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時值盛夏,儘管戰士們努力打掃戰場,可還是難掩血腥戾氣,爲了防止瘟疫等此生災害發生。
我軍對日本鬼子的屍體統一採取了就地集體焚燒的處理方式。
十四日夜間,山海關外無數堆大火沖天而起,宣示着七萬多日本鬼子從此變得屍骨無存,只能孤魂去追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在經過一夜休整補充後,在大量後勤人員支持下,從十五日清晨開始,太行兵團開始由山海關等地揮師入關,一路殺向離自己最近的唐山、薊縣一線被我軍層層包圍的關東軍南滿東兵團。開始了新一屠殺式的攻擊。
而將此戰繳獲的大量日軍武器裝備均留給了隨後趕來的地方部隊人員進行處理了。
尋波和羅榮桓、張學良、王如癡他們是在七月十四日清晨六時趕到北平南苑第五一集團軍軍部的,這時,第四野戰軍徐向前、看到經過一夜休整,氣色已經好了許多的陳賡,尋波緊緊地握住了陳賡那有力的大手。動情地說道:“辛苦了!”
陳賡同樣眼含激動,嘴上卻爽朗的大笑:“只要能打小日本鬼子,這點幸苦算什麼。咱可只想着,今後怎麼能跟着尋總長,多打點小日本鬼子。”
陳賡的話,讓大家都跟着大笑了起來。尋波也笑着說道:“你呀,就好好養精蓄力吧,只要養好了身體,今後小日本鬼子有得你打的。”
隨即,陳賡有何其他幾人親切問候,隨即將尋波他們幾人讓進了指揮部。
而王如癡則開始部署野司機關和作戰部開始和第五一集團軍作戰部合併,開始安排作戰指揮事宜。
在指揮部會議室內坐定後,尋波就開始詳細瞭解起第五一集團軍此戰的損失情況。第五一集團軍軍直屬部隊和第五一二師、第五一三師可謂是此番大戰損失最爲慘重的部隊之一。
從七月七日夜間開始,一直到七月十三日上午,第五一集團軍駐守平津部隊八萬戰士,堅守在陣地上,用鋼鐵般的意志和沸騰的熱血抗擊着敵人華北駐屯軍和朝鮮兵團共計五個師團一個混成旅團共計十五萬大軍的猛烈進攻。
戰士們用血肉和意志在着幾天中成功地擊退了敵人一輪又一輪如同潮水般的猛攻,儘管全軍傷亡近半數,可是卻沒有丟失一個主陣地。
而且使得進攻自己的日本鬼子損失慘重,在被四野戰軍形成合圍時,華北駐屯軍和朝鮮兵團十五萬人經過這幾天的大戰,已經減員近六萬人,戰鬥人員已經不足九萬人了。
在勝利完成了防禦任務,將敵人牢牢阻滯在平津一線,直到第四野戰軍對其形成合圍後,第五一集團軍在經過一天時間的補充,休整,成建制的主力部隊,又被喬信明和許光達他們拉上去,參與對華北駐屯軍和朝鮮兵團的圍殲戰鬥中去了。
尋波相信,經過此番大戰洗禮的第五一集團軍,才真正成爲我解放軍全軍真正的王牌軍,變成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無堅不摧的鋼鐵雄師。
戰役經行到現在,其實已經沒有了多少懸念,後面的工作基本都是如何完美收官了。不過在尋波的心裡,卻還在等待着一個除了周濤,沒有任何人知道的結果。
這個結果,是尋波在和周濤商量後,謀劃的一個重大而影響深遠的行動。當然,執行任務的也只能是周濤這樣的高手。所以,儘管尋波捨不得,還是讓周濤在七月初就前往遙遠的北方,執行一項特殊的使命。
在南苑部署了下一步作戰任務後,尋波帶着羅榮桓他們一起視察了野戰醫院等地,看望和慰問的傷員。
看着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此番大戰中變成了傷殘之軀,尋波心中就感覺沉甸甸的。爲了民族的振興,爲了祖國的富強,我們這一代人犧牲得真多啊。
不過,爲了子孫後代能夠真正生活在繁榮富強的國家裡,中華民族能夠真正振興強大起來,我們這代人就算是犧牲再大,也值了。
就讓我們用一代人的犧牲,換取民族真正的振興吧。
徐向前實在十四日下午趕到南苑第五一集團軍軍部的。尋波和徐向前自從在三五年下半年在德陽地區分手後,就一隻沒有機會見面。
不過,尋波率領當時的第一集團軍神奇的出現在固原地區,拯救了整個紅四方面軍的行動,可是讓紅四方面軍絕大多數人心中都感激不盡的。
當時,若不是尋波的率領的第一集團軍突然出現,並且神奇的殲滅了西北三馬的部隊,紅四方面軍的下場,一定回是非常悲慘的。
而徐向前對尋波更是有特別的感情。讓人當時在一路南下的過程中,就有過無數次的交流,徐向前可以說從尋波身上學到了許多非常先進和獨特的軍事理念和戰略戰術思想。
而尋波當然知道,徐向前這個後世的共和國元帥,和和林帥、劉帥、粟大將一樣的我軍難得的軍事天才,只是因爲一些其他原因,在後來的抗日戰爭以及解放戰爭中,沒能夠完全發揮出他真正的才智。
而自己來到這一世,徐向前等老紅四方面軍的許多將領的命運已經發生了改變,徐向前這樣的軍事天才,一定能夠發揮出其自身的光芒的。因此尋波在當時和徐向前、曾中生等紅四方面軍高級將領交流的時候,完全是用開放的心態,將自己許多來自後世的先進理念和經驗都灌輸給了他們。尋波相信,有了自己這些理論和事件緊密結合的軍事思想,加上這些軍事天才們的獨特消化和吸收理解,他們一定能夠成長爲更勝於後世的軍事將帥的。
所以,這次見面,兩人顯得非常親切。在經過了一番真誠的問候後,兩人的交流才進入正題,徐向前向尋波彙報了,第四野戰軍西兵團此次才加華北會戰的詳細情況,和當前面臨的主要敵情,兩人又共同商討了下一步圍殲日本鬼子的主要作戰部署。
最後,兩人又詳細討論了第四野戰軍東兵團準備進攻青島敵軍的事宜。兩人一直交流到了十四日晚間,纔不得不結束的詳談。
因爲,此時第五一集團軍太行兵團的戰果已經彙報到第五野戰軍總部。
在接到了太行兵團勝利結束了圍殲關東軍北滿三個師團的作戰任務時,尋波內心的激動是可想而知的。
十四日晚,尋波在南苑召開了第五野戰軍和第四野戰軍聯席會議。開始檢討前一階段作戰行動的同時,部署下一階段的作戰計劃。
在第五一集團軍作戰室巨大的華北地區軍事沙盤前。比尋波還要激動的是羅榮桓、張學良、王如癡、陳賡等人,當尋波和徐向前聯手走進作戰室時,作戰裡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因爲知道一些隱情的野戰軍一級領導,都知道尋波爲了太行兵團這支神秘的部隊,承擔了多大的壓力。
現在,看到太行兵團初一出山,就用讓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奇蹟般的戰績,給大家交上完美的答卷。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尋波當初組建太行兵團這支奇兵是多麼的英明和有遠見。
所以,大家纔會用熱烈的掌聲,送給這個已經不知道創造了多少奇蹟,而且勢必還要帶領我軍繼續創造更大奇蹟的年輕人。
在經過了最初的激動後,尋波現在的已經顯得比較平靜了,面對如潮的掌聲,尋波這是微笑着揮揮手,讓大家平靜了下來,隨後,就和大家開始了會議的議程
從十五日開始,有着超強機動力的太行兵團裝甲部隊開始投入了圍殲關東軍東兵團的戰場。
經過我軍連續幾天的阻滯和圍殲,關東軍東兵團已經由最初的近十二萬大軍,減員到現在已經不足九萬人了。
而且被我軍分割包圍在唐山到密雲一線的狹小空間內,每天都要承受着我軍戰機的轟炸,和我炮彈的洗禮。每天下來,關東軍都會出現大量減員。
植田謙吉每天都要發幾次急電給日本軍部大本營,希望大本營能加快對華北戰場的出兵速度,更希望,日本強大的海軍聯合艦隊儘早趕到渤海灣地區,植田謙吉還幻想着,有了海軍航空兵的配合支援,自己手上的九萬大軍還可以在航空兵強大火力的配合下突圍出去。
可是,隨着戰場條件越來越惡化,自己在整個華北戰場上的兵力被中國部隊分割包圍在幾個互不相干的地方,國內雖然正在加快組建徵調二十個師團的兵力投入中國戰場。
按當前的速度,從日本國內最早啓程的四個師團也需要在二十號左右才能進入中國戰區,而且因爲害怕已經取得制空權的中國空軍的轟炸和中隊的頑強阻擊給登陸部隊造成重大傷亡。這四個師團也只能在朝鮮半島登陸。
若是從朝鮮戰場,這支部隊用最快速度趕到華北戰場,最少也要十天以上時間了。
而聯合艦隊卻顧忌着當前中隊在華北地區擁有的制空權,不敢輕易進入渤海灣地區,軍部那幫海軍大將們,更是因爲華東上海地區日益緊張的形勢,擔心駐守上海的幾萬海軍陸戰隊隊員的安危,聯合艦隊在是出兵華東還是增援華北上猶豫不決。
到了十五日,得知關東軍北滿三個師團已經被解放軍強大的武裝用匪夷所思的武力給全殲後。植田謙吉更是面如死灰。
當前華北駐屯軍和朝鮮兵團原本就已經被打殘了,現在,經過中國部隊這兩天的圍殲,部隊傷亡更是慘重,幾乎就是待宰的羔羊。
而關東軍西兵團在東條英機這個萬惡的傢伙開槍自殺後,原本就已經被中國部隊阻擊打得損兵折將的部隊,更是岌岌可危。預計抵抗不了幾天時間,就會集體玉碎。
現在,自己這幾萬人,在接下來,除了要面對當前包圍着自己,讓自己根本無法突圍的解放軍強大力量,還得面對突然出現的那支神秘而彪悍的部隊,自己估計也沒法支撐多久,就要土崩瓦解了。
植田謙吉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惶惶不可終日。等待着死神最後的宣判。
十六日開始,太行兵團首先出現在唐山以西的玉田縣一帶的圍殲關東軍東兵團的戰場上。
當中華一型坦克,從我軍圍殲陣地上隆隆開過,殺向日本鬼子的陣地時,給所有解放軍指戰員們帶來的是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許多二線陣地上的戰士們忍不住歡呼雀躍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這激動而興奮的表情。
大家怎麼也想不到,我們解放軍自己軍隊還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重裝甲部隊。
隆隆的中華一型主戰坦克衝在了最前面,後面率領着一大幫進口歐美,在當時也算是比較先進的中型坦克殺向了日本鬼子匆忙構築的陣地。
憑良心講,現階段,日本鬼子戰力還是相當強悍的,儘管被匆忙圍困在狹窄的戰場上,難以突圍出去,可是,日本鬼子的工兵作戰能力還是非常強,就地構築的防禦陣地也是比較穩固的。
雖然,在這幾天,受到了我軍空軍轟炸機的狂轟濫炸,也受到我軍現在不亞於日本軍隊的炮火覆蓋,可是日本鬼子的防禦陣地總是在第一時間得到鞏固,而且,日本鬼子的單兵作戰人力也比較強。
普通士兵用三八式步槍進行射擊,都非常精準,而且有效射擊距離也比較遠。日本主力師團配置到每個班的投彈器,在我軍發起攻擊的時候,也能夠給我軍帶來比較大的傷亡,因此,這也是尋波希望用裝甲集團來完成最後總攻的原因。
不管日本鬼子匆忙構築的工地水平如何的高,在中華一型主戰坦克這樣的重達五十多噸的龐然大物面前,都變成了如同紙糊一般脆弱。
當我方的坦克安原先的部署,分成多個突擊分隊,如入無人之境,在鬼子的陣地上肆無忌憚的縱橫開闔,用大炮轟擊着敵人的主陣地,用機關槍收割着敵人的卑賤的生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