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g市田晴晴才知道,原來歐陽家的糧店生意做的特別紅火,在g市開了好幾個分店,日銷售上萬斤成品糧。
田晴晴暗喜:這個合作伙伴算是找對了!
在歐陽承新的幫助下,田晴晴在歐陽總店附近,買了一處貨車能直接開進去的大院落,連住人帶存放貨物。
歐陽承新不解地說:“你把貨存在火車站倉庫裡,我們自己用貨車運就可以。你爲什麼還要倒一次手呢?這也太麻煩了吧?”
田晴晴笑笑說:“這樣還能給你們節省一些時間,想要什麼,什麼時候取,都方便。我只要在這裡,能辦的事就儘量多辦一些。”
其實她的目的是不想用火車運輸。正像歐陽承新擔心的那樣,好幾千裡地,運費也不是個小數目。而米麪在夏天裡容易受潮生蟲兒,不適宜長途運輸。
田晴晴想直接從空間裡往外取。選擇能進大車的院落是爲了掩人耳目。把大門一關,再播放着卸車的錄音,神人也猜不透院落裡的情景。
歐陽家要進貨,把貨車往院落裡一停,想裝多少是多少。何況田晴晴對的就是歐陽總店這一家,對外沒有交集,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宅院是幹什麼的。
田晴晴還點化了兩隻狼青在裡面看守。經過培訓,雖然不會說話,但能準確地寫清取走貨物的名稱和數量,然後由田晴晴或者溫曉旭給歐陽總店結算。
田晴晴要的就是既能大幹事業,還要隱蔽,不漏聲色。
再一個就是田晴晴有的是錢,正好連帶置辦家產。將來改革開放步子邁大了,房產可是十倍、二十倍地翻番哦!
待賣起貨來以後。歐陽承新見她的水果和蔬菜都挺新鮮,價格也便宜,又加開了一個水果蔬菜批發部,向外批發田晴晴的貨物。
毋庸置疑,歐陽家的生意出現了空前的興盛。因爲他的所有門店賣的都是田晴晴空間裡的農產品,市民們吃出口感好來了,都非歐陽店裡的貨物不買。
歐陽承新一家更是非田晴晴的食品不吃。而他們的小女兒歐陽囡囡。因爲吃的都是空間裡的食品。田晴晴又經常給她捎“消炎水”來,哮喘病很快徹底根除了。
田晴晴推銷的是空間產品,而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空間水。
人都是凡人。要想讓人服,就得有出格的玩意兒,——也可以叫做法寶吧!
田晴晴正是帶着空間水這個法寶,走南闖北。在全國各地建立了自己的銷售基地,推銷自己的空間物產。讓更多的人吃到優質的空間食品。
田晴晴用空間水治好了小女孩兒歐陽囡囡的哮喘病,贏得了歐陽承新夫婦的信任,並結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兒。
如果說救治歐陽囡囡純屬機緣巧合的話,那麼。救治龐老太太並與她兒子達成合作夥伴兒,就是用心機獲得的了。
建好了南方g市的銷售基地以後,田晴晴又搭乘火車向北奔去。
與上一次一樣。田晴晴還是買的硬座票。不是她不想買軟臥票,而是根本買不上。
原來。這個時期的軟臥是給高幹和有身份的人準備的。待火車開啓以後,而軟臥又正好空着,才允許一般乘客補票轉換。
據說這樣的機會很少,田晴晴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逮住了一回,纔有了上次做軟臥的經歷。
這一回田晴晴長了心眼兒,在中間站下了車以後,轉夠了,再回到車上就不出空間了,以免同車廂的人見了大驚小怪。
田晴晴在空間壁的籠罩下,在列車上挨車廂轉。哪裡有人說笑,就往哪裡奔。聽着話題對自己心思,就聽聽,不對心思立馬再到別處去。反正在車廂裡橫衝直闖如入無人之地,多麼擁擠的車廂也無奈何於她。
田晴晴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在車廂裡飄過來飄過去,尋找着她想要的話題。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被她找到了。
在一個車廂裡,一夥子人面朝着一個人說笑。這個人四十來歲的年紀,發福的身材顯示着他不是做買賣的,就是一個有身份地位的人。而讓田晴晴留步的,是因爲他們說到了糧店。
“老龐啊,你的糧店一公開,可方便了市民了。人們再也不用去集市買原糧加工去了。這樣多省事,等着米下鍋都來的及。”
叫老龐的笑得“哈哈”滴,“人家上邊允許個人幹了,咱就公開唄。大家方便,我的買賣也紅火了起來。關鍵是賣的時間長了,一天到晚開着門,這是什麼勁頭?”
“這次出門又去採購糧食去了?”
“沒有。陪着老母親看了看病。頭疼,總也好不了,到了大醫院裡檢查了檢查,說是三叉神經疼,拿了一大堆中草藥。”
“咳,三叉神經痛和牙疼差不多,不疼的時候跟好人一樣,疼起來只想摔腦袋。伯母得這病有多長時間了?”
老龐座位裡邊的一個六十來歲的老太太伸出三個手指頭,說:“三年了,吃飯、洗臉、說話多了,都疼。中醫、西醫都看過,苦藥湯子不知喝了多少,就是沒什麼效果。這回又給開了些中藥,我真喝怵頭了。”
老太太說着說着,忽然雙手抱着腦袋“唉喲”起來:“唉喲,說着說着就來了,唉喲,疼死我了。”說着就要用頭去撞面前的桌子。
說笑聲嘎然而止。
老龐趕緊扶住老太太的頭,說:“媽,你往後依依,我給你揉揉太陽穴。到了家咱就熬藥。”
老人擺着手說:“不管用。我說不拿了,你非得花這個冤枉錢。唉喲,臉上到處都像刀割、撕裂一樣的疼。疼死我了。”
這時火車正好走到一個小站,停留二分鐘。倒也有上、下車的乘客。
田晴晴趕緊到揹人處,閃出空間。然後裝作剛上車的樣子,來到了老太太待的這個車廂裡。正好離老太太不遠處有一個空座位,田晴晴趕緊坐了上去。
老太太的“唉喲”聲吸引了田晴晴的目光,田晴晴起身走過去,問正抱着老太太頭揉太陽穴的老龐:“奶奶怎麼了?哪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