抱,膩聲說:“你喜歡抱着女孩子採訪,給你抱!”
李凡抱住:“你這法子好!這個人不簡單。他居然是一家香港公司的老總!”
孫琴嘟着嘴:“老總算什麼不簡單,我老公還是全世界的超人呢!”
李凡在她脣上一親:“可這家公司恰巧有重大作案嫌疑,目前正被國安局秘密調查。而龐三在警方的記錄中四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在獄中!”
孫琴搞糊塗了:“什麼意思呀?這麼複雜?”
李凡微笑:“這中間可以反映出幾個問題,第一條,如果這個人是龐三,我是說假定是,那四年拼死的那個人就不是龐三,而是有人掉了包;第二條,如果有人做這件事情必須具備兩個要素,首先這個要有相當大地能量纔可以在正規的執法機構裡放人,其次,這個人還得有目的,否則地話,他也不會平白無故地冒險;第三條,如果龐三真的是那個老總,他的公司就不可能幹淨,飛庫網站他肯定要對那個幫他的人感恩戴德,幫助那個人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這個公司恰巧又有重大作案嫌疑!第四條,這個公司在北京有一家分廠,這個分廠連年虧損,但卻無怨無悔,可見辦這個廠的目的不是爲了錢!是爲了別的,會不會是報恩?這四條,你能想到什麼?”
孫琴沉思,良久說:“是不是說只要找出這個幫助龐三的人,就說明那個人就是國安局正在調查的某件案子的主兇?也能說明那個分廠堅持虧損的真正原因?”
李凡微笑:“聰明!正是這樣!”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對了,在上次西北屠殺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了有一隻黑手將目標指向了他,在他清理完西北狼才幾個小時,就迅速包圍他,打算用法律制裁他,這個人能量也不小,會不會與這雙黑手有一定的關聯?他制裁他的目的是不是爲虎嘯堂報仇?當時還沒有與聖戰武裝結仇一說,對他的仇視應該只與青龍幫、虎嘯堂或者黑三角有關,幫助虎嘯堂老大和制裁他這個元兇是不是可以連在一起?
這個念頭突如其來。李凡很是興奮,連忙拿起電話,他需要與局長相互啓發,電話接通,李凡說:“我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知道有沒有參考價值!”
局長說:“你說說看!”
李凡說:“當時在西北狼地事情上,不知你是否經過了調查。”
局長說:“在那次他們用新聞污衊你的時候,我經過了調查,當地公安刑偵大隊長與西北狼有染,才這麼快得到消息。打算用法律制裁你,而且事後還用新聞對你打擊。我們查出來之後,已經將他依法懲處。怎麼了。這事情有什麼不對?”
李凡緩緩地說:“我沒什麼頭緒,只覺得事情好象沒這麼簡單,我建議你再繼續查一次!”
局長沉思:“所有的事情好象都在指向同一個方向,我有預感我們這個對手已經逐漸浮出水面,好,我將那個地方所有公安幹警在那段時間的所有通訊情況作一個詳細的調查,如果還有大魚。總得露出蛛絲馬跡!”
李凡點頭:“這工作量不小,也只有你能做!”
局長大笑:“工作量不算什麼,只要能抓住那個人,國安局全體加班!”
李凡微笑:“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飛庫手打你這老傢伙要累垮了,我找誰聊天?”
收線!這件事情由國安局來做。效果必定很好,線索一條條的給起,也慢慢連起來。網已在收,這網中到底有沒有大魚?
孫琴看着他:“你叫國安局長老頭?”
李凡點頭:“他就是一個老頭,六十多了,還不老?”
孫琴笑了:“這麼大的幹部,你一點也不嚴前!”
李凡抱起她,放在膝蓋上,嚴前的說:“我現在很嚴前!我要吻你!”
孫琴在他脣上輕輕一吻,嬌笑:“該嚴前的事情不嚴前,不該嚴前地事情倒嚴前,象個孩子!”
李凡生氣了:“象孩子嗎?”伸手解開她的浴巾,手已上山:“孩子會做這些?”
孫琴呻吟出聲:“你這傢伙好壞,小時候也一定是一個壞孩子!”
李凡瞪着她:“不對,我小時候可乖了,只是跟了你這後,慢慢染上了一些壞毛病!”
孫琴打掉他地手:“說清楚,是你把我帶壞了,還是我把你帶壞了?”
李凡笑有有地說:“我們都沒壞,只是偶爾做點壞事,對你來說那叫好事!”
孫琴嘆息:“我要是生個兒子象你,我可受不了,非得被你們爺兒倆氣死不可!”
李凡輕輕吻着她:“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生一個象仙女一樣漂亮的女兒呢?說做就做,今天一定得懷上,好早一天看看是什麼東西!”
孫琴惱怒地說:“什麼東西?你說是什麼東西!……嗯……壞蛋!”
衣衫已盡解,孫琴呻吟已起,輕輕地,長長的,就象是一首最動人的歌!十個月後,當他們的兒子呱呱墜地的時候,李凡還在得意地炫耀:“看我多有先見之明,那天說懷上就懷上,時間上一點不差!”
接下來的行程已經無復開始的空靈,因爲李凡有了心事,連帶孫琴也變得時時憂心,那一雙黑手到底在哪裡?是針對他還是針對那些正直地官員?這一次國安局的人能否找到有用的線索?是不是還有什麼一時沒有想起來的線索?是否應該將所有的事情串起來重新想一遍?這中間會不會有一些場景需要重新考慮,這是這幾天來時時在李凡心中泛起的問題。不過,好在沿途地景緻還着實不差,千島湖、南京他們都串起來玩了個夠,美好的景色和孫琴的軟語溫存時時伴在他身邊,纔算讓他重新開心起來!
南京是他們旅行地最後一站,看着這座曾經歷盡滄桑,現在已經是出歷之的陰影、改革騰飛的現代化都市,李凡感慨地說:“這座城市見證過歷之的創傷,也有過最燦爛的輝煌,在這裡有着歷之的滄桑輿厚重;我們也一樣,我們有過江湖的風雨,也看見過雨過天晴的影虹,希望這件事了之後,國家會真正的太平,我們也可以真正地去享受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
這句話就是這次龍鳳江湖行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