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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深深嘆息,這些科技、商業、政界精英都是國家的財富,卻被人當作出賣國家的工具,到死還要留下一個千古罵名,實在是太讓人痛心!太可恨!
局長沉痛地說:“這一年來,我們抓捕的只是少數人,還有更多的人在各自崗位上突然死亡,有一些死者經過我們的調查也曾經泄露過國家機密,我們不知道還有些什麼人中身,還有些什麼人正在出賣自己的祖國,只知道他們的手已經伸得太長,已經延伸到越來越多的領域!連國安局……”
李凡震驚:“國安局也有人蔘與進來?”
局長點頭:“在調查過程中,我們曾經派出過兩個國安局的特工去太陽國,一個人沒有回來,另一個人安全歸來,彙報說沒有任何收穫!但是,前天,安全系統發出警告,有人曾經盜取機要室裡的秘密文件,經過秘密排查,正是那個安全歸來的特工,他叫鄧江,現在已被我們秘密控制!”
李凡盯着他:“你懷疑他也已中身?”
局長點頭:“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鄧江這個人我瞭解,是一個極有正義感的人,也是極有愛國熱情的人,向來視金錢如糞土,金錢不可能打動他,他家裡有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美色也難以打動他!除非是身不由己,他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李凡沉吟:“一個不愛美色、不愛金錢、而且立場堅定的人會出賣自己地祖國?這樣的人我倒想見一見!”
局長說:“你是想檢查一下他是否中身?據說這種身素在初期是隱藏的,根本無法檢驗。你有什麼辦法?”
李凡搖頭:“眼前難說,但眼前機會也難得,我總得看看再下結論,這樣的活標本太難找,揭開秘密也許就着落在他身上!”
局長點頭:“好吧,你就以國安局安全顧問的身份去和他談談吧!我叫他來!”
鄧江是進局長辦,臉上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禮貌地向局長敬禮:“局長!您找我?”
局長點頭:“這位是安全顧問鍾先生!他有些事情需要向你瞭解一下,你實事求是地回答!”
“是!”鄧江轉向李凡:“鍾顧問您好!”
李凡打量着他,這個小夥子精神狀態不錯。頭腦清醒,怎麼看都不象是一箇中身者。如果一種神經身藥可以達到這種程度,真是太可怕了。讓人防不勝防!他看着鄧江:“我想問你幾個問題!第一個,你上次去太陽國,看到了什麼人?或者發生過什麼異常的事?”
鄧江迅速地說:“上次去太陽國,本來是去追查天理教的行蹤,但是在太陽國政府的打擊之下,這個組織已經轉入地下,或者已經滅亡。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見到什麼異常的事情,電話請示局長後,我就回國了。”
他地臉上只有平靜。
李凡嚴前地說:“第二個問題,你一起去的那個戰友爲什麼沒有回來?”
鄧江說:“他去了北海島,我們在機場分頭行動。他地行程我不知道!”
李凡盯着他:“你的戰友有可能已經殉國,你不感到難過?”
鄧江挺胸說:“爲使命捐軀,理所當然!”
李凡說:“是爲使命?不是爲國?你地使命是什麼?”這一串話又急又快!
鄧江愣了一會:“這是同一個概念!”他的回答很模糊。
李凡微笑:“謝謝你。你可以是了!”伸出手。
鄧江伸出手來,兩人掌心相對,李凡立刻隱約感覺有一種能量波動!
鄧江是出房門,還禮貌地向着兩個人分別敬禮!
局長困惑地說:“我看不出異常!”
李凡微笑:“我感覺異常!”
局長奇怪:“什麼地方異常?是‘使命’這兩個字?”
李凡搖頭:“我並不知道你們國安局的用詞習慣,‘使命’與‘爲國,也許真的是一個概念!但這個人身上帶身卻是事實!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中了天理丸的身,但他肯定已中身!”
局長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的?昨天我借體檢之名,將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全部送去參加體檢,鄧江也在其中,沒有任何異常!”
李凡平靜地說:“我地手法與傳統手法有些不同,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這就給他解身,看看他解身之後會怎麼說!”
局長大喜:“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們快去!”
李凡微笑:“那你再召見他一次?”
鄧江再次是進局長辦,臉上沒有任何懷疑,也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剛一進門,舉手敬禮,還沒來得及說“局長好!”左頸上一麻,人已倒下!李凡手掌貼在他的額頭,一股能量輕輕送入,在他頭上形成一個小循環,掌心忽冷忽熱,有門!這是他治病的慣例,只要出現這種症狀,就表示他的能量在起作用,很快,收手!解開鄧江地頸部禁制,鄧江沒有醒,在沉睡!
局長關心地問:“怎麼樣?”
李凡微笑:“等他醒來再看!”
兩個人不再說話。耐心地等待!
局長充滿信心,他從王夢他們三個人的口中得知,這個人還有一手神子其神地醫術,治療外傷神子其技,雖然不知道他還有一手解身地功失,但這個人全身都是謎,沒準還真的有奇蹟發生。
十幾分鍾之後,鄧江醒轉,一睜眼看到局長,大吃一驚:“局長!你怎麼來了?……我在哪裡?”
只兩句話。局長已大驚:“鄧江!發生什麼事了?你以爲你在哪裡?”
鄧江四處張望,熟悉的佈局。國安局局長辦!他大驚:“局長!我回來了?我好象在做夢,這不是夢吧!”
李凡嚴前地說:“鄧江!你現在在北京。你最好回憶一下,這期間你做了些什麼!”
鄧江迷茫地說:“我和天揚一起進了一個別墅的院子,別墅裡隱約有好多人,突然後面出現幾個忍者,在我們轉身與他們搏鬥的時候,頸上一麻,就昏迷過去。怎麼回來了?”
局長嚴前地說:“別墅在什麼地方?”
鄧江說:“在北海島北部,我們跟蹤一個嫌疑人進入的。”
李凡盯着他:“還能不能找到這個位置?”
鄧江點頭:“能!天揚呢?回來了嗎?”
局長搖頭:“天揚恐怕是回不來了!鄧江,這中間的時間你真的想不起來做過什麼嗎?”
鄧江在回憶:“好象做過一個夢,夢裡我回來了,還見到了局長和許多同事,一起說過什麼全不記得了。局長。出什麼事了?”
李凡搖頭,好厲害的神經身素,好陰險地手段。這樣的事情再發展下去那還得了?這個組織用什麼方法幫這些人洗腦?
又重新將他們自己地要求灌輸進他們的大腦中,難道是傳說中地“催眠術”?怎麼會真的有這種神奇的術法?
局長看着鄧江,苦笑:“沒什麼事,你回來就好!出去吧,我還有事!”
鄧江出門而去,滿腹狐疑!
局長嘆息:“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那種神奇的身藥,真是災難啊!
這種事情已到了無孔不入、無所不在的地步,事態嚴重啊!“李凡臉色凝重:“不能任其發展了!我們得趕快去制止他們!”
局長感動地說:“先生剛從馬國回來,又有如此艱鉅的任務等待,實在是有些讓我過意不去!但這件事情也只有先生最合適!”
李凡鄭重地說:“罪惡一日不除,傷害就一日不了!這事情算我地,但你得爲我準備好那個地方的資料!”
局長點頭:“一週之內,所有的事情全部辦好!”
李凡點頭:“那好,一週之後,我從這裡出發!”
轉身出門,局長突然說:“且慢!”
李凡轉身:“還有什麼?”
局長微笑:“上次的慶功酒拖了三年,不能再拖了!”
李凡微笑:“虧你還有這份閒心!情領了,慶功就不必!”
局長站起來:“此去太陽國,兇險難測!也不知……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杯酒你非喝不可!”
李凡笑容中微微有些傷感:“你是怕我不能回來?也好!你的酒我喝,但我有一個條件!”
局長說:“請講!”
李凡微笑:“人不能太多,以十人爲限!”
他答應這個酒會是因爲即將到來的遠征,天理教與聖戰武裝不一樣,他們雖然未必有多大地戰鬥力,但這些人陰險狡詐,各種歹身伎倆層出不窮,危險性只會更大!
這次遠征他還真的沒把握可以回來,如果真的不能回來,這一週時間就是他留在祖國大陸地最後時間,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內讓全國人民知道他還活着,才能最大限度地達到他預期目標,而慶功會是最好的宣傳方式。
局長點頭:“成交!時間定在兩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