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主人公田青青從此更名田晴晴,爲給您的閱讀帶來不便表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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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陋就簡,東廂房裡間屋裡的土炕就當了櫃檯。田晴晴把家裡的雜糧每樣都弄了一些來,放在土炕上。晴晴
雞蛋和青菜,放在比較陰涼的東邊兒地上。這裡下午太陽曬不着,上面又是薩的空間氺,就是葉菜如菠菜、韭菜、茴香、小油菜什麼的,一天都不帶打蔫兒的。
魚用一個大鉛盆盛着,裡面放的是空間氺,不用氧泵也能存活。
不過,除了小雜糧以外,雞蛋、青菜和魚,田晴晴一般掌握着當天進貨當天賣完。不是怕壞了,而是怕放的時間長壞不了,引起人們的懷疑。
由於田晴晴已經打下了基礎,人們都知道這裡賣的雞蛋新鮮,口感好,禁放,當彎兒裡都來買。
雜糧和青菜也都是空間裡的產品,比外面賣的新鮮、便宜,人們也都願意來買。每天來光顧的人門絡繹不絕。一天能賣二、三十塊錢。扣除田青青的“批發”款百分之七十,還能淨賺七、八塊錢。
兩天就能把房錢賺回來!
吃的菜和糧食,也都是小賣部裡的。面是田晴晴從家裡拿來的。除了油鹽醬醋,再不花兩個人一分錢。
賺的錢就是兩個人的純收入了。
這一下,可把田冬景高興壞了。
“晴晴,我借你的錢和麥子,用不了三個月就能還清。”田冬景高興地對田晴晴說。
田晴晴一怔:“你怎麼想到這裡去了。我可不是讓你賺錢還我賬的?”
田冬景:“無債一身輕,我可不想揹着一身債過日子。”
田晴晴也很高興。畢竟大頭在她這邊。一天二十多塊錢的收入,這是什麼勁頭!看來,和人搭夥算是對了。不但自己能致富,還能拉起一個人來。
只可惜這些錢不能明着給母親,只能在空間裡放着。
待田冬景一切都熟悉了以後,田晴晴便離開了這裡,只是每天去上一次貨。其餘時間,還是在家裡忙活。
摘知了皮兒是季節性的,而且這個錢可以明着給母親。田晴晴不想錯過,每天都要摘一氣知了皮兒,第二天上貨的時候,賣到藥材公司去。
家裡的兩隻羊和兩頭豬,都老大不小的了,正是吃“壯食兒”的時候,每天晚上,田晴晴都要把它們弄到空間裡自由吃一氣。至於外面拔草、尋菜這些面上的事,田晴晴也必須應付。要不然,這個家裡就更讓人們議論了。
田晴晴拔草尋菜,都是跟着郝蘭欣一塊兒去地裡。做樣子嘛,人見得越多越好不是!
這天,郝蘭欣和社員們一塊兒去鋤玉米。田晴晴推着小木軲轆車,緊隨其後。
玉米都長得一人多高了,人進去,什麼也看不見。
田晴晴倒不怕:耳邊時不時傳來社員們的說笑聲;母女二人也斷不了打聲招呼。這讓田晴晴和郝蘭欣都很安心。
玉米棵高,地裡的草和菜並不很多。由於只有田晴晴一個人,沒人給搶,倒也收貨頗豐。
田晴晴一邊拔,一邊往前趕,漸漸遠離了人們。
忽然,不遠處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田晴晴一激靈:在這大深莊稼棵裡,什麼事都能發生。難道說有“野鴛鴦”到這裡打“野食”來啦?!
田晴晴怕撞上了尷尬,忙閃到空間裡躲藏了起來。
來的果然是一對鴛鴦,但不是野的,而是明媒正娶——真正的兩口子——陳友發和田冬莉。
目前兩個人還沒有和好,田冬莉還住在孃家沒有回去,——在隊上幹完活,回孃家吃住。據說她的工分還在孃家那頭。
難道說這兩個人到這裡商量事情來了?
田晴晴覺得好奇,也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便在空間裡看着他們。
讓田晴晴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走到田晴晴進空間的地方,田冬莉一把抱住陳友發親吻起來。隨即雙方便急不可耐地解衣,在玉米趟子裡行起夫妻之事來。
田晴晴替他們這個臊啊!心想:放着平穩的熱炕你們不睡,跑到玉米地裡“偷~情”來啦。
兩個人可真夠大膽的,不遠處就是幹活休息(此刻肯定是在休息)的人們,又是大白天裡,也不怕別人看到了,雖然是夫妻,這也太不雅了吧!
田晴晴有心走開,考慮到兩家正在冷戰,事後一定會說及此事。便把頭扭向一邊,眼睛不再望向他們。
其實田晴晴是盼望着他們和好的。只有他們安生了,田冬景心裡還好受些,做買賣也塌心一些。
外面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起來,夾雜着田冬莉嬌媚調笑的聲音一時間充斥了田青青的耳膜。沒想到冷戰的背後兩個人還有這樣的激情。
想想也不足爲奇:兩個人都是二十多歲,新婚不久,又正是激情奔放的時候。整天守着不讓他們在一起,實在有些不近人情。也就是極品田陰氏和kou的出名的陳宼氏幹得出來吧,換個人也得爲兒女們的幸福考慮。
兩個人已經是如魚得水。
“友發,用力點兒,快點兒。”田冬莉嘴裡哼哼唧唧的叫喊着。
陳友發也聽話,腰上的動作更加的兇狠和猛烈。
田晴晴都有些替二人擔心了:休息時間能有多長?你們一人弄一身汗水,怎麼往人前站呀?
在陳友發的攻勢下,田冬莉很快就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陳友發更加的亢奮,只聽一聲嘶吼,體內那萬千子孫根全部送入了田冬莉的體內。
滿足以後,兩個人仍然依偎在一起,沒有離開的意思。
陳友發點了一根事後煙,慢慢的噴着菸圈,眼神不知道盯向什麼地方,好久纔開口:“冬莉,還不回來?”
田冬莉嘴一撅,皺着眉頭說:“我媽不讓。”
陳友發:“我媽不是答應給你買衣裳了嗎?”
田冬莉:“我媽說了,不把那五百塊錢給我一半兒,就不讓我回。”
陳友發:“都是這個家裡的東西,在誰手裡不一樣,叫這個真幹什麼?”
田冬莉:“我媽說,在你媽手裡,早晚得給了閨女——填換了你的三個姐姐。倒了咱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陳友發皺了皺眉:“你在家裡也是閨女,你媽又給了你多少東西?”
田冬莉不願意聽到這些話,一扭身正對着陳友發:“你說我家幹什麼?我家裡不是還有個沒娶上媳婦的二哥嗎?我這一結婚不能換親了,我媽還得給他張羅媳婦呀!”
陳友發:“合着你是想把這個家裡的錢要出來,交給你媽給你二哥娶媳婦去?”
田冬莉摽住陳友發的胳膊,嫵媚地說:“我纔不會傻到那個地步呢。要過來咱自己放着,一來咱倆花着方便,二來也到不了外人手裡。”
陳友發有些被觸動,無奈地說:“兩個老太太都夠擰的,一個非要,一個就是不給。你就不會自己做一回主,跑過來住呀?省得一天價像靠人似的。”
田冬莉:“我不是沒爭取。一說,我媽就拿起剪刀來要扎自己。我怕真出點兒事,也只好順從着她了。”
“你說我們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陳友發語氣有些憤懣地說。
這時,領隊的招呼幹活,兩個人都站起來,互相拍打對方衣服上的泥土、整理衣衫。
“晚上老地方見。”田冬莉邊整理衣衫邊說。
看來晚上還有一次。
田晴晴忽然同情起這一對新婚夫婦來:感情有,激情也有。爲了不惹怒老人,偷偷摸摸地過起了野外性生活。
田冬莉有很多地方不被田晴晴待見,但這件事上卻有可取之處。最起碼她解決了田冬景的難題。要不是田陰氏從中搗亂,事情絕不會到了這個地步。
說起來,癥結還在田陰氏身上!只要田冬莉擺脫了她的控制,人家就是一對恩愛夫妻。
田晴晴對這個極品大奶奶更加不滿起來。
吃完晚飯後,田達林和郝蘭欣和往常一樣,坐在庭院裡一邊喝水乘涼,一邊聽收音機。
溫曉旭每晚吃完晚飯都要過來,有作業就和田幼秋一塊兒做作業,沒作業兩個人就到大街上瘋跑。
雖然是仲夏時節,但這個時候學校裡不放暑假,放秋假,大暑天裡照樣上課。不過作業留的很少,甚至不留。
“晴晴,你出去玩兒吧?”每次出去時,溫曉旭都是這樣問田晴晴。
田晴晴因爲要看小苗苗,很少出去。今晚卻有種衝動,問道:“你們到哪裡去玩兒?”
溫曉旭:“就在你們隊上的辦公室外的燈底下摔元寶。那裡的路燈亮。”
坐在一旁的郝蘭欣見田晴晴有出去的意思,知道大女兒懂事,一天到晚忙家務、看孩子和做買賣,很少有玩兒的時間,忙說:“去吧,跟兩個哥哥外面玩兒玩兒去吧!我看着苗苗。”
田苗苗卻不願意,嚷道:“我也去。跟着姐姐一塊兒去。”
“天黑,摔着嘍。在家跟着媽媽吧。”郝蘭欣說着,起身把她攬在懷裡。
田苗苗小嘴兒一撇就要哭。田晴晴趕緊拿出一個打水蜜桃給她。
空間裡水果有的是,但田晴晴每天都是往外拿的夠吃就行。多了郝蘭欣也是心疼。因爲是田晴晴“買”來的,偶爾拿出一個兩個來,家裡人已經司空見慣,認爲這是田晴晴買來後放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