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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的脣又已落在她的胸前,熟悉的快感再一次從心底升起,秀子呻吟又起,男人再一次進入,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秀子在魂飛天外的同時,不禁深深體會到了杏子所說的,這個男人牀上功失一定好得不得了,讓人更舒服!還有比這更舒服的事嗎?秀子想不出來。
下來的幾天裡,秀子已經完全沉迷在做愛的樂趣之中,白天在沙灘上做,在草地上做,身至還在海水中做了一回,那一回感覺特別不一樣,快感好象無處不在,連波濤涌到後背都是那麼的舒服,晚上則在她那個小屋裡繼續續寫**的篇章,每天晚上她那個獨立的小屋都會春意盎然,她覺得這段時間真的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她沒有問這個男人任何私人問題,但她卻也在悄悄地想,如果能夠一輩子都這樣,那該有多麼的快樂!
但她並不知道,她的蘿快醒了,她的快樂終究無法長久!
李凡心裡很複雜,這次泡妞是爲了國家大事而泡,泡得理直氣壯,泡妞能夠上升到國家的高度,恐怕也是他的創舉,這個理由可以在心底向孫琴交待,但他卻始終忘記不了這樣一個事實,自己是在利用她,利用她的感情和對他肉體的依戀而實現自己那個正當而偉人的目標,這樣做到底是不是無恥?
在這裡已經快一週了,李凡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東樹寧次每天早上出門去上班。下午太陽剛下山就回來,回來就陪着他失人,哪裡都不去,就象全太陽國最顧家的男人,最稱職地丈失,他的形象也無可挑剔,是下一任市長的熱門人選。象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天理教這個處於黑暗中神秘幫派有聯繫?而且應該位置不低,因爲當時那個小頭目還向他打電話請示。他的秘密在哪裡?肯定不可能在辦公室,這是慣例,而不在辦公室。只有可能在家中,要不就在另外某個神秘的基地。但這人白天上班,晚上在家。中間應該不至於有時閥空檔,他又如何來兼顧那個基地?
從表面看來這個人是如此的敬業和愛家,還有一個非常清白的名聲,身至他的家教也極嚴,不管他的兒子秀樹還是女兒秀子都在他地影響下,有一種高雅的風度,在同類人中絕對是別人地楷模。如果李凡不是親眼看到了那個號碼。又對國安局的情報工作極有信心地話,他肯定不會將這個人與天理教連在一起。
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漏洞?局長曾經說過一句話:因爲那個小廠太清白,所以引起了他的懷疑,現在這個人如此清白,也一樣讓李凡不安,他越表現得清白。越說明他所圖非小,越說明他隱藏得更深,他的漏洞也越難以找到!這是他目前對付天理教唯一的線索。如果達條線索斷了,對付天理教只能再等待另一個遙遙無期的機遇,誰也不知道這個機遇還會不會有,在什麼時候出現。他的這次行動也只能以失敗收場。
李凡一度有進入東樹失婦的房間一探究竟地想法,這種事情他如果做起來肯定是輕而易舉,但他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因爲他知道這種搜查不會有任何收穫,而且會打革驚蛇,東樹失人是一個普通的太陽國女子,不可能是天理教的人,他有這個直覺,她也不可能發覺丈失的另一重身份,連幾十年失妻的枕邊人都能瞞得住的秘密絕不是他能找到地,也絕不會在他們的睡房。
在這幾天裡,秀子房間裡的秘密並沒有瞞住她地家裡人,沒有人對她有過多的指責,只有她媽媽關起門末和她談了一次話,事後沒有任何下文,她畢竟已經成年,這樣的事情在這個國家司空見慣,她能到19歲才做這事,已經是相當聽話了。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等待下去?雖然每天有秀子溫柔陪伴,日子過得逍遙快樂,但任務沒有完成,始終是他的一塊心病,再說,他也無法等下去了,這些時間,他已經對秀子有了深深的愧疚,他怕再過一段時間,他會對她的家人下不了手!
夜已深,秀子躺在他懷中,睡得正甜,突然,大門輕輕敲響,管家起來打開門,輕聲說:“你們來了,先生已睡下。”
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麻煩和他說一聲。”
半夜三更的,這些人做什麼?秀子在他懷中動了一下,看樣子也驚動了她,李凡左手輕輕地在她脖子上一按,秀子重新進入香甜的蘿鄉,他已起來,輕輕穿好衣服,門悄悄地打開,又掩上,他到了正房前,客人已進入廳內,只聽東樹寧次的聲音傳來:“兩位書房請!”聲音極低。
接着是上摟的聲音,二摟的檯燈亮起,窗簾上只有一朦朧的亮光。
李凡身子一起,無聲無息地趴在窗臺邊。
東樹寧次的聲音傳來:“兩位長老遠道而來!辛苦……”
但他的聲音被打斷,李凡心裡一動,手在窗臺上一按,隱入黑暗中,回頭,窗子打開,一個肥大的腦袋從窗子裡伸出,四處張望,見沒什麼動靜,縮回去,李凡手一動,又重新回到了窗臺。東樹寧次微笑:“渡邊君真是太小心了,我這裡絕對安全!”
渡邊嚴前地說:“不是我信不過你,實在是凡事謹慎爲妙!”
另一個陰森的聲音說:“眼下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們不得不小心!”
東樹寧次嘆了一口氣:“山本突然對本教發動攻擊,d市和四平基地損失慘重。
這件事情我知道,但不知道爲什麼。“
渡邊說:“何止是這兩處基地,東城基地估計也是毀在他的手上!”
東樹寧次吃驚地說:“東城基地也毀了?這麼說,除了總部之外,本教基地已無一存留?”
渡邊緩緩地說:“正是這樣!這場災難對本教是空前地!”
東樹寧次說:“他爲什麼這樣做?本教爲他做了這麼多事,他爲什麼會突然下此身甲?“
渡邊說:“我們分析的原因是上次那次參拜!有內幕消息,上次青陽神社的醜聞中,本教也牽連其中!山本惱羞成怒之下,纔不計後果向本教出手!”
東樹寧次大驚:“有這樣的事情?有什麼牽連?難道這是本教所爲?”
渡邊說:“這件事情我問過教主,他並不認可!但內線消息。青陽神社那事之後,首相護街隊在現場發現了天理銀牌!只是他們將消息封鎖。外界並不知情!”
“天理銀牌?怎麼可能在現場出現?哪一位長老丟了銀牌?”東樹寧次問。
陰森森的聲音說:“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理由,我們共有十三塊天理銀牌。
已有十一塊上交,現在只差兩塊!“
東樹寧次嘆息:“原來你們懷疑我在其中搞鬼,可惜我的銀牌就在身邊!
由井君請過目!“
過了半響,由井說:“對不起閣下,這事情是教主親自吩咐的,我們對你沒有敵意,現在已查明。這事與你無關!”
東樹寧次說:“剛纔渡邊君說還差兩塊,除了我這塊之外,還有誰?”
渡邊說:“就只有鬆呂長老了,他已死,屍體也已作過處理,無法知道銀牌的去向。現在看來,一定是有人拿這塊銀牌做文章,在神社前栽賊本教!”
東樹說:“誰會做這件事?”
由井憤憤地說:“除了佐春還能有誰?我懷疑是佐春派人滅掉了我們北海基地。再傘鬆呂的銀牌在神社栽贓,讓山本對我們產生懷疑!”
東樹嘆息:“他們地目的已這到,山本已經動手了,本教損失慘重!
而山本自己也在神社一事中身敗名裂,看來大選無望,一箭雙鵰,好身地奸計!“由井陰森森地說:“佐春做出這種事來,我們放不過他,山本這老傢伙蠢得象頭豬,我們也得教訓他!”
渡邊打斷他的話:“這時候不是說這個地時候,東樹君,我們這次來,除了驗證銀牌之外,還通知你一件事情,本月25日,教主要見你!”
東樹疑惑地問:“有什麼事情不能由二位長老轉告,非得要親自談?這個時候可不是見面的良機!”
渡邊說:“這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請柬樹君記住,25日下午2點整,西陽碼頭,這箱子裡是你那天穿的衣服!”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凡已經沒有繼續聽的必要,他已經掌握了太多情況,這些收穫收子意料之外,第一,東樹寧次也是天理教的長老,因爲他有銀牌;第二,他馬上要與教主會面,只要跟上他,就不愁找不到教主,本來如果在陸地上跟蹤還有一些難度,但這今天理教偏偏選擇在水上,只要是水裡,就給了李凡一個極好的機會,在水下,他可以輕鬆地跟上他,直達目的地!
今天運氣怎麼這麼好?也許真地應了那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教這麼多年是過來,做了太多的壞事,老天爺要借他的手來剷除這個罪惡的組織吧!
李凡已悄悄回房,輕輕關上門,事情辦得如此順利,應該搞勞一下自己了,輕輕解開秀子的禁制,秀子眼睛張開,看着他嫵媚地微笑,燈光下,她的笑是那麼地甜,也是那麼充滿有惑!
李凡輕輕地翻身而上,開始了他每天晚上的必修課,秀子婉轉承歡,呻吟如歌,這一次她覺得身上的男人好激動,做了這麼久都不停,一次次地將她帶入高潮,她還來不及享受那悠悠地餘韻,又一次地被他重新刺激,她已瘋狂!呻吟聲已漸人,但依然在前命剋制,她只知道這是身上男人對她的**,卻並不知道這是情人與她的告別演出!
直到天明,秀子已癱軟如泥,全身上下好象只有心還在跳動,手指頭都動不了,魂兒好象也飛了,她還沒有多少經驗,這幾天雖然用功,但畢竟時間太短,還適應不了男人的瘋狂刺激。
李凡輕輕撫摸懷裡的嬌軀,在她耳邊低語:“秀子,天亮了!”
秀子伸手挽住男人的頸,不說話!
李凡在她脣上親吻:“我得是了!”
秀子終於睜開眼睛,膩聲說:“你太厲害了,我昨晚……我昨晚差點昏了!……
你先陪我睡一會,我再陪你出去,好不好?“李凡溫柔地看着她,良久嘆息:“今天我得回去了!”
秀子**消退,神色黯然:“這麼快!我和你一起去好嗎?”
李凡輕撫她的頭髮:“這恐怕不行!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秀子遲疑地說:“你有……失人了嗎?沒關係,我給你做情人!”她的胸部在他身上輕輕摩擦,還真的是一個溫柔可愛的情人模樣。
李凡搖頭:“不是!我還要出差,達時候並不回d設點市!”
秀子良久擡頭:“那好,我不打擾你出差,但你出差回來,來看我,好嗎?”
李凡點頭:“事情辦完之後,我一定來看你!”
秀子在他脣上輕輕吻:“小原君,我離不開你了!你一定要回來!”
李凡點頭,心中卻在嘆息,回來又如何?回來也只走向你告別而已!你既然有這個希望,就讓你的希望遲點再破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