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美軍的消耗開始加大,就連所需要的飲出現缺乏,這樣艱苦的工作環境,是嬌貴熱愛人權的美國人所不能容忍的。美國空軍李可通過工會發布了罷工命令,隨之美國海軍也開始了罷工浪潮,新加坡基地的土著工作人員也想要效仿,可是很快被鎮壓下去了,他們不是美國人,無權享受美國式的人權。
於是美國人不得不加大運輸的力度,並且大幅度提高特勤費,終於達到了與中國同行相比還要高的待遇(其實是跟中國同行最低級員工相比)。這些美國人終於平息了怒火,滿意的拍着比平時鼓了三五倍的錢包重新上崗。
而且,爲了保護飛行員,美軍不得不一再延遲“海盜“投入實戰。
臉色蒼白的飛行員們坐在座艙裡等引擎起動,他們要進行差不多相同的任務。就在起飛前幾分鐘,指揮部決定取消行動,直到這些海盜更加適應實戰環境。美國飛行員抗議得最多的就是,幾乎剛剛領到這種新機就被派發到前線來,在飛機上的時間平均只有幾十個小時。他們需要時間來發掘這種戰鬥機的潛力和優點,找到部署運用這種戰鬥機的標準,後續的海盜中隊可以根據前人的經驗尋找出各自適用的戰術。
話雖然說得漂亮,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戰場上的經驗不是熟悉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空戰後期地法則和四機編隊的戰術都是用鮮血換來地。在當時,海盜無疑是最優秀的重型飛機。直到中國的金雕出現之前,如果能夠大規模的投入實戰。那麼海盜將無可爭議的取得優勢
海盜在其他一切場合都比大鵬優秀。一定要冷靜利用高度和速度,從金雕的尾後方俯衝進入攻擊。如果錯過了,千萬不要陷入纏鬥,應該馬上俯衝脫離然後再拉起尋找機會。海盜6挺機槍的準星被聚焦在前方1000英尺處,如果一架敵機剛好在這個距離上,那麼在瞄準具上地長度就是大約50毫米。海盜可以在每分鐘射出800發子彈,像早中期大鵬那樣的中國飛機缺乏裝甲防護。鋁合金的機身結構很容易燃燒起來。
可是,中國人的腳步是迅速的,等到海盜大批量投入實戰之後,中國的金雕也適時地投入了戰場,兩個國家梅花間竹般的完成了攻擊機的升級任務。現在考驗兩個國家中和實力的時候到了。
美國人進攻地話通常做法是50-60架戰鬥機掩護24-28架轟炸機,由-40擔任前方低空的警戒,轟炸機保持在2萬英尺,海盜在萬英尺,閃電則在3萬5千英尺。每個海盜中隊分成2-3個編隊。每次作戰時間在小時左右。
爲了節省油料,他們總是在新加坡邊前進邊完成與轟炸機的編隊。天氣通常很好,但偶爾也有厚厚的雲層使得編隊不得不繞道,戰鬥機可能與轟炸機脫節。這時就要加倍小心,中國地飛行員都是老手,最善於利用雲層和太陽的掩護。
布利特少校所寫的日子能夠十分清楚地說明,美國人在那段日子裡所受到的折磨。以及相對痛苦地補給條件,布利特少校在起飛時失事陣亡。罪魁禍首就是飛機引擎。
“中隊總共有30名飛行員,分成3個小隊,每小隊8人,多餘的飛行員由中隊長指派靈活分配到各個小隊,每個小隊的8架飛機分成兩個機分隊。當然……這是理論上的數字,那時候我們的裝備供應實在捉襟見肘。通常一次任務只能出動一個分隊4架飛機。
後來隨着更多海盜到貨,總算可以出動3個分隊了,但也從來沒超過16架。因爲休假,陣亡,受傷,還有該死的熱帶病,飛行員也常常不滿員(實際上,美國人飛行員的傷亡率,遠遠高於中國同行,這是因爲中國飛行員3於美國,出勤地時間也短的多)。在空中,每個分隊保持高低層次編組,長機在前,僚機跟隨在稍後的右下方;另一個雙機編隊遠遠的跟在後面,保持在長機左下方。同一個分隊的飛行員主要靠手勢和飛機的動作做出戰術安排,不同分隊之間用無線電保持聯絡。
保持編隊紀律在他們爲轟炸機護航時尤其顯得重要,距離轟炸機越近,可以活動的空間越小。直接掩護的戰鬥機保持在轟炸機編隊上下方,位置稍稍靠前,在那樣的位置上,每架戰鬥機負責的區域很狹窄,就是正前方的一小塊天空,只
截迎頭衝過來的敵機,其他的完全不用理會,在任何戰鬥機都不準離開編隊去追趕敵機,哪怕對方已經被擊傷或者正在墜落,也不準追上去確認成果。
其他方向來的敵機由上方掩護的戰鬥機組負責解決,大概保持在主力編隊上空1000-2000英尺,但是他們的責任也僅僅是將來襲敵機趕走,絕對不準脫離編隊追擊。這些中國人往往精心準備,直接攻擊美軍大編隊的只是試探行動,一旦有我方戰鬥機離羣出擊,就會馬上被埋伏的敵機包圍。
我的座機被保養得很好,唯一的隱患是引擎從來沒大修過,我已經在上頭飛了差不多300個小時,而一架海軍的飛機通常每飛行60小時就要去徹底翻修一次。但是我們一直在頻繁出擊,根本沒空做這樣的保養。中國人實在太多了,我們忙不過來,可笑的是,我們還要主動出擊!用這種危險的引擎!
在低速狀態下,汽化器裡的燃料經常溢出來,甚至造成空中停車。那時候每天早上我們都要掩護無畏式俯衝轟炸機前往其他機場,空戰倒沒怎麼遇上,真正讓我擔心的是那架喜怒無常的座機,爲了跟着慢吞吞的,我不得不把油門開到最小,需要飛行兩個小時我們才能到達敵方機場上空,而兩個小時我的汽化器準會開始漏油。
有好幾次在敵方機場上空停車,天哪!就在幾秒鐘裡往下掉幾千英尺高度,我只能慌手慌腳的排除故障,重新打着發動機把飛機拉起來,我的僚機很清楚這一點,一直緊緊跟着我,在那個要命的時候保護我。而別人則奇怪的看着我往下掉,還以爲我想飛得低一點,好看清轟炸造成的破壞。
所以在新加坡的美軍實際上過得十分悽慘,每支部隊都只能在新加坡駐紮一個月,然後回到澳大利亞修整,這加劇了飛行員的不足。這種輪換是完全必要的,在新加坡上面除了中**隊的冷槍冷炮,還有各種蚊蟲和熱帶病,飛行員在每次戰鬥出擊後都會脫水三四公斤。而每天的食物僅僅是肉罐頭、餅乾和級口糧,每天入夜後也要隨時防備日機的夜襲。
這點與歐洲戰場是不同的:皇家空軍和第八航空隊的飛行員在歐洲上空執行完任務後,完全可以回到蘇格蘭的鄉間宿舍裡放心大睡,絲毫不擔心德國飛機會突然出現扔下幾顆炸彈。但中國人不同,如果中國人進攻,那就沒有任何固定的套路,就想孟猩紅那樣悄無聲息的飛過來,大肆轟炸然後揚長而去也是家常便飯。在新加坡的日子裡,美**人學會了睜一隻眼睛睡覺,沒有人可以安安穩穩睡到天亮。
空戰的形勢讓美國的高層有了一種幻覺,認爲自己佔據了某種優勢,當然這也同美軍不同軍種之間良好的協同、正確的雷達引導和有效的防空火力有關,另一方面說明了兩國不同空戰思路之間的差別。
他們認爲中**隊沒有認識到空軍的進攻性,駐紮在各個機場的航空部隊只是作爲一種技術兵器,往往被用在特定戰術目標上,除了防衛機場、監視所處海域外,被動的對美軍活動作出某種的反應,比如襲擊美軍艦船或者掃射美軍地面部隊。
所以儘管中國此時不乏優秀的飛行員,儘管這些飛行員像美國對手一樣的主動進取,但他們僅僅被用在消極被動的防衛戰,或者配合海陸軍的登陸行動,換言之,都是戰術企圖,從未考慮過光靠空中力量獲得某個戰場上的戰略優勢。就算在新加坡戰役剛開始階段佔據數量和質量優勢的情況下,中**隊也沒有把削弱美國航空力量作爲主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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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朔風似刀,大地一片蒼涼.
:.前、直刺長空……
馬躍身後,兩千精騎緩緩展開,鐵甲諍諍,匯聚成一道鋼鐵洪流,矛刃森森,閃爍着死亡的冷焰.
:|麗的王都國內城隱隱可見,這些驕傲的高句麗人不知厲害,竟敢陳兵城外與騎兵野戰,簡直就是自取滅亡!破城當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