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蕭飛告知小靈他要來新-疆,讓新-疆徹底歸順政-府領導之際,小靈就曾經告訴過他,說新-疆可怕的東西並不是俄-羅斯侵略者,也是‘蒙’-古王公野心者,而是新-疆地區特有的奇‘門’暗術,包括毒‘藥’和毒物,而對於毒‘藥’,蕭飛已經練就了百毒不侵之身,自然不必太過擔心,但是對於這些毒物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這些毒物並不是僅僅靠着毒‘藥’來制服入侵的宿主,而是使用各種各樣的身心摧殘手段。
新-疆,自古以來便被稱爲‘波’斯,西域,這裡也是最神秘,最危險的地域之一,而衆多令江湖人聞風葬膽的毒物之中,“‘波’斯天蠶”名列第一,據說,‘波’斯天蠶擁有千足千手,只要是人身體的某個部位觸碰到‘波’斯天蠶,‘波’斯天蠶便會鑽入人體之中,利用它的千足千手撕扯人的五臟六腑,令人痛不‘欲’生。
更爲厲害的傳說則是,相傳,這種毒物也是受到外人控制的,控制天蠶的人在暗中彈奏一種琵琶,天蠶聽到感應之後,便會發揮威力,讓被它入侵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不過,這些都是傳說,至於‘波’斯天蠶究竟有沒有這麼毒辣,蕭飛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蕭飛不得不相信這些並不是傳說,而是鐵定的事實了。
因爲,蕭飛很快的便感覺到了鑽心蝕骨般的疼痛,體內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蝕咬他的心肺和骨頭,讓他頓覺疼痛難忍,痛不‘欲’生,而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在彈奏琵琶。
不一會,從牆角的拐角處果然出現了一個穿着少數民族服裝的‘女’子,懷裡抱着一個琵琶,正在忽而快忽而慢的彈奏着,而隨着他的彈奏,蕭飛體內的‘波’斯天蠶也在不停地啃食着他的心肺。
“啊,不要再彈啦,疼死我啦。”蕭飛忍不住大叫道。
只聽那位彈奏琵琶的‘女’子呵呵笑道:“哈哈,哈哈,蕭飛,傳說中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如此不堪一擊啊,被小‘女’子的一隻小小的‘波’斯天蠶就‘弄’的痛不‘欲’生,真是枉費你的名聲啊。”
這位‘女’子乃是楊增新‘花’費重金請來的‘波’斯天蠶教教主柳琵琶,其實,對於蕭飛,楊增新早就有所關注了,他雖然久居新-疆蠻荒之地,很少涉足中原,但是在中原地區還是有他的衆多眼線的,而且,當初,新-疆地區跟全世界的人類一樣,都遭遇了黑死病的侵襲,楊增新也曾經派出了使團前往中原省份江蘇‘玉’田縣求‘藥’,使者自然將蕭飛的事情告知了他這位新-疆王,當楊增新聽到手下人報告說有一個年輕人,自稱叫做蕭飛來到了新-疆哈密地區,僅僅利用一天的時間便剿滅了俄-羅斯侵略者和‘蒙’-古王公的叛臣,他就
楊增新此人算不上是好官,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壞官,他只想守護着新-疆這一塊只屬於他自己的一片天地,兢兢業業的治理,安安穩穩的做自己的新-疆王,對於朝廷政-府,該稱臣的稱臣,該納貢的納貢,對於俄-羅斯侵略者,該殺的殺,該抓的抓,所以,真正的歷史上,當袁世凱宣佈登基稱帝的時候,好多省份都紛紛宣佈獨立,反對袁世凱當皇帝,唯獨新-疆王楊增新卻發表聲明,支持袁世凱,隨即被袁世凱加封爲一等伯爵位,在他看來,中原地區鬧的越厲害,他這個新-疆王的地位越是牢固。
所以,但凡有外界的勢力‘插’足進新-疆,他是不惜一切代價與之做抗爭的,他要保住自己新-疆王的地位,並且世世代代的傳承下去。
所以,楊增新早就有所準備了,他知道蕭飛擁有飛行之術,知道他可能在一瞬間的時間內便可以降臨到新-疆大都督府的周圍,所以,他一方面大規模的調集軍隊前來保駕,一方面‘花’費重金請來了‘波’斯天蠶教的教主柳琵琶,在大都督府周圍的衚衕地面上佈置滿了‘波’斯天蠶,只要蕭飛一踏上這片土地,‘波’斯天蠶便會鑽入他的體內,倒時候,蕭飛定然會疼痛難忍,痛不‘欲’生,再也沒有實力跟他楊增新對抗了。
事實上,楊增新果然計劃的不錯,蕭飛大意之下,沒想到還是中了敵人的‘奸’計,此刻正在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啊,你竟然是個‘女’人,沒想到我蕭飛竟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中。”蕭飛不甘心的說道。
“哼,別太小看我們‘女’人了,蕭飛,今日栽倒在本教主手中,也算是你的榮幸,你要知道,本教主是不會輕易出手的,哈哈,來人呢,將蕭飛抓起來,跟我去見大都督。”柳琵琶得意的說道。
從柳琵琶身後突然冒出來三五個一身白衣的少‘女’,跟她們的教主柳琵琶一樣,臉上都帶着一層薄薄的面紗。
蕭飛心道:這羣人果然大有來頭啊,尤其這個自稱教主的‘女’子,武功更是不在我之下,孃的,老子早晚有一天讓你臣服在老子的脫鞋之下!
這樣想着,蕭飛被幾名少‘女’擡了起來,一直往大都督府走去。
新-疆地區的百姓生活雖然貧困,但是這位大都督,新-疆王楊增新的都督府卻是建造的金碧輝煌,一點都不比中原地區的都督府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手下將士立即進去通報大都督楊增新,楊增新正在爲迎戰蕭飛一事坐立不安,沒想到‘波’斯天蠶教教主這麼快擒拿住了蕭飛,真是令人驚喜不已啊。
“哦?真
“父親,恐防有詐啊,這個‘波’斯天蠶教,向來喜歡跟政-府作對,這一次卻肯出手相助,不得不引人懷疑啊。”楊增新的兒子楊佳烈說道。
楊增新點點頭,表示同意,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必要過於小心,“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波’斯天蠶教想要棄暗投明,以此來討好本都督也說不定啊,不過,我兒能有如此見解,足以證明我兒長進不小啊,你要知道,這一次,權利對抗蕭飛完全是爲了你啊,爲父百年之後,新-疆的大好河山還不是落到你手中嗎。”
“是,父親的苦心孩子明瞭,孩兒多謝父親。”楊佳烈認真的說道。
“都督,屬下有一事相求。”
正在這時,站在左右的楊增新的一員大將跪倒在地說道。
楊增新見狀,立馬說道:“李將軍,你有何事啊?爲何突然行此大禮啊?”
“都督,您有所不知,屬下和蕭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哦?說來聽聽。”楊增新立即問道。
“啓稟大都督,當年,蕭飛的爺爺,人稱蕭令公的蕭遠山帶領清軍攻入新-疆,屬下的爺爺和父兄全部死在了蕭遠山之手,今日,他的孫子蕭飛再次入侵新-疆,屬下懇求大都督給在下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讓屬下親手殺了蕭飛!”這位將軍說道。
這位將軍是新-疆的一個少數民族人,他的祖上曾經發動了新-疆伊犁叛‘亂’,是蕭飛的爺爺蕭遠山帶兵攻入新-疆,平定了新-疆叛‘亂’,從此後,這位將軍的祖上叛‘亂’之人悉數被押解進京,皇帝一怒之下,將他的祖上全部砍頭了。
不過,蕭遠山宅心仁厚,手下留情,對叛‘亂’家族的後人,沒有參與之人統統釋放了,其中就包括這位當時還是個孩子的將軍,他後來改姓漢姓李,取名李富軍,多年一來,他一直記恨着蕭家,想要帶兵攻入中原,報仇雪恨,但是,他絲毫不顧念當初要不是蕭令公對其家族手下留情,恐怕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