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洞裡出來,兩個人來到了百草藥園。見過熊大夫以後,田晴晴怕他身上的妖氣影響溫曉旭,對他說:“你忙去吧,我在這裡陪着他就行了。”熊大夫很自覺的走到一邊修行去了。
在這裡,溫曉旭玩兒的十分開心。所有縮小版的小動物,都彷彿聽懂他的話似的,他叫它們上東,它們就上東,叫它們上西,它們就上西。
尤其是那十二個袖珍猴,“嘰嘰嘰”地亂往他身上爬。悟空一爬到他的頭頂上,悟空二、悟空三分別爬到他的兩個肩膀上。別的則爬到他的身上,抓着他的衣服打晃悠。“嘰嘰嘰”地說着只有它們自己和田晴晴才聽得懂的話:
“新郎官,你要欺負我們主人,我們的金箍棒定不饒你。”
喜得田晴晴笑得肚子疼。
“晴晴,它們說的什麼呀?你是不是聽懂它們的話了?”
見田晴晴笑得捂着肚子,溫曉旭疑惑地問。
“聽聲音好事是想給你舞金箍棒。你讓它們下來,叫他們舞棍棒你看。”田晴晴“驢脣不對馬嘴”地說。
溫曉旭隨即發佈了“命令”。十二隻袖珍猴果然很聽話地從他身上下來,在地上拉開陣勢,“刷刷”地舞起來。有的還連舞帶張跟頭,就像在舞臺上表演一樣。
溫曉旭先是站着看,後來又骨丟下看,高興地只鼓掌。
十二隻袖珍猴表演完後,溫曉旭對田晴晴說:“這個比桃樹林裡的大猴子好玩兒的多了。那個光衝着人‘嘰嘰’叫。不親近。”
田晴晴:“這是你與它們接觸的少。那些猴子也懂人性,很會摘果子。你想摘多少,摘哪棵樹上的,只要把簍子放到那棵樹下就行。到時就給摘滿。”
又看了幾個小動物的表演以後,二人來到魅影的小跨院。
魅影對溫曉旭表現出極大的熱情。領他參觀了整個跨院以後,把翅膀伸展到兩米多,非要馱着溫曉旭飛飛不可。
“去吧,挺好玩兒的,我也坐過。”田晴晴鼓勵直往後躲的溫曉旭。
溫曉旭戰戰兢兢地爬上魅影的脊背,田晴晴讓他抓牢魅影脖子裡的肉繩(感應器)。魅影便徐徐飛昇起來。
魅影飛翔的很平穩。溫曉旭一點兒也沒有顛簸的感覺,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試着向下看了看,藥園裡的一草一木,都看的真真切切。
又往遠處望了望。發現山谷裡一片黃一片綠一片紅一片白的。很是納悶。便對魅影說:“我們往山谷那裡飛飛怎麼樣?我想看看那裡。”
百草藥園田晴晴是設了結界的,魅影飛不出去。但它又不想拂溫曉旭美意,便傳音田晴晴。問怎麼辦?
田晴晴也傳音魅影:“可以去。我現在就收了結界。”
魅影又在藥園裡飛了一小圈兒,感覺結界打開了,馱着溫曉旭向山谷飛去。
溫曉旭這一回可開了眼界了:山谷很大,近處都是黃澄澄成熟了的農作物,有穀子、玉米、大豆等。
紅的有紅高粱,遠處還有成片的紅豆樹。
白的是棉花。上面開滿了雪白的棉絮,遠遠望去,就像一大片白雲。
綠的是樹,各種各樣的都有。溫曉旭叫上名字來的很少。
雖然是山谷,也沒有人跡,但只要是開墾過的,上面的道路就縱橫交錯,四通八達,通到各個山坡上的農田裡。看來,田晴晴一邊開墾山谷,還一邊修建道路。
“再往遠處裡飛飛。”溫曉旭對魅影說。
魅影又往東邊飛了飛,於是,溫曉旭看到了還沒有開墾過的山谷。上面長滿了矮小的雜樹和荊棘,荒草遍地,根本沒有路徑。
溫曉旭這才知道了田晴晴爲什麼非要把山谷全部開墾出來的用意了。同時也知道了她的艱辛。一個女孩子用了不到七年的時間,利用業餘時間,竟然開墾出了七、八平方公里的山谷。雖然有異能,這一塊一塊地開墾,沒有堅強的毅力是辦不到的。
田晴晴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更加高大起來。
“晴晴,你真偉大!”
下了魅影后,溫曉旭第一句話這樣說。
“談談你坐魅影的感覺。”
出了百草藥園後,田晴晴問道。
“很穩,一點兒也感覺不出顛簸來。看的也挺真,要快有塊要慢有慢,它能聽懂我的話。”溫曉旭讚許地說。
田晴晴:“以後你煩了,就讓它馱着你飛飛,開闊一下視野,心裡就霍亮了。”
溫曉旭點點頭,又說道:“晴晴,這麼多珍奇的小動物你光在這裡養着,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在外面建一個怪獸園,把它們弄出去供人們觀展,別說表演節目了,就是光看它們的樣子,人們也得跟瘋了似的搶着去看。我們適當收點兒門票錢,少落不了!”
“你真不愧是學經濟學的,有經濟頭腦,裡頭掙錢的細胞就是多。”田晴晴戲謔地說:
“這裡的小動物天上的,地下的,遠古的,外星球的都有,在這裡看看還可以,要是弄出去,還不把它們當成妖異。這裡來調查,那裡來考證,鬧不好連聯合國調查組也引來了。我可不想轟動那麼大。”
“這麼好的一個輕鬆掙錢的門路,你就這樣讓它們白白在這裡浪費着。農村裡缺乏娛樂活動,你沒見城裡來個耍猴的,都圍得水泄不通。來個馬戲團,就幾隻動物,人們都擠破腦袋地花錢去看。”
“現在還顧不了。我也朝着這方面努力。條件成熟了,一定找你說的去辦。”
田晴晴又何嘗不願意把自己喜歡的展示給人們,娛樂大衆呢。但這些小動物都是她召喚來的,如果突不破命數,自己不在人世了,它們也會隨即消失。田晴晴不想做哪些曇花一現的事情。
二人順道又來到了南方果林裡。溫曉旭特意看了看他折香蕉葉被摔下去的地方。
其實山坡並不陡,骨碌下去也不至於摔的頭破血流。那次他是直接被摔到空間外頭去了,才經歷了那場磨難。
“晴晴,你要不說,我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場經歷。”溫曉旭有些後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