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開!我……我還有作業!”
最後一次,季嘉陽用盡全力,可他再次被攔下了。而後方他害怕的江煜城又開了口,直奔他的死穴——
“恐怕你以後都不能寫作業了,日記裡面詳細記載了韓老和你相處的點滴細節,最後一次機會,你想清楚要不要自首,你還未成年,如果因爲虐童、加上你長期被性騷擾,可申請判少判幾年而不是死緩。”
從江煜城的嘴裡傳來虐童、性騷擾這樣的話並不下流,而他沉冷說完之後,現場包括陳暖陽季嘉陽在內,都愣了一下。
“你……你在胡說什麼!爺爺纔不是,你讓開,讓我出去!”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季嘉陽,他慌張的推開警察但又被抓回來,而陳暖陽回過神後,又一次的看江煜城,這一次,她心裡真給他標上了“臭不要臉”屬性——
她辦案以來,就沒見過哪個警察會把這麼重要的信息一人獨吞!
太不要臉了這個人!
如果她早知道這個消息,肯定也早懷疑季嘉陽、就不用這麼多彎彎繞繞了……而只要是個人,都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種藝術尖端的藝術老畫家會有虐童和性騷擾以及同性戀的癖好?
其實還是辦的案太少,很快的,江煜城就告訴她,尖端的藝術家癖好比尋常人要多得多!
在陳暖陽如是想着癖好問題時,腦海裡似乎有什麼飄過去,可惜她暫時沒抓住,因爲季嘉陽還在掙扎,警察索性把季嘉陽抓拷了起來——
“老實點!”
這一次,季嘉陽沒有辦法離開了,他有些慌張的粗喘,低頭好幾秒後,忽然就擡頭道:“就算有這種事又怎樣,你們懷疑我殺他,就拿出證據,否則的話……”
季嘉陽說道這裡時,忽然間沒了那乖乖牌的消融,嘴角勾起了森冷又邪佞的可怕笑容——
“我會讓我的律師告你們誹謗和惡意中傷!”
這一刻,陳暖陽沒什麼慌張,只是悲憫他死到臨頭還嘴硬。而衆人則咬牙切齒,這小東西還挺牙尖嘴利,卻是江煜城笑了,笑罵句:“可悲的東西!”
他忽然的謾罵讓陳暖陽又看過去,雖然她討厭他,但這句謾罵……她贊同,不過,像是日記這種東西,並不能作證!只能說明動機而已,她看了一眼江煜城,率先道:“季嘉陽,你真以爲擦窗戶,每天擦玻璃,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
陳暖陽說時,季嘉陽繼續冷笑:“什麼意思?我奉勸你們這些人,我不會被你隨意污衊的。你大可以繼續說你的,我就當個笑話聽……不過,如果你們說不出什麼,我會讓我的律師告你們誹謗!”
聞言那一刻,陳暖陽心裡寒涼無比,甚至還手心發癢的想去抽他。他這是葬送了自己最後的自首機會!
“是不是污衊,我只說兩點。”
倏然一瞬間,陳暖陽那種談判的口吻消失,她身上的氣場忽然極強,說話時,聲音像浸染霜雪般冰冷,窗外夕陽的光灑在她身上,讓她側臉看上去多了一層金色的絨光,像是個黃金女戰士。
女戰士道:“第一,你的口錄出賣了你。第二,也是你的致命傷,就是你自以爲聰明的擦玻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