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狗臭……”那個“屁”字硬是被我活生生地嚥了下去,因爲之前王嬌已經叮囑過我了,讓我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能夠發火,我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暴躁,可是我就是忍不住,那楊斌說什麼來着?作案兇器上有嫣然的指紋,真會瞎扯,誰會相信嫣然會殺人?退一萬步來說,嫣然就算要殺人,下兩個蠱蟲就搞定了,神不知鬼不覺,她怎麼會蠢到用刀子去殺人?
楊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有些無奈地看了看王局:“王局長,你看……”
王局向他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別說話,然後走到我面前,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陸,別發火,我們大家都清楚嫣然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當然,兇器上有嫣然的指紋也不假,不排除是有人陷害嫣然,在行兇的時候,用防靜電薄膜手套帶着,這樣的話就不會留下指紋了,嫣然呢,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又碰到過這柄兇器,所以兇器上只留下了嫣然的指紋,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事情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你說是不是?”
我也知道破案的過程無非就是抽絲剝繭,順藤摸瓜,就目前的線索來看,兇器上有嫣然的指紋,要破案就得從嫣然這裡入手,但並不能就此將嫣然例入犯罪疑疑人的行列,因爲她缺少一個很重要的條件,那就是作案動機。
我將心中的疑惑對王局這麼一說,王局也皺眉道:“小陸,你說的句句在理,但是你想過沒有,假如嫣然姑娘真的是被陷害的話,那麼陷害她的人在得知她已經被警方調查,會不會對她下手,來個死無對證呢?”
我微微一怔,頓時明白了王局的用意(.2.),當下冷笑道:“王局,你想將嫣然例爲犯罪嫌疑人帶回警隊,直說便是,又何必拐彎抹角的?你放心,我陸軒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身爲人民警察,我不會徇私的,下午,我會把嫣然帶回局裡的,而且,我還會還嫣然一個清白。”
王局被我識破了他的用意(.2.),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聽我這麼一說,也不爲意,當下輕咳一聲,道:“你識得大體,那就最好不過了,只不過,這件案子案發地在河北,由那邊的同志負責,我們只不過是協助調查而已,再者,介於你和嫣然的關係不一般,爲了避嫌,這個案子你也不能插手。”
我一聽便火冒三丈,“豁”的一下子站起身來,右手用力往桌上一拍,大聲道:“王局,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會包庇嫣然?”
王嬌在一旁,看到這個陣勢,知道再這麼下去一定會弄僵,當下急忙拽住我,說道:“陸軒,別激動,我爸這麼做,其實也是爲了你好。”
“爲我好?他要真的爲我好,那便應該相信我,我陸軒會是那種徇私舞弊的人麼?”說着,我將身上的警服脫了下來,往接待室的沙發上一扔,“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我也膩了,王局,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脫了警服,也一樣可以還她一個清白。”說完,我向王局敬了一個禮,在衆人詫異的目光注視下,轉身離開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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