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這等小事何勞您親自出馬呢,據屬下估計,這夥土匪應該是玉田縣城西三十里外的白虎山的那夥土匪,這幫狗孃養的真是壞了我們土匪一派的名聲,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簡直堪比帝國主義侵略者啊,老子幾次都想滅了白虎山,但是白虎山的老大石萬林跟當地的駐軍是親戚,兵匪勾結,十分不容易對付,所以,我們青龍山跟白虎山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次倘若真是這幫狗-日-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屬下一定拼了老命也要幹掉他們。”震三江義憤填膺的說道。
連日來,蕭飛也對這裡的情況也瞭解一下,在江蘇省境內軍閥勢力雖然都歸原來的胡百萬統轄,但是由於這裡的地理位置特殊,山頭林立,所以,拉幫結派佔山爲王的人比較多,而玉田縣縣城是安徽省、江蘇省、山東省、河南省等四省交界的地方,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而且羣山林立,土匪猖獗,要不是當年有蕭家的軍威震懾,恐怕土匪軍更加猖獗,如今蕭家敗落了,這些土匪竟然欺負到了蕭家頭上,蕭飛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啊。
不過,這畢竟是蕭家自己的事情,而且,蕭飛自信有能力一人便可以擺平,所以,他拒絕了震三江的請求,打算獨自一人回玉田縣老家,他要奪回蕭家祖宅,重振蕭家雄風。
“啊?這怎麼行呢?君主,就您一個人去,您要知道石萬林那個王八蛋不是好惹的,我看還是我們跟隨您一起去吧,至少也要派一個連隊保護您呢。”震三江說道。
“呵呵,三江大哥,你還不信任我嗎?現在,青龍山正是用人之際,我怎麼能爲了一己之私輕易動用兵力呢,況且我一個人足以解決掉那幫土匪,記住,我走之後,你們一定要嚴格執行我的軍令,要以百姓爲自己的衣食父母,要讓百姓過上幸福安定的日子,另外,也一定要加強軍事訓練,增強我們的戰鬥力。”蕭飛鄭重的說道。
蕭飛都已經這樣說了,震三江只好遵從。
聽說蕭飛要走,衆位準老婆都來送行。
趁男人們和陳香怡不在,秦天香撲入蕭飛懷中,“相公,你真的不打算帶我們回去嗎?”
“是啊,你一個人回去,我們怎麼能放心呢?”柳如煙也過來說道。
一旁的金婉瑜和李師師也深情款款的看着蕭飛,希望蕭飛能帶着她們。
“衆位愛妻,我此次回老家是有要事要辦,不過,我會盡快回來的,將你們帶在身邊,無法保障你們的安全,而青龍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就安心在這裡等候我回來吧,聽話哈,乖。”
“哼,恐怕是帶我們在身邊,礙你的事吧,說不定這次回來你又給我我們抱回來幾個姐妹呢。”心直口快的秦天香張口說道。
“誒,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蕭飛是這種人嗎?”蕭飛正經認真的說道,並且將目光灑向四位準老婆。
誰知道秦天香、李師師、柳如煙和金婉瑜四人一起頻頻點頭,意思是“嗯嗯嗯,你是,你是。”
蕭飛徹底無奈了。
“額,好吧,我答應你們,這次不隨便抱回女人就是了。”蕭飛只好這樣說道。
蕭飛剛說完這句話,突然肩膀處被人咬了一口,“啊,誰啊,幹嘛咬我?”
衆人連忙回頭看,卻只見陳香怡那個小丫頭氣呼呼的站在蕭飛旁邊,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出現的。
陳香怡悄悄的進來,恰好看到秦天香和蕭飛抱在一起,雖然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意思,但是“天寶哥哥”是她的專屬,不許任何人抱着她,無論是男是女。
陳香怡氣呼呼的拉過秦天香,“哼,誰讓你抱我的天寶哥哥的,你再敢這樣的話,我還咬你!”
弄的大家哭笑不得,衆人都知道這個秘密,唯獨這個癡情的小丫頭不知道。
蕭飛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拜託,你不要動不動就咬人好不好啊?”
秦天香更是十分難堪,趕緊拉開了陳香怡,真相將真相告訴陳香怡,但是實在不忍心傷害她幼小的心靈。
“香怡,你別這樣,我跟你蕭飛大哥哥只是友情性擁抱,不礙事的。”秦天香尷尬的說道。
“天寶哥哥,我們走,不理他們!”陳香怡說着便拉起了秦天香的胳膊。
蕭飛決定明日一早便動身返回老家,當天夜裡,衆位老婆還是捨不得他,紛紛簇擁着蕭飛不肯離開。
“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大家一起睡吧。”蕭飛騷騷的說道,反正他的大牀足夠大。
蕭飛只是隨口這麼一說,誰知李師師、金婉瑜和柳如煙三個丫頭羞紅着臉,不聲不響的主動走到了牀邊,這讓蕭飛大大的吃了一驚,不過心中還是十分喜歡的。
見到三位姐妹能夠和相公相擁而眠,秦天香哪裡不吃醋啊,她哄着陳香怡睡着了之後,也偷偷跑了過來。
於是乎,蕭飛左擁右抱着四個大美人美美的睡在了一張大大的牀上,不過,四個美人卻誰也沒有脫光衣服,儘管蕭飛百般引誘,她們還是堅持不脫,畢竟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相當突破極限了。
可是蕭飛這個傢伙卻不管那一套,自顧自的脫了個一乾二淨,不過,並不想做什麼過分舉動,畢竟要給幾位老婆留點面子。
也許是睡在美人的溫柔鄉之中,蕭飛下意識的放鬆了警惕,而四位美人同樣如此,他們誰也沒有意識到此刻有一個人正悄悄的潛入他們的房間,就在蕭飛熟睡之中,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胳膊。
“啊,這又是誰啊?”蕭飛大驚道。
四位美人也趕緊坐了起來。
黑暗之中,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哼,你這個叫蕭飛的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偷偷的抱着我的天寶哥哥睡覺,還抱着別的女人!”
衆人實在是無奈了。
尤其是蕭飛,差點沒有光着身子暴走,“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呢!”
秦天香連忙拉過陳香怡,想發火,但是又不忍心,“香怡妹妹,你不是在你自己的房間睡麼,怎麼又跑到這裡來啦?”
“哼,別以爲我真的睡着了,實際上我就是看看你跑哪去了,我一猜就是這個壞傢伙把你給勾引到這裡來了,所以我就悄悄的進來了。”陳香怡嘚啵嘚啵的說道。
我靠,這都哪跟哪啊,蕭飛實在是無語了。
“香怡妹妹,乖哈,回自己房間去睡吧。”秦天香勸說道。
“我不,我也要跟你們一起睡!”陳香怡倔強的說道。
“這怎行呢,男人和女人怎麼能在一塊睡呢?”秦天香反駁道。
“你們兩個男人,還不是和兩外三個女人睡在了一起,我加入進來又有什麼不可以?”陳香怡據理以爭。
說的衆人啞口無言。
“我看這樣吧,就讓她跟着我們一塊睡吧。”蕭飛裝作很無奈的說道。
沒想到四位老婆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行!”
秦天香輕輕的在蕭飛大腿處掐了一下,“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花*思,你看香怡妹妹的眼神從來就沒有對過,告訴你哈,不要打她的主意,人家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誒。”
“我暈,我沒有啊,這叫什麼事兒啊。”蕭飛故作的冤枉的說道。
可陳香怡堅持說道:“怎麼就不行啊。”說着,不由分說的脫鞋上牀,爲了隔開蕭飛和“天寶哥哥,她還故意睡在了蕭飛和秦天香之間。
“哎哎哎,你你你……”秦天香真想現在就把真相告訴陳香怡,剛想張口,只聽陳香怡開口說道:“天寶哥哥,我母親不在了,父親也下落不明,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可不能背叛我,和蕭飛這個男人鬼混在一起,不然的話,我會傷心死的,嗚嗚。”
陳香怡說着說着便開始抽泣起來。
秦天香哪裡忍心在這時候傷害她啊。
最後的結果是,只能向小丫頭妥協,她們雖然很不放心蕭飛,但是她們就在他身邊,想必他不敢對陳香怡妹妹怎麼樣的。
這可害慘了蕭飛,他真的後悔答應將小丫頭留下來,要知道他此刻身上一絲不掛啊,守着四位大美人和一個惹火至極的小美人,他哪裡忍受得了啊。
半夜裡,還總是發生陳香怡將小腿翹到蕭飛身上的現象,弄的蕭飛更加不舒服。
就這樣,美妙而難捱的一夜在蕭飛漫長的複雜的心理和生理活動中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蕭飛部署好今後事宜,辭別了衆人,獨自下山去了。
以蕭飛的速度,於當日下午,也便是公元1914年9月11日下午,蕭飛重新返回了家鄉玉田縣城。
誠然,這個家鄉,並不是生他養他的家鄉,但是既然重生爲了蕭家人,作爲蕭家子弟,就必須爲蕭家的榮譽着想。
這是蕭飛第一次行走在玉田縣城,第一次親身體驗當時的百姓生活,看似繁華的玉田縣城,實則民不聊生,百姓水深火熱,到處充滿了欺詐,打壓,到處都有流浪乞討的百姓,到處可見餓死街頭的屍體,而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那些地主老財們奢侈*靡的生活,他們寧可將剩菜剩飯倒掉,也不施捨給乞討的窮苦人家。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面對此情此景,蕭飛情不自禁的吟誦出這兩句詩來。
“好詩,好詩啊,兄臺有這樣的才學,想必也有拯救天下蒼生的胸懷,不如到前面茶樓一敘。”
在蕭飛不遠處站着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個頭高高瘦瘦的,年齡顯然比蕭飛大許多,但卻管蕭飛叫“兄臺”,這讓蕭飛一陣好笑。
既然有人相請,而且覺得這個男人十分面善,蕭飛本就是一個喜好廣交朋友之人,所以並沒有推辭,而是跟着那個男人往前面的茶樓走去。
只見這個男人身穿中山裝,帶着一個圓頂禮帽,身邊還跟着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年齡有二十來歲。
“請!”男人說道。
“請!”蕭飛回道。
二人落座之後,男人又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小王啊,你也坐下吧。”
“先生,我就不坐了,此處並非安全之地,我還是到外邊把風吧。”小夥子說着便走開了。
蕭飛覺得二人神神秘秘的,行事有些古怪,但是也沒有多想。
“相請不如偶遇,在下以茶代酒,敬兄臺一杯。”男人說着便舉起了面前的茶杯。
蕭飛也不推辭,也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二人便開始了對當今天下形勢的一番辯論和分析,由於蕭飛是未來人,好多歷史政治知識都學習過,所以說的是頭頭是道,聽的對方十分入迷,對蕭飛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兄臺真是高見呢,遠見呢,在下真是慶幸能在茫茫人海中偶遇到您,得聞兄臺淵博的學識,在下對未來中國的革命道路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男人說道。
蕭飛對這個男人挺有好感的,有意和其結交,他抱拳說道:“既然你我如此有緣,不如做個朋友吧,在下蕭飛,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男人一愣,似是猶豫了一下,不過旋即說道:“不瞞蕭先生說,本來在下不敢隨便報知他人姓名,但是既然先生胸懷如此坦蕩,學識如此淵博,在下就是死,也認栽了,在下姓孫,名文。”
“哦,原來是孫文孫先生啊。”蕭飛客氣性的說道,然後端起茶杯打算潤潤嗓子,突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腦海中迴盪着“孫文”這兩個字,再聯想到前世的知識,中國的“國父”孫中山不就是姓孫名文嗎?
蕭飛猛然大驚,“你,你說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