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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過了一週。
這時,夏天漸漸遠去,秋天踏着歡快的腳步翩翩而來。
週六,吃過晚飯,秋老虎依然躁熱難耐,蘇秦便和卓依婷外出散步,手牽着手來到了小區旁的市民休閒廣場。
此時,廣場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有跳舞的、有唱歌的,還有很多小孩子玩着滑鐵和溜冰鞋,彼此追逐着嬉鬧。
做生意的也大人在,套圈的,扔飛鏢的,賣小吃的,開兒童樂園的……數不勝數。
“呵,好熱鬧啊。”卓依婷笑道。
“是啊。”
蘇秦聳了聳肩:“白天忙了天,晚上誰不想放鬆一下。”
“我們也去玩。”
卓依婷雀躍道:“扔飛鏢、汽槍。看誰厲害。”
“玩個?”
蘇秦哈哈大笑:“那你肯定比不過我。是咱們男孩子地特長。”
“切”
卓依婷不服氣地嬌嗔道:“末。我也很厲害地。這樣吧。咱們打個賭。誰輸了。誰就請客吃鐵板魷魚。如何?”
“好啊,走。”
蘇秦見卓依婷有興致,自然不會反對。
當即,兩人笑着,飛步而去。
先是扔飛鏢,目標是三米外的標靶,靶數高者獲勝。
“你先來。”
蘇秦向老闆拿了十支飛鏢,笑吟吟地遞給卓依婷。
“好。”
卓依婷接過飛鏢自得地瞥了眼蘇秦:“告訴你,我可是學校‘飛鏢社‘的成員,你就等着請客吧。”
“是嗎?”
蘇秦佯裝不信道:“你先別吹牛,咱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瞧瞧。”
“你等着。”
卓依婷自信地拿起一隻飛鏢,瞄了下,利落地擲了出去。
“奪”六環。
“呵呵……”
蘇秦偷笑道:“也怎麼樣嗎。”
“別急呀,”
卓依婷嬌嗔道:“人家只是試試靶,你看我下面的。”又擲一鏢。
“奪”九環。
蘇秦一愣:嗯,還真行啊。
卓依婷得意地瞥了蘇秦一眼後鏢如雨發把把都是九環、十環。
最後,十鏢射完,一算成績,共計911環,那成績是相當的優秀超過可是不易。
卓依婷得意地洋洋地看着蘇秦,像只驕傲的小孔譽:“怎麼樣?還行吧。看你了。”
“放心樣贏你。”
蘇秦嘴上不服輸,心下卻在打鼓,結果,許是壓力較大,第一鏢射出就偏得厲害,只得了個五環。
“哈哈……”
卓依婷這下可樂了:“某人好像還不如我噢。”
“嘿嘿也只是試試靶。”
蘇秦一臉訕訕地笑了笑,硬着頭皮又射一鏢好,也弄了個九環總算穩定了下軍心。
接下來,蘇秦竟也是鏢鏢出色把九環、十環。
最後,一算成績,共計90環。
“哈哈,你輸了。”
卓依婷高興壞了:“叫你吹牛,快點請客、請客。”
蘇秦一臉鬱悶地扼長嘆:“唉,就是第一鏢沒射好,否則,怎麼着也能打個平手啊。”
卓依婷興高采烈地嗔道:“嘻嘻,別找藉口了,輸就是輸,快點請客。”
“好吧。”
蘇秦倒也光棍:“那就請老婆大人吃鐵板猶魚,等會打汽槍時,看我怎麼報仇。”
“切,誰怕你啊,快走。”
卓依婷衝蘇秦做了個鬼臉,拉着他直奔小吃攤。
吃完鐵板魷魚後,雙人又玩汽槍。
這回,蘇秦表現出色,槍槍命中,總算贏了卓依婷、把丟掉的男人面子撈了回來。
美美地吃了頓卓依婷請客的鐵板魷魚後,蘇秦感到有些躁熱,便道:“依婷,玩得有些熱了,咱們去河邊吹吹風如何?”
廣場邊就有條鹽河,周圍綠化極好,在夏日,可是情侶們散步納涼、談情說愛的好所在。
“好啊,”
卓依婷一聽也興奮起來:“咱們也去浪漫一把。”
兩人笑着,手牽着手,相依走到河邊。
河堤上,楊柳成排,風起處,枝條若萬千絲絛般隨風舞擺,還帶起片片潮溼的水氣。
“好涼快啊。”
蘇秦舒爽地長出口氣:“走,依婷,咱們向東邊走走。”
“嗯。”
卓依婷一臉幸福地靠着蘇秦的肩膀,彷彿小鳥依人般。
皎潔的月光下,兩人沐浴着習習微風,靜靜地走着,一股淡淡的柔情在兩人的心中蘊釀,傳遞在牽着的雙手中。
“老公,”
突然,卓依婷喃喃細語道:“你說,咱們要能一輩子這樣靜靜地走過,有多好啊。”
“是啊。”
蘇秦心中複雜,也喃喃地道:“平平淡淡纔是真。”
就在兩人沉寂在幸福的憧憬中時,迎面有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位六七十歲的老爺爺靜靜地走來。
看情況,這兩人似乎是祖孫倆。
蘇秦並沒有留意,一顆心都沉浸在柔情蜜意中。
就在雙方將要錯肩而過時,那神態恭謹的小姑娘突然臉色一寒,張嘴便向蘇秦吐出一顆黑亮的寒星、疾射而來。
與此同時,那老爺爺也神情猙獰地將左手拄着的柺杖猛刺向卓依婷,中途,杖尖突然暴射出一蓬牛毛般的細針。
不好,是暗器!
畢竟是異能者,危機之下,蘇秦反應奇快,當下顧不得自己的安危,身形一閃,便攔在了一臉驚駭的卓依婷身前。
“嗖”
電光火石間,寒星射空,但上百根牛毛細針瞬間都釘射在蘇秦的胸前。
然而,蘇秦現在的身體,比目前世界上最堅硬的合金鋼還要硬上數倍,這區區牛毛細針焉能穿透,頓時迸射出一陣刺耳的金屬錚鳴,紛紛震落。
就在這時,那一老一少卻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攻擊,反而身形一閃、撲向右側的茂密的綠化帶,竟是想要逃之夭夭。
一擊不中,當即遁走,這是典型一流殺手的行事作風。
“想逃?留下吧。”
蘇秦眼眸中寒光一閃,剛落在地上的上百根牛毛細針瞬間飛起、激射而出,‘哧哧’全沒入了這一老一少兩個殺手的後背。
操縱金屬,可是蘇秦的拿手好戲!
頓時,便見這一老一少淒厲的慘叫一聲,一頭撲倒在地,隨即,身體劇烈的扭曲了兩下,便趴在地上、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