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飛閱女無數,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幹這種私-密事 呢,大清晨的,又是在荒郊野外,蕭飛突然想起了一個詞——野-合,但是瞬間便否定了這種無恥的想法,這個女孩連認識都不認識,野什麼合啊,況且,這次的目的是進京營救蔡鍔,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但是,看看總可以吧,僅僅是看看,絕對不會有什麼實際行動,甚至連思想活動都不會有,蕭飛抱着這種貌似堅定的想法,目不轉睛的看着人家女孩完成了整個過程。
然而,就在蕭飛即將要轉 之際,卻聽到女孩尖叫一聲,蕭飛下意識的跑了過去,“怎麼啦?”
對於蕭飛這個男 的出現,女孩的尖叫聲似乎更大了,本來剛纔只是被一條蛇嚇到了,現在卻是一隻“狼”。
蕭飛也看到了那條小花蛇,他一腳便把小花蛇給踩死了,“姑娘,別怕,只不過是一條小花蛇而已,啊……”
蕭飛的雙手扶着女孩的小蠻腰,一邊笑嘻嘻的說道,卻沒有料到女孩對着他的臉隨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了,他絲毫沒有防備,也絲毫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的力道會這麼大,他哪裡知道女孩是安徽有名的黃梅戲戲班,但凡唱戲的人從小就練武,自然力道不小,他只覺得頭暈目眩,雙腳有些站不穩。
然而,就在蕭飛搖搖晃晃站不定之際,沒想到女孩的攻擊再次襲來,反手就遏制住了蕭飛的咽喉,“你這個無恥登徒子!說,你剛纔都看到了什麼?”
“我靠,你來真的啊,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好不,我是來打醬油的。”蕭飛隨口說道。
對於蕭飛這前言不搭後語,絲毫不合邏輯的答覆,女孩表現很是驚詫,“哼,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小桃紅的厲害!讓你嚐嚐分筋錯骨手!”
叫小桃紅的女孩說着便開始對蕭飛渾 上下用力,然而蕭飛怎麼會讓女孩無xiànzhì的打壓下去,雖然小桃紅的確有些武功功底,但是跟蕭飛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沒有幾下便被蕭飛反制住了。
“孃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小桃紅哪裡肯甘心呢,奮力的反抗,但卻始終掙脫不過,她本來想叫幫手,但是一想到剛纔自己那種羞澀難堪的動作被這個無恥登徒子看在了眼裡,此時要是叫來師兄弟的話,別人一定會笑話她的。
小桃紅,是女孩的藝名,從小無父無母,跟着師傅,安徽著名黃梅戲戲班的班主劉長德學唱黃梅戲,她有幾十位師姐師妹和師兄師弟,副版主王雲清,這個戲班叫做“德雲社”,素有江南第一戲班的美譽,這次進京,一方面是爲了謀生存,另一方
德雲社一行人行走到北京東大門燕郊鎮,暫時歇歇腳,天不大亮的時候,小桃紅被一泡尿憋醒,於是,她走了好遠好遠,才找到這麼一個荒無人煙的地界小解一番,卻沒有料到會有男人偷看。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小桃紅剛剛蹲下解開褲子的時候就聽到一點聲音,她下意識的四周觀望了一番,還以爲是二師兄呢,因爲她看到早起的二師兄也找地解決生理問題去了,但是問了一聲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人,這才放心的開始小解,剛剛小解完,卻不料看到了一條小花蛇,這才驚叫一聲。
更加沒想到的是此處還有個男人。
在mínguó初年,戲劇藝人們爲了生存四處奔波,但是社會地位簡直比 女還要低下,屬於下九流之類的人,遊戲是女戲子,本來沒有什麼事 的 況下也會被人說三道四,戳脊梁骨,更何況現在有男人看到了自己私-處呢。
被人說三道四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還有可能因爲“緋聞”被師傅開除,一旦那樣的話,也就等於丟掉了飯碗,在mínguó初年那個民不聊生的年月裡,丟掉了飯碗,豈不是等死麼?
一想到這些,小桃紅 不住輕輕抽泣起來。
蕭飛見狀,很是驚訝,連忙放開了女孩,“哎哎哎你,你怎麼哭啦?”
“嗚嗚……我的清白被你毀了,以後我可怎麼活啊?”小桃紅哭着說道。
我靠,至於嗎,不就是看了一下你嗎,哪跟哪啊,怎麼就毀了你的清白了呢?蕭飛真是冤枉的很。
但是蕭飛也知道,那個時代的女孩就是那樣,別說是被男人看了私-處了,就算是牽牽小手都有可能要以 相許的。
“嗚嗚,我真的沒有看到你小解,我就是恰好路過此處,聽到有人尖叫,我纔過來看看的。”
蕭飛一時嘴快,不打自招,小桃紅又不是傻子,自然聽的出來,“嗚嗚,你分明還是看到啦。”
“好呀,好啦好啦,我承認好了,就看了一眼行了吧,但是這件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蕭飛只好承認道。
“嗚嗚,一眼也不行。”
但是事 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呢,蕭飛又哄了半天之後,小桃紅才慢慢說道:“哼,你要是敢說出去,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說着便往外走,而蕭飛還厚着臉皮跟在後面,“你幹嘛跟着我?”
“哦,不是跟着你,而是我也要去北京,同一個方向而已。”
對於這種略帶無賴的男人,小桃紅實在是沒招了,只得任由他跟着。
“喂,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去北京幹嘛啊?
可是小桃紅壓根就不搭理他。
很快的,二人便走到了一條大路上,而蕭飛這才發現,原來人家女孩不是一個人,而是“人多勢衆”,足足有四五十人呢,還有幾個彪形大漢,幸虧剛纔沒有對人家女孩怎麼樣。
“師妹,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你 後的先生是誰啊?”迎面一個男人問道。
不等小桃紅答話,蕭飛上前說道:“哦,各位先生女士好,在下蕭飛,要去京城辦事,恰好路過此處,失禮,失禮。”
蕭飛模仿着mínguó時期的語言特點說道。
看到蕭飛溫文爾雅,說話落落大方,而且對他們尊稱爲“先生”,這讓跟小桃紅打招呼的男人有點受寵若驚,他是德雲社的大dìzǐ,人稱“小羅成”。
小羅成急忙上前施禮道:“哦,先生您好,您好,在下安徽黃梅戲戲班德雲社的大dìzǐ,見過先生。”
德雲社?真的假的啊,蕭飛猛然一驚,想起了前世21實際80年代的時候北京也有一個著名的德雲社,不過是說相聲的。
“呵呵,黃梅戲好啊,我最喜歡聽的就是《女駙馬》啊、《新貴妃醉酒》啊、《花木蘭》呢,都是一些著名的戲劇啊。
蕭飛胡亂說道,三個戲劇名稱只說對了一個《女駙馬》而已,另外兩個都不是黃梅戲,《新貴妃醉酒》連戲劇都不算,是被後人男扮女裝翻新演繹的歌曲。
小羅成一聽蕭飛這話,面露尷尬之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既然大家同去北京,我們不如一塊同行吧,大家也好有個照應。”蕭飛開口說道,他想過了,混在戲班之中進入北京城未免不是一個好主意,畢竟這裡是袁世凱的地盤,還是小心爲好,打草驚蛇的話,不僅救不了蔡鍔,很可能還會連累了他。
“這個,我不敢私自做主,得問過我家師傅。”小羅成說着便迴轉 體,到後面的一頂轎子前,詢問了幾聲。
只見,轎簾打開,走出來一位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蕭飛,寒暄了幾句,見沒有什麼異常,便答應了,畢竟蕭飛肯跟他們同行,也算是給他們面子。
正在這時,後面的一行人等也收拾好了昨夜駐紮的帳篷,趕了上來。
就在蕭飛籌劃着下一步計劃之時,背後突然有個女孩驚叫道:“蕭飛哥哥,真的是你?”
蕭飛猛然回頭,也是大吃一驚,“紅玉,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女孩竟然就是他來到mínguó之後救下的第一個女孩程紅玉。
“嗚嗚,蕭飛哥哥,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你。”程紅玉不顧衆人驚詫的目光,撲進了蕭飛的懷裡
“怎麼?這位先生,您跟玉兒認識?”德雲社的班主劉長德問道。
“認識認識,豈止是認識。”
大家一邊走,一邊聊,蕭飛這才知道自從程紅玉父親被土匪打死之後,害怕土匪再來找茬兒,便跟隨母親到他鄉投奔親戚去了,但是無良的親戚竟然把她賣給了地主老財家當童-養-媳,在過門的前一天,弟弟偷偷把姐姐放了出去。
程紅玉逃跑了,本來打算去找蕭飛,但是她來到玉田,聽說蕭飛已經是貴爲縣長了,她不想讓別人說她是高攀富貴,這才繼續流浪,恰好遇到了德雲社,班主見她可憐,而且長的俊俏,便收了她做入室dìzǐ,藝名“花如玉”。
蕭飛心道,好一個有志氣的女孩,你要是早點找我的話,何苦受這等罪孽呢!蕭飛 不住有些心疼。
大家一路走,一路聊,很快的,便來到了北京城的東大門,位於通州潮白河河畔的通惠門,城門處站着許多的大兵,正在對過往的行人搜索着什麼。
很快便輪到了德雲社的人通行,一個穿着軍服的傢伙對着小桃紅說道:“呦呵,這小妞長的 俊呢,讓大爺我摸一摸,看看 上有沒有多餘的東西。”
小桃紅連忙往後躲,並且白了他一眼。
“我-草,一個戲子,竟然敢對大爺這樣!”那名士兵無恥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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