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真和上元田野把紀亮這個校友往死裡整,任誰看着都感覺不可思議。
“他不是季東來的狗麼,我們這次直接把他的一元醫療收購了,看看他還高傲麼?我要讓世人見識一下季東來的真面目。”
首都一座豪宅內,上元田野和吳真坐在榻榻米上面,面前放着方桌,桌子上擺放着標誌性的刺身,桌角放着清酒,上元田野黑框眼鏡,仍舊是絡腮鬍子,現在修剪的非常規整。
桌子的側面端坐着一幫穿着馬甲,身體和表情都十分僵硬的存在,靠近上元田野位置是吳真。
不同於大學時候,吳真的C位,田野的舔狗模式。
現在上元田野是C位,吳真看着上元田野的目光裡滿是諂媚和恭順。
“一定的,這次紀亮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身了。我們的技術是世界第一的,尤其這個人體工學透析膜技術,世界無雙,連歐美國家都承認我們的先進,誰抄襲就是找死。”
對着上元田野舉起酒杯,吳真的眼睛裡仍舊是滿滿的諂媚。
這些年吳真自從和江雪分開,就在各處尋找合適的項目。正巧上元田野回國尋找合作伙伴,兩個CP一拍即合。
上元田野很快通過吳真姑姑的人脈在國內拓展了人脈,還有一部分江雪留下的人脈,柴江的這家藥企迅速的站穩了腳跟。
日企+國內富二代的結合,產品獨有的配方這些獨有的漢藥模式是整個市場很少見的。田野漸漸地穩固了自己在集團的地位,因爲業績突出,集團公司特地幫助田野把全家都遷往了大阪永駐。
田野的兩個孩子全部是日本國籍,上元也是田野的本來姓氏,當年開拓團遺孤姓氏之一。
本來田野驗血沒有通過,結果因爲業績突出,社長家族特例把田野認爲自己的家族後代,現在上元田野是老社長非常器重的存在。
“社長先生,我們下一步什麼時候開始反擊,這次我們在南亞的損失很大。作爲會社的重要組成部分,總部要求我們儘快完成南亞會社重建。”
吳真對面一名錶情僵硬的中年人看着上元田野大聲的用日語說到,眼睛裡都是冰冷。
“季東來這個人很重感情,紀亮是他創業的元老。我們只要堅持起訴,季東來就不得不對我們低頭。”
“屆時我們利用紀亮爲條件,和對方交換南亞會社的資產。還有這次我們要達成一個宏大的目標,以前會社沒做到的事情我們也要做到。”
“告訴印度那邊,如果有一元智造的人過去尋找技術,不要吝嗇,全部給他們,最好能夠一次性把他們全部拖入官司。”
“這些支那人最喜歡白嫖,我們就順着他們的脈絡一路向上,終歸是能夠得到需要的一些。還有我們的佈置很快會起到作用,告訴總部不要着急,讓子彈飛一會兒……”
看着下面的副手,上元田野內心很不痛快。
在這幫人看來,後入籍的日本人都不可靠,血脈裡面不純正。 但是真正的在能力方面,這幫土著還比不上在中國接受過正規教育的這幫外來者,被才華覆蓋的時候就只能拿着血脈,尊卑,入職先後這些東西做掩蓋給自己支撐門面。
這種現象在日企裡面很常見,上元田野給這個自己曾經的副手拎過五年的公文包,每次外出聚會都會被對方無情的嘲笑。
結果某次偶然的機會,上元田野在業務上直接被上層發現,這位副手成了上元田野的下屬。
每天看着曾經給自己拎包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那種滋味不是文字能夠形容的,現在對方最期望上元田野早點消失。
“我想這些還是不夠的,我們萬事要做充足了準備,不然這條路如果不行,我們是很難讓季東來屈服的。”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預則立不預則廢,我想田野先生應該很熟悉這句話。不要打準備不充足的仗,季東來這個人一路走來,拋棄的人很多。”
“每年幾乎季東來都會開除創業期的元老,這幾年我們的調查數據很能說明問題,所以期望田野先生能夠明確一下我們的思路,我們做兩手準備,謝謝。”
這次上元田野代表的資本被張慶錄裹挾,幾乎是抄家式丟失資產。
因爲上元田野以前是中國人,所以這次總公司並不是十分相信上元田野,這才委派副手恆元來監督,對方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囂張。
上元田野那邊看了一眼恆元,再看看吳真,吳真捏着小酒杯掃了一眼恆元。
“季東來這個人嗜錢如命,我在大學的時候和他是一個寢室的同學,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他。每天不是在賺錢的路上就是在賺錢,做黑作坊給外企供殘次品零部件。”
“模仿人家的減速機,然後誆騙GH資本的資金髮展自己的小公司,轉移財產和自己表姐那邊做空殼公司。”
“這樣一個人,在面對液縣污染的事情上不可能實心做事。我們得到的資料季東來和當地簽訂的合同是十五年時間清理那邊的地下污染。”
“我們也拿到了同樣的資料,並且找到了早稻田大學專業的污染處理實驗室做過評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五十年才能夠完成這部分工作的百分之五十。”
“中國人的技術相當落後,和我們國家的工匠精神兢兢業業研發不同,所有人都在抄襲賺快錢。季東來之所以這些年能夠發展這麼快,就是在無止境的抄襲,他手下的人都是接受他的傳染才發展起來的,紀亮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有核心技術的一個企業想要處理那些污染只能購買專業的裝備,他們支付不起這個花銷,我們覈算過一元智造公開的營收,除非股東們願意十五年不分紅。”
“綜上所述我們得出的結論,季東來所謂的治理污染實際上就是做做樣子,和本地達成默契坐地分贓而已,畢竟地下的污染沒人能夠知道到底清理乾淨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