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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女鬼:“這個怨不得我。我之所以沒去投胎,就是因爲屍骨得不到安葬而守護在這裡的。常言說‘入土爲安’,我們卻在井水裡泡着。”
“什麼井裡?哪裡有井?”田晴晴驚詫道。
年輕女鬼:“我站的腳下就是一口磚井,只是後來被填平了。我們也被永遠地埋在了這裡。”
田晴晴:“哦,說說情況,我可以幫你們選塊異地掩埋。然後趕緊去投胎。你們耽誤的時間已經很長了,身影已經開始淡化。再要耽擱下去,就會變成孤魂野鬼,永遠也沒有進入輪迴的機會了。”
年輕女鬼沉默了一會兒,長嘆一聲,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其實都是誤會。我不是他們家裡的人,也不是它父親——陳大哥的二房。
“我丈夫姓朱,叫戈亮。s城人。我們是很美滿的一家三口。
“那時,我的丈夫和陳大哥都在s城的一家店鋪裡當僱員。
“當時正鬧日本鬼子,兩個人都參加了革命鬥爭,都是地下工作者。由於出了叛徒,我丈夫被捕了。臨押走時,用暗語將自己的妻子女兒託付給了陳大哥。陳大哥怕自己身份再暴露,s城裡不能住了,他只好將我們帶回鄉下暫時躲避。
“但是平白無故帶回一個女人和孩子,又怕引起人們的猜疑。做通了我的工作後,便對家裡人和別人說:‘這是我在城市裡的女人和孩子,近來那邊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把她們帶回家來住一段時間。’
待了沒幾天,陳大哥就走了。
“誰知,他的妻子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信以爲真。陳大哥走了以後。便對我們母女百般刁難起來。
“當時到處都是白色恐怖,我也沒地方去,心想:只要我丈夫回來了。一切就都說清楚了。便忍氣吞聲地繼續住在這裡。一心一意盼着我丈夫被釋放出來,回來接我們母女。
“那時,這裡是他們家的跨院,喂着牲口。堆着柴草,種着幾畦青菜。我由於身份不明。不敢到外面去,就經常帶着孩子在這個跨院裡活動。
“那時我女兒五歲,活潑好動。一日,跑着玩兒時。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跌到井裡去了。
“我嚇壞了,大聲招呼了兩聲“孩子掉井裡了,快來救人!”便跳進井裡。想先把女兒撈起來,然後等着人們來救援。
“就在我往下跳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扭頭往住家那邊望了一眼,當時,我看見它母親——也就是陳大哥的妻子,在那院兒里正向這邊張望。喊了一句:“大姐,快叫人去。”然後跳進井裡去了。
“當時井水並不深,達到我的胳肢窩裡。我頭頂着昏迷的女兒,站在水裡等着人們來。
“可是,一等不來,二等不來。我拼命地喊,也沒人答應。
“井水很涼,時間不久,我的腿便抽起筋來。我站立不穩了,我和我的女兒,一點兒點兒沉到水裡……”
年輕女鬼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鬼不會流眼淚,要是會的話,一定是淚流滿面了。
田晴晴眼裡卻涌上了淚花:“你確定它母親看見你跳下去了?”
年輕女鬼點點頭:“確定。再說,即便當時沒注意到,也會聽到我的呼救聲的。因爲這是個跨院,離着很近。一定會聽到的,”
“後來呢?”田晴晴擦了擦流到臉頰上的淚水,問道。
“時間不長,井口就被厚厚的石板封住了。”年輕女鬼哽咽着說:“你知道,新鬼的力氣很小,是沒有能力復仇的。當我的鬼魂能上到地面以後,才知道,她對外謊稱我們母女離家出走了。當時正值戰亂,也沒人追查。我們就這樣被封在了下面。”
田晴晴:“那,男孩兒又是怎麼回事呢?”
年輕女鬼:“男孩兒是陳大哥的大兒子。是我女兒把它叫下來玩兒的。至於它爲什麼下來,你問它好了。
“它下來以後,在家裡也就失蹤了。半村子的人到處尋找,村裡的井裡,村外的小河裡,樹林裡,旮旮旯旯都找遍了,那個惡毒的女人就是沒讓找家裡的這口井。
“它掉下來時,被摔昏了。我恨它母親見死不救,與它母親有仇。但它是陳大哥的兒子,陳大哥對我有幫扶之恩。何況孩子是無辜的。我便用我弱小的鬼力把它托出水面,等着人們來救援。
“她要是讓人們打開井蓋打撈的話,或許她兒子死不了。但她沒有!她做賊心虛,一準是怕把我們的屍骨打撈上去,她向人們說不清楚而加罪於她。
“她兒子,也就是那個小男孩兒,經過凍餓了一天一夜後,再加上下來時嗆了幾口水,終於體力不支死了過去。我也就把它沉到水底,和我們在一起了。”
田晴晴:“後來井被填上了,這就是你說的不是一塊兒死是一塊兒埋的了?”
年輕女鬼點點頭:“是的。”
田晴晴:“既然你無心害它,爲什麼不帶着它和你的女兒去地府投胎?”
年輕女鬼:“當時我的仇還未報,屍骨未埋,何況還沒有我丈夫的音訊,如何願意離開?”
田晴晴:“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沒有?”
“她沒了大兒子以後,認爲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整天生活在自責中。
“時間不長,傳來了陳大哥被殺害的消息。送信兒的人說,陳大哥是爲了掩護他才犧牲的。臨終前告訴他,他家裡的‘二房’是革命烈士朱戈亮的遺孀和遺孤。爲了掩護才這樣稱呼的。讓他繼續接管着,戰爭結束後向組織彙報。
“這時我才知道我的丈夫已經不在人世了。成了鬼魂的我倒也沒有很悲哀,只是靜靜地觀察着她的動靜。
“她自是交不出人來。仍然謊稱我自己離家出走了。
“痛失愛子又痛失丈夫,再加上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愧對丈夫的戰友,她一下得了失心瘋。瘋瘋傻傻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天夜裡,她點着了房子,連同她自己和四歲的二兒子。燒死在屋裡。
“我看到時。大火已經燒起來了。火是從西里間屋裡開始燒的。東里間屋裡的炕上,還有一個穿着土布袋的剛滿一週歲的三兒子——也就是現在這個家裡的男主人,眼看小生命也要葬身火海。我可憐他,便闖進屋裡,把他弄到炕下,讓他面朝下趴着。等着人們來救援。
“結果保住了他的生命。
“我的舉動被她的大兒子——也就是那個小男鬼看見了,愣說火是我放的。說我是爲了報復它母親。燒死了它母親和二弟。對我恨之入骨。
“從那以後,再也不讓我出來了。只要一動,就伸着胳膊阻擋我,生怕我對他的三弟弟造成危害。剛纔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在下面就是這樣對待我的。
“當然,它一個小男鬼也怎麼不了我。我看它也怪可憐的,和我女兒玩兒的也挺好。也就沒再惹它發脾氣。在它們玩兒的入神的時候,偶爾上去看看。很快就會回來。所以,也就沒心去投胎了。”
田晴晴:“關於你的身世,它知道嗎?”
年輕女鬼搖搖頭:“不知道。我是偶爾間在上面聽說的。我告訴它,它說我是在爲自己狡辯。再說它還是一個孩子,怎麼理解了這些事?”
田晴晴點點頭:“也是的。那井又是什麼時候填起來的呢?”
年輕女鬼:“這是以大後的事了。當那個小男孩兒——也就是小男鬼的三弟弟長大以後,要蓋婚房了,請了陰陽先生來看宅子。
“大概那個陰陽先生是個冒牌兒貨,或是二把刀,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主兒,他沒看出我們來,反倒讓家人把井給填上。說住家戶庭院裡有井不吉利。
“房子蓋起來以後,它三弟就住在了這裡,爲這,它更不讓我們出去了。”
田晴晴:“可是,你們還是對他們造成了危害。”
年輕女鬼急赤白咧地說:“不可能!我已經有十多年沒到地面上來了。”
田晴晴:“你們雖然沒上來,但由於你們的存在,陰氣太重,影響的他家裡病人不斷。他的妻子得了嚴重的心臟病;兒子四歲上得了大腦炎,生命搶救過來了,大腦卻受損嚴重,到現在還不知道東西南北。”
年輕女鬼:“我不知道會這樣。他是我從火海里救下來的,我希望他幸福。”
田晴晴:“我把你們馭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們這些。然後聽聽你們的心聲,能解決的解決,能勸說的勸說。儘量達到你們心理平衡。
“你說的這些,已經過去了四十來年。時日已久,現在已經事是人非,見死不救的人也得到了報應。
“如果再經官動府,誰當原告?誰當被告?又去哪裡找證人去?你我今晚的對話,是不能拿到法庭上去說的,好多事解釋不清楚。
“你看這樣行了吧:我先送你們去投胎。耽擱了這麼多年,早一天是一天。然後我把你們的屍骨馭出來,用棺材成殮了埋葬在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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