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巫術”,我便不由地想起雲南古滇國的蛇妃,刀子所中的“鬼剝皮”的詛咒,也是巫術的一種,我就想不通了,爲什麼在古代,會有這樣那樣許許多多的巫術,可是在現代,除了我親眼所見的嫣然的蠱術外,其他的都絕跡了呢?
想到這裡,我便開口問道:“我說孫大小姐,你說岷山氏這個部落,會巫術?而他們用這種所謂的巫術,讓他們部落的士兵能夠以一當十,和大夏王朝的軍隊相抗衡嗎?”
孫婷點了點頭。我又問道:“那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孫婷笑了笑,“琬和琰便是證據。”說着,孫婷伸手指着被她的“七星連射弩”射成刺蝟的那具不知是“琬”還是“琰”的女屍,說道:“你看,這可是幾千年前的女屍啊,弩矢的創口處,都在泊泊地流着鮮血,看見沒有,是鮮血啊,你認爲這屍體千年不腐不化,純粹是因爲防腐過程處理得很好的原因嗎?”頓了頓,又道:“馬王堆女屍在出土之時,雖然依舊保持着生前的容貌,但是屍身在接觸到空氣之氣,便迅速地變黑變僵,最後儘管相關的考古工作人員盡了最大的努力來補救,但還是無濟於事,可是你看這上女屍,肌膚吹彈可破,光滑細膩,連血管裡的血的顏色都沒有變過,除了可以用‘巫術’來解釋外,我實在找不出可以解釋這種現象了。”說着,孫婷從揹包裡就拿出一支一次性靜脈注射用的針筒,將針頭接上。
針管是我們帶來的,爲的是如果有意外導致生命垂危時,注射強心劑或者腎上腺素時救急所用,但我不知道孫婷此時拿出針管並且將針頭接上是什麼意思,她斜眼瞥了一我下,見我滿臉的疑惑,解釋道:“我用針管抽點血,回去拿給相關部門鑑定一下。”見我不相信,自嘲地笑了笑,說道:“你別這樣看着我,我雖然是個倒斗的手藝人,可我心裡也有個底限的,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該保護,這些我心裡有分寸的。”說着,將針管遞到我面前,說道:“這具屍體被我的‘七星連射弩’的中空弩矢放了血,你去抽另外一具女屍的血吧。”說着,孫婷似笑非笑地向那口玉棺槨呶了呶嘴。
我抹了一把冷汗,強顏笑道:“你幹嘛不自己去?該不是你怕了吧?”我一邊嘲笑孫婷膽小,一邊接過孫婷手中的針管,往玉棺槨所在的位置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