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當地的反應不對勁。他們似乎不着急尋找,這是在做樣子。我們見到了信號探測車開進了袈裟,這絕對不尋常!”
徐宏把所有信息進行了彙總,第一時間報告給季東來,此時季東來的專機正在飛躍南歐,預想地點是特拉維夫。
“繼續跟進,飛機改去希臘。”
結合後來的各種信息,季東來暗罵貪婪的猶大,把邱海棠衆人當成了誘餌,要捕捉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卡瑪斯的大人物。
想明白這些,季東來立馬給抵抗軍首領電話,要求對方馬上通過其他渠道通知卡瑪斯的重要領導,不要使用電話。
抵抗軍首領此時如夢方醒,立馬通過其他關係開始通知。
就這樣,一場本應該發生的特大獵殺消弭於無形之中。
但是本地卡瑪斯成員並未停止搜索,在自己的土地上,這幫人絕對不允許有劫匪的存在。
徐宏帶領着阿福汗民兵,身穿單兵裝備,和其餘卡瑪斯成員截然不同。本地幾個卡瑪斯的高級人員跟着,有幾個人擡着裝備,徐宏緊緊地看着屏幕。
“是這,警戒!”
信號檢測源出現,徐宏捏着拳頭,手下幾個人立馬呈現戰鬥隊形朝着地道口過去。有經驗的卡瑪斯成員立馬上前,從另外一方進入地道。
結果裡面的情景讓衆人大爲震驚,所有穿着道袍的人全部被滅口,邱海棠的手機在牆縫裡面,屋內滿是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血已經幹了,走了有一會了。是沙漠之鷹,對方一定裝了消音器!”
看着幾個人的傷口,本地負責人對着徐宏介紹到,徐宏並未答話,而是把其中一個屍體翻過來,對方腹部的創口非常大。
“不對,這是傑力科941,制式裝備!沙漠之鷹的子彈口徑是9mm,只有傑力科941子彈纔是10mm還有10.2mm。這個創口說明了一切,手法特別專業,直接打斷了主動脈,這個人是血流乾了死的。”
“只有對一個人有絕對的痛恨纔會採用這麼噁心的手法,正常的人都是直接爆頭,最簡潔的還有打心臟,避免中彈者痛苦。顯然是你們的仇人做的,我們現在麻煩了!”
看着周圍牆壁上的子彈頭全部被人挖走了,地上的彈殼也全部撿走,徐宏知道自己面對了一羣麻煩的人。
拿起邱海棠的手機,徐宏放在耳朵邊,接着播放給本地負責人。
“是瓦爾德,那個奸商,我們的人能夠找到他!”
“find him,live!”
命令下達給卡瑪斯,徐宏繼續帶人搜索,並且把消息通知了季東來。此時來自阿福汗的民兵也徹底到了,幾個人只是摸索了一下牆壁,接着看看地上的灰塵。
“他們朝着這邊走了,快!”
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判斷的,幾個人在前面走,徐宏帶着人荷槍實彈在後面追。
蜿蜒曲折的袈裟小巷子內,各種穿梭。
地中海岸邊,一夥阿拉伯人根據線索衝進了瓦爾德的包間,面對破開的房門,一名殺手順着窗子跳了下去。
“咳咳……”
瓦爾德捂着脖子上噴涌的鮮血對着進來的幾個人發出求救,只不過渾身三處都是大動脈傷口,幾個人愛莫能助。
分出幾個人追殺手,另外幾個人檢查瓦爾德的電腦和智能裝備。
從電腦硬盤,保險箱,個人筆記本和手機全部被人拿走了,幾個人空手而歸。 “就在這附近,應該……”
“噗噗!”
阿福汗民兵在某個幽深的巷子內停下,指着周圍喘着粗氣說到,結果話還沒說完,兩顆花生米穿過了對方的胸膛。
徐宏趕忙帶人隱蔽,接着槍手掩護把兩名民兵抓着衣服拖回來。
“專業的,我們面對的是一幫專業玩家,卡瑪斯的人撤出去,我們來!”
此時大家已經心照不宣,徐宏的眼睛裡開始泛紅。
在整個中東執行任務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徐宏bu允許同伴死在自己跟前,那種感覺非常不好。
對面的人專業化絲毫不輸徐宏,卡瑪斯的人接到命令撤出現場,趕忙駐守外圍,接着撥打電話確認周圍地形,避免這幾個人從地道逃走。
“嗡嗡……”
無人機悄悄升空,徐宏命令所有人原地待命。
周圍的建築物都拉着窗簾,好幾個窗戶還有人影活動。
“尿液……咳咳!”
阿福汗民兵吐出最後一個字符,接着撒手人寰。
“臥槽,我怎麼忘了!”
分分鐘徐宏上了單兵裝備,帶上特殊裝備的無人機再次升空,分分鐘一條滴滴答答的路線延伸到某個建築物內。
徐宏同伴的無人機此時也鎖定了煙囪位置的槍手,一共三個人,排兵佈陣非常專業,手裡的裝備是51,奧地利裝備,帶着消音器。‘’
“季總,我們已經到達地點,對方都是職業化專家,我們是否立刻營救?”
面對嚴陣以待的專業玩家,此時冉博開始變得謹慎,畢竟裡面是邱海棠。對方的身份季東來比不了,將來也有可能是季東來的妻子。
“座標!”
得到了邱海棠的消息,季東來內心安定了很多。
現在明顯已經不是劫匪,有人在利用邱海棠的影響力做文章。冉博那邊趕忙放出微型無人機,實時畫面和數據傳輸到季東來手裡。
此時的季東來正沿着袈裟河飛速前進,北岸成片的燈光絲毫不能挽留季東來前進的步伐。地效飛行器強悍的速度,就跟一頭怪獸一樣沿着河谷鬼魅一樣前進。
“衝擊無人機上,你們不能有任何損傷,相信公司的科技!他們不是想要拿我們做誘餌麼,老子給他們一點新科技。營救結束沿着這條路線撤退,快!”
分分鐘一條快速撤退路線出現在冉博的眼睛裡面,對方答應一聲,衝擊無人機貼着地面朝着樓內進入。
樓梯的角落裡,突擊步兵的死角位置已經埋設了了地雷,遙控炸彈,每一個佈置手法都是專家級別的存在。
二樓,靠近樓梯口,兩個女子套着頭套被綁在椅子上,圍繞着兩人,一條几乎不可見的細線拉着一排手雷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