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行駛在馬路上,這一行的目的地是在雲海市的一個繁華的商業區。
一路上柳成爵的臉色黑沉沉的,因爲透過後視鏡,張靜茹、言小蠻以及餘楊有說有笑,似乎刻意將他排除在外。
未婚妻與其他男人如此親密,卻對他刻意疏遠,此事的柳成爵,心中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恨不得將立刻讓司機停車將餘楊扔下去。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坐自己的車來,柳成爵有些後悔。他應該早點覺悟,言小蠻與他不對付,故意擠兌他再正常不過,坐自己的車就不用看到這一幕了,眼不見爲淨。
“窮吊絲,我的女人也敢靠近,很好,我會讓你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柳成爵目中迸發出寒芒,心中對餘楊已經生出了殺意。
他眼珠子一轉,腦海中就出現一個陰謀,他決定呆會到了地方,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餘楊一頓,而且要讓餘楊在二女面前出個大糗,丟盡顏面。
到時候張靜茹就會明白餘楊和他之間的真正差距。
以他柳家大少爺的身份,想在雲海教訓一個餘楊實在再輕鬆不過,他有無數種辦法。
這時候,一陣嬉笑聲再次從後座傳來,令柳成爵愈發的心煩意亂,臉色陰沉的可怕。
“先讓你得意一會兒。”冷笑一聲,柳成爵沉默了下來,面色平靜。
熟知柳成爵的人知道,柳成爵越是平靜,就越是可怕,施展出來的手段越是恐怖。
在雲海,敢招惹柳成爵的人還沒有幾個。
“哼,這回長記性了吧。”言小蠻瞥見柳成爵黑着的臉,心中一震爽快。害怕柳成爵的人雖然多,但言小蠻卻不在其中,她也根本不怕柳成爵的報復,因爲她的背景不是柳成爵招惹的起的。
不過言小蠻知道柳成爵不是什麼大肚的人,她利用餘楊擠兌柳成爵,恐怕時候柳成爵會極端的報復餘楊,不過,言小蠻也想看看餘楊的真實本事到底怎麼樣,能不能應付得了柳成爵的報復。
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她出面阻止。
“臭流氓,如果你連個柳成爵都應付不了,想泡上我家靜茹可就有難度了。”言小蠻心中嘀咕。
不過一想到餘楊對張靜茹有好感,她心中不知怎麼的有股不太舒服的情緒。
“我們去電玩中心吧,聽說最近這裡的電玩中心上了一批新的遊戲機,我期待很久了!”一下車,言小蠻就提議道。
餘楊倒是無所謂,他以前吊絲一個,除了上網打擼,娛樂方式並不瞭解多少,自然是小魔女說什麼是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何必去小孩子的地方。”豈料,柳成爵輕蔑的道,隨即殷勤的看向張靜茹,“靜茹,我已經在法國餐廳訂好了座位,要不讓餘楊帶着小蠻一起去電玩中心,我們在餐廳裡等他們如何。”
話中之意,顯然是嘲諷言小蠻幼稚,並故意將餘楊與言小蠻對比,譏諷兩人一樣的幼稚。
“我呸,誰規定了成年人不準去電玩中心,靜茹,你和我們一起去,讓這個成年人士自個去餐廳。”言小蠻瞪着眼睛,挽住張靜茹的手。
“我陪你去就是了。”張靜茹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對柳成爵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如果你真不喜歡電玩,要麼你先去餐廳吧。”
乾的漂亮,小魔女。
餘楊悄悄對小魔女豎起了大拇指。
柳成爵心中頓時對言小蠻惱怒了起來,這小妞老是壞他的好事,讓其非常差的不爽。
“算了,既然大家都去,我一個人不去未免太無趣了,而且電玩中心旁邊還有個體育中心,我也想運動運動。”柳成爵連忙訕笑道,他突然想起體育中心,不由心中一動。
“有了,臭吊絲,呆會看我不讓你把臉丟光。”他得意的撇過餘楊一眼。
“這小子在打什麼鬼主意?”
餘楊看出來這柳成爵不懷好意的心思,心中不由好笑。如果這柳成爵真敢報復自己,餘楊不介意教訓教訓下這個自命不凡的富二代,讓其知道自己不是好捏的柿子。
再者,超級泡妞系統已經綁定了張靜茹,他必須追求張靜茹以得到好感度,這就註定了柳成爵與他水火不容的關係,餘楊心中已經明白他和柳成爵之間肯定會爆發爭鬥。
雖然柳成爵的身份是柳家大少,豪門之子,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遠在餘楊之上,但是餘楊卻絲毫不懼,擁有超級泡妞系統,修行了無名功法的他,前途一片光明,一個柳成爵還不足以讓他感到自愧不如,放棄張靜茹。
來到電玩中心,言小蠻頓時大聲歡呼起來,兌換了電玩幣,玩的不亦樂乎,而且還拉着張靜茹和餘楊一起玩。
柳成爵沒有被邀請,但他臉色卻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眼中時而閃爍着陰險的目光,時而撇過玩的開心的餘楊。
他在三人玩的正歡的時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在手機上一頓連按,把短信發了出去。
“哼,小子,呆會看你還笑得出來麼。”發完短信,柳成爵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手腕酸死了。”言小蠻揉着白皙細小的手腕,抱怨道。
方纔她玩的太過瘋狂,力氣太大,搖起遊戲手杆來幾乎要將手杆搖斷。
“誰叫你平時不鍛鍊。”張靜茹白了她一眼。
餘楊笑了笑,他的身體強壯無比,自然不會因爲搖了幾下遊戲手杆而手痛。
“哈哈,看來你們玩的很開心啊。”
這時柳成爵走了過來,一臉笑容道,但是目光卻悄悄的撇了餘楊幾眼。
“靜茹,剛纔我聽到消息,雲海市的斯諾克冠軍正在旁邊的體育中心與人對戰,我們也去看看吧。”柳成爵建議道。
“好吧。”張靜茹不好拒絕,只好點點頭。
“斯諾克?我也要去看看!”言小蠻似乎也對斯諾克挺感興趣的,連對柳成爵的厭惡都拋到了一邊。
“餘楊你呢,要不要一起去?”柳成爵試探似的對餘楊說,目中卻露出一絲挑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