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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了失物,小黑狗也高興起來,撅着尾巴在屋裡走來走去。
饅頭找到了,那就找麪粉吧。
麪粉是用什麼弄回來的,放在了哪裡,不得而知。但家裡的毛罐兒沒丟,肯定裝在別的傢什裡了。
田青青用異能將西屋裡所有的罈罈罐罐、糧食缸等,凡能盛住麪粉的傢什都掀開蓋,往裡看了看。發現在一個盛玉米粒的糧缸裡有半面袋麪粉。
這個時期人們生活普遍艱苦,家家麪粉都不多是事實,但一戶人家有十斤二十斤的也不稀奇。一開始自己家裡連個面星兒也沒有,是因爲半路里分家(其實是被攆出去)的緣故。搬回來後,她見奶奶家吃過熱湯麪,肯定是去年麥裡分的麥子留下的。
那,這半袋麪粉是極品大奶奶家裡有的?還是偷的自己家裡的——贓物,田青青還真分辨不出來。
沒有特徵,沒有數量,這個“髒”如何定呢?
家裡的麪粉說是“掃面袋”掃來的,其實是空間裡收的小麥換的。因爲沒有理由拿出來,只好以“掃面袋”做幌子,每天傍晚拿出一些來放進毛罐裡。也不敢多拿。每次都是十來斤。
昨天往裡放了以後,毛罐裡是多半毛罐。昨天晚上做酵子和今天上午和麪用了一部分,毛罐裡剩了半下了。她曾經試過,一毛罐能盛四十來斤。也就是說,他們家裡丟了二十來斤麪粉。
一個面袋如果縫口的話,可以裝五十斤麪粉。如果捆口,也就裝四十五、六斤。糧食缸裡的麪粉半袋不足。也就二十來斤。
二十來斤?
自己家裡被偷了二十來斤,他這裡又正好有二十來斤,難道是巧合?
田青青搖搖頭:既然把小羊羔兒和饅頭都給偷來了,難道麪粉還屈枉了他?
不過,凡事不能憑主觀臆斷,是他偷的就把賬算在他的頭上,不是他偷的也絕不冤枉他。
田青青用異能把面袋從糧缸裡調出來,想近距離觀察一下,用手掂一掂。看看能不能發現端倪。
“是我們家的麪粉。”面袋剛一被調到眼前。田青青便肯定地對小黑狗傳音道。
“你有記號?”小黑狗傳音問。
“你看。這裡有個麥穗花。是我不小心把面袋掛了一道小口兒,縫好以後,我嫌難看。就用金黃?色的線在上面繡了個麥穗花。掃面袋的老太太們以爲是媽媽繡的,還直誇媽媽手藝好呢。”
“這麼說。他是無準備而去,見什麼就抄什麼。毛罐兒不好帶,就用你家的面袋裝了麪粉揹回來了!”
“很可能是這樣。要不然我家的面袋也不會在這裡。昨天傍黑的時候,我還用這個面袋從空間裡往外拿麪粉了呢。今天下午因爲去賣雞蛋,所以沒往空間裡放。”
“這就對了。你家丟了二十來斤麪粉,他家又正好有二十來斤,還是用你家的面袋裝着,是偷的你家的定而無疑了。”
田青青聞聽一驚:這二十來斤是自己心算出來的,並沒有傳音給它。它卻準確地說了出來。看來,往後在它面前,還真不能胡思亂想。
“這怨不得我。”小黑狗又傳音道:“一開始我就給你說了,只要對上腦電波,你頭腦裡想什麼我都能聽得出來。”
咳,又被它探聽走了。看來,要想不讓它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只有在它面前什麼也不想了。
“不可能!你要停止思考那纔怪呢!”小黑狗不失時機地調侃了一句。
被小黑狗說中了,田青青有些不好意思。馬上扭轉話題說:
“好了,現在三種實物:小羊羔兒、饅頭、麪粉都找到了,就剩人民幣了。這一項由你來找,怎麼樣?”
小黑狗:“你怎麼不用異能找了?”
田青青:“反正我在你面前也沒有秘密可言了,那,我就實話對你說吧:大自然界中的植物,只要根系不在土裡,我都能馭過來馭過去;附近的蟲蟲魚魚,我也能收能放。唯獨經過人工加工過的,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除非看見了,才能挪動。”
小黑狗點點頭:“看來,異能也不是無所不能!”
“所以,我們只能各盡其能了。”田青青傳音:“我聽我媽媽說,丟的那十六塊五毛錢,有十塊是田幼秋的工資錢,有四塊是今天上午賣魚的錢。這些錢都經過我的手,你可以根據我身上的氣息,去尋找那些錢去。要知道,你們狗鼻子可是最靈的了。”
小黑狗乜斜了田青青一眼:“我也沒說不服從命令,幹麼老拿我的鼻子說事?”
田青青笑笑:“因爲這次用着你的鼻子了呀!”
小黑狗想想也是,沒再傳音,低着腦袋在西里間屋裡聞起來。
“這屋沒有。”聞了一個遍後,小黑狗有些沮喪的說。
“那我們去東里間屋裡。”田青青傳音道。
“堂屋裡呢?”小黑狗不解。
“沒有人把錢放在公共場所。”
在東里間屋裡又聞了一個遍。小黑狗傳音:
“還是沒有。”
“那就只能去西廂房了。”
一人一狗又穿過北屋門,來到西廂房裡。
西廂房是兩間,外屋放雜物,裡屋睡着田金海的二兒子田達巖。
“外間不是放錢的地方。我們不找了。”
田青青見小黑狗直嗅雜物,阻止道,領着小黑狗進了裡間屋裡。
屋裡瀰漫着一股濃重的臭腳丫子味兒,田青青本能地用手捂住鼻子。心中暗道:“這麼臭。別再影響小黑狗的嗅覺。”
哪知只是這麼暗暗一想,又被小黑狗捕捉到了:
“我們狗們天生不怕臭,影響不了。”
田青青聞聽,又暗道:“狗改不了吃屎。驢改不了拉磨,放之四海而皆準啊!”
小黑狗嘴角抽了抽,像似在笑,又不無自嘲地說:“物種使然!”
田青青大笑:“想不到你個小屁狗還挺幽默。”
小黑狗不高興了,嗔道:“你是來追查失物的,還是來逗樂子的?”
田青青:“每發現一樣東西,我心裡就高興一分。現在我都想放聲大唱了。”
小黑狗:“再高興也是你家的東西呀!真是的。”說着白了田青青一眼,主動在屋裡嗅起來。
田青青正在興頭上,哪裡收得住話題?!也不管小黑狗聽沒聽。仍然順着自己的思路。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失而復得!你知道人們失而復得的心情嗎?不論丟失的物件多麼小。多麼不值錢,只要是自己喜愛的,重意的。或者爲找它動了心思的,再見到的時候。真比撿了個大元寶都痛快。心裡那個高興勁兒,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你這不是形容出來了嗎?”小黑狗一邊嗅聞,一邊傳音。
“這叫形容出來呀,不及我感受的百分之一。”
田青青這一回是真的高興了。
找到了小羊羔兒、饅頭和麪粉,就是大獲全勝。錢沒記號,實在找不到的話,可以從空間裡補上。把這些東西原封不動地擺在母親面前,一定會把她臉上的愁雲抹去,重新展現出這些日子纔有的笑模樣來。
一想起母親由愁變笑,田青青心裡就好像裝進去了一罐兒蜜,從心窩兒裡往外溢甜水。要是不把這個感受說出來的話,那罐兒蜜就會在她的心窩裡爆炸,把她整個人都炸碎一般。
讓田青青更加高興的是:她有種預感:那錢一定在這屋裡!
果然,小黑狗在枕頭邊上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八成在枕頭底下!怎麼拿出來?”
“這個還不好說?把枕頭掀起來呀!”
田青青說着,上去就要掀枕頭。
小黑狗急忙攔住:“慢!你這樣做,不把他弄醒了呀?守着他們怎麼把東西拿了走?”
田青青:“我纔不會笨到那個程度呢,你看着吧!”
說着,上前一把把枕頭掀起,一沓錢出現在眼前。
“小黑狗,你再就近聞聞,確定上面有沒有我的氣息?”
小黑狗:“不用靠近,在這裡就能聞到錢上的氣息嘍。有你的,也有我最愛最熟悉的魚腥味兒。你準是用摸過魚的手接錢了。”
田青青想了想:“嗯,當時確實是幫着買主把魚放進籃子裡的。買主是個年輕婦女,看到活蹦亂跳的魚不敢動,我給她抓住,放進籃子裡的。然後她給了我一塊錢。”
“我說魚腥味兒怎麼這麼大呢。敢情你用手抓魚以後才接的錢。好,這錢肯定是你家的了。你數數,看對不對?”
田青青用意念把錢數了數,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塊五。
哇塞!
全找到了哎!
田青青高興地大呼了一聲。
而那個偷東西的罪魁禍首——田達巖——還“呼呼”大睡呢!
小黑狗:“全找到了,那,這些東西,是我們現在自己悄悄拿回去呢,還是等到明天……”
田青青:“明天一早人們就去割麥子了,誰還有功夫管這事?”田青青恨恨地望着睡夢中的田達巖:“我要讓他嚐嚐偷東西的滋味兒,並且親自把東西給我送到家裡去!”
小黑狗:“這……是不是難度太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