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福劍一旁說:“晴晴說的對。咱先看看,知道什麼樣了再問就好理解的多了。再說咱是來看病人的,沒見到病人自己先睡了一大覺,多沒面子。”
老兩口在田晴晴的帶領下,看了看東跨院和南大門外。田晴晴一邊走一邊做簡單的介紹,把老兩口看的目瞪口呆,只掐自己的胳膊是不是在做夢。
來到西側門外,田晴晴把改改介紹給了老兩口。郝福劍聽說改改是員工,高興地問:“晴晴,你這空間裡共有多少員工啊?”
當聽說只有改改一個時,郝福劍驚訝地說:“這麼大個空間,這麼多土地,就只有一個員工,管理過來呀?”
田晴晴笑着說:“這個麼,還是讓我媽媽給你們解釋吧!哎,姥姥姥爺,你們坐小車吧,這裡到山洞還有一段距離呢!”
郝福劍擺着手說:“不用,這裡環境好,空氣新鮮,我感覺呼吸特別順暢,身上也有勁兒。還是邊走邊看你的空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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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兩口一邊走一邊感嘆,直到把西山區走完,在田晴晴的勸說下,才上了小雙輪車。
改改拉車,田晴晴伴隨,黑狗跟着,一行四人和一隻狗,從側口進入山洞。
田晴晴惦記着山谷裡擴展出來的小河,何況空間裡的一些事情,別人介紹起來更容易一些。便把兩個老人交給郝蘭欣,笑着說:“媽媽,這裡的解釋權就歸你了哈!”便和改改連同黑狗,一塊兒向山谷走去。
兩人一狗快速飛跑着走了二十多分鐘,纔來到那條小河岸上。田晴晴估算了一下距離。從山洞到小河,大約有六公里。
通過上兩次的查驗,田晴晴已摸清了山谷的擴展規律:不擴則已,一擴就是東、西、南三面均衡擴展。無論從哪個角度往外走,都是一樣的寬度。
也就是說。這個山谷是半圓形狀的。既然這裡有了六公里的寬度,那麼,東、西兩側也就有了相同的距離。
也就是說,她已經擁有了直徑十二公里的半圓的山谷面積。
哇塞!
直徑十二公里啊!比田家莊到烏由縣城的距離還遠九公里!雖然現在還沒有時間改造,也是自己的地盤不是!
田晴晴想的心花怒放,高興了一陣子以後。才順着河堤走了下去。
這是一條西北——東南流向的小河,在山谷的正西南方向。河面寬約二十來米。對岸就是乳白色的濃霧,把山谷——確切地說應該是空間——與外面隔離開來。
由於山谷是圓形的,小河的兩端都隱在濃霧裡,露在空間裡的也就五、六百米遠。與其說是一條小河。不如說成一“段”更爲確切。
河水很清亮,涌動着細小的浪花向東南流去。
田晴晴撿了個核桃般大小的石子投向水面,發出了“咚”的一聲響。看來不淺。
河堤上散亂地分佈着很多大石塊,淺水和水邊上,有很多五顏六色的鵝卵石。比西山區小河溝裡的鵝卵石又漂亮多了。
邊上水淺的地方很清澈,不時有游魚在裡面遊動。大的半尺來長,小的不足一寸。
田晴晴想看看水裡都是什麼魚,便把手伸進水裡。用異能把魚聚到手邊。
哇塞!
各種各樣各色的魚蜂擁而來。小的如大頭針,大的兩、三尺,擺動着尾巴翹着腦袋。一副膜拜狀。
還有很多觀賞魚。如:金魚、鯉魚、鬥魚、熱帶魚、刀魚、海龍魚、恐龍魚、隆頭魚、黃曼魚、鸚鵡魚、七彩神仙、斑馬魚……
讓田晴晴感到驚奇的是,在魚類的邊上,還遊動着十幾只烏龜,小的如火柴盒,大的直徑有一尺。擺動着短小的四肢在水裡遊啊遊。游到跟前是,趴在水底的鵝卵石上不動了。
而魚羣還在不斷地擴大。五顏六色地足有一張雙人牀的面積。
田晴晴怕引來更大的傢伙無法收場,趕緊收了異能。隨即。魚羣就像失去管束一樣,四處裡散去。
“哇塞!真壯觀啊!”黑狗傳音嚷道。
“主人。你不是要在泉池裡放養觀賞魚嘛,何不把這裡的弄過去,省得到外面買去了。”改改不無遺憾地說。
田晴晴甩甩手上的水珠兒,搖搖頭說:“這是我進空間以來,見到的第二種生物。我對這個次空間還不很瞭解,最好不要動它們。山洞裡清淨,還是買外面的保險。”
改改不解:“小猴子也是這裡的,怎麼它能進山洞?”
田晴晴:“你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奄奄一息了,是我們救了它。它是懷着報恩的心與我們親近的。我對它進行了觀察,看出它不會出問題,才讓它進去的。”
改改釋然地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吧,到農家小院兒那邊看看去。”
這裡也就這樣了,田晴晴又領着改改和黑狗,原路返回。
南大門外的黑土地與山谷都是同步擴展。山谷擴出來了兩公里,南大門外又擴去了多少呢?剛纔領着姥姥姥爺只是在門口站了站,並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哇塞!果然又擴出了大幾十畝!
由於東、西兩面都以扇形向外延伸,又不計算產量,田晴晴也懶得計算畝數了。
反正擴出來了不少。
田晴晴心中高興,一鼓作氣,隨即用異能翻了地,播種上了農作物。
“主人,你用異能種地這麼快捷,山谷那裡的平地怎麼不中上莊稼呢?”改改問道。
“種!等消停消停,有了時間了,把能種莊稼的地塊全部種嚴嘍!”田晴晴堅定地說。
………………
郝福劍和郝徐氏對山洞生活十分滿意。在郝蘭欣的挽留下,老兩口住了下來。由於小木屋離着菜園子和洞口近,老兩口選擇了小木屋。自己起火做飯,郝蘭欣只負責預備食材。
田達林和郝蘭欣進來時,郝福劍陪着田達林侍弄侍弄蔬菜,給農作物拔拔草(其實沒必要。是田達林種地心盛,把管理看成了一種享受而已。)。
郝徐氏則跟着郝蘭欣喂喂小動物。灰灰和小猴子與郝徐氏熟了以後,又在小木屋這裡按了個家。
灰灰嘴巧,老兩口只要閒下來,就飛到他們的肩膀上,家常理短地“嘮”一趁子;小猴子則當了“服務員”:拿個火柴、菸袋、水杯、小凳子什麼的,給它說一聲,準能準確無誤地拿了來。
見到誰用癢癢撓兒撓後背,就跳到肩頭上,把手伸進衣服裡,在後背上撓啊撓。力度大小正合適,既解癢,還挺舒服,把老兩口高興的了不得。
“晴晴,給小猴子起個名字吧,光‘小猴子’‘小猴子’地叫,顯得太俗氣。”一次,田晴晴過來看望老兩口,郝徐氏對田晴晴說:“就憑它給我撓後背這一手,比個小孫子還孝順,不給它起個名字覺得對不住它。”
田晴晴笑了笑,說:“那就叫它叫‘孫撓撓’吧!”
“這名字好哇!”郝福劍說:“《西遊記》裡有個無所不能的孫悟空,我們這裡有個會撓癢癢的孫撓撓,都姓孫,不差輩兒。”
孫撓撓“嘰嘰嘰”地叫着,跳到田晴晴的懷裡,做了個親暱狀。把老兩口逗得笑的“哈哈”滴。
外面白天的時間,田達林夫婦不能進空間,老兩口就由改改和黑狗陪伴着,在山谷裡轉,在農家小院兒裡看,在西山區果園裡摘果子……
郝福劍還親自在西山區小河溝裡抓魚回去做着吃,體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快樂!
由於空間有靈氣,生活又好,郝福劍自進入空間,就沒再咳嗽。老兩口的體質大有增強,走路又發出了“蹬蹬蹬”的聲音。
老兩口在山洞裡住了外面時間三天後,有些悶得慌家裡,便讓晴晴帶他們到家看看,然後再回來。
田晴晴也怕再住下去露餡,便在休眠室裡給他們消除了在空間裡的記憶,然後帶了出來。
出來後,老兩口什麼也不記得了。只有一副健康的身板、容光煥發的模樣。回到村裡有人問,就說:“在二閨女家住着了。晴晴那孩子真孝順,見我們在,往家買了很多東西,二妮兒兩口子更是變着法兒地做給我們吃。這一回呀,什麼樣的好吃頭都嘗過了,死了也不冤了。”
田達林見狀,對田晴晴說:“晴晴,讓你爺爺奶奶也到空間裡住住去吧!外面才三天時間,身體就能硬朗起來。我真心希望你爺爺和奶奶都有個好身體。”
田晴晴雖然不怎麼待見奶奶田盧氏,但她是父親的母親,父親孝順她應當應分。這就是血緣關係,一點兒也犟不得。便點點頭表示同意。
想了想又說:“爸爸,姥姥姥爺是從咱這裡進去的,回去對村裡人有說頭。爺爺奶奶也得走這條路線。
“要不,你把他們送到城裡大姑那裡待一天,快黑的時候,你再趕着小驢車接他們回來。
“走到村北的時候,我就把他們帶過去。出來時再在村北里出來,還是你接。這樣,他們就可以說在大姑家住了三天了。”
田達林高興地說:“這個主意好。我給你奶奶說一聲兒,讓她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