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憐的小姑娘!”
顏君這會兒倒是開始憐香惜玉起來,感慨般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又將張蒹葭給扶了起來,可是手指又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某些柔軟的部位,這使得顏君自己都不由得臉紅了一下,畢竟這可是嬌滴滴的大姑娘。
雖然剛剛自己的一些“無意”的舉動冒犯了她,可這下沒話說了吧。
“你!!你!!”
張蒹葭剛剛還緬懷在自己得了哮喘病這麼嚴峻的病的時候,誰想到眼前的這個傢伙又佔起自己便宜來,這叫什麼個事兒?要不是他是自己爺爺看中的“幹孫子”,恐怕她會直接叫保安將這樣的猥褻之徒給轟出去。
顏君嚇的一聲又將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蠻腰給甩了出去,不過馬上他就後悔了,這要是再讓這個大小姐摔傷那自己可就罪過了。剛想要過去伸出手將她給拉回來,卻被她冷冷的拍斷:
“你!!要不是看你是爺爺認的幹孫子的份上我真是要讓你好看!哼!”
聽到他這麼說顏君不由得愣住了朝着她的身後看去,原來她在快要摔倒之際後背靠在了一個古樸的書桌上這纔沒有被摔倒,而自己剛剛伸出手來想要幫忙顯然又被她誤以爲是要“吃豆腐”。
“這個這個……蒹葭同學,你看這件事情分明是一場誤會嘛!我這不是想要扶你所以才……”
“扶扶扶,扶你個大頭鬼,人家清白的身子等下都被你給扶沒了,你還扶……好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幫你打掃吧,真是晦氣!”
張蒹葭秀眉一蹙沒好氣的說道。
“哎呦,這可真是誤會,一場大大地誤會啊!”
顏君憋着一張臉,如此嬌嫩可人的大美女一開始對自己印象就這麼不好那還了得?更何況她還是院長的孫女兒,就算自己一時得寵於院長張河圖,也不能就這麼借勢蹬鼻子上臉吧?若是被院長知道自己藉着會一手補瓷兒活就敢褻瀆他孫女,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張蒹葭同學,你這不是明擺着冤枉我這老好人麼?你看我一來就被你這麼一撞一打的,我也不知道個所以然來啊。好心想要扶你卻沒料到好心卻辦了壞事兒,我也不想嘛我……你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若是到院長面前參我一本,那我還不喝西北風去啊。再說了……”
顏君幾乎都快要哭了,誰知道他是在裝可憐博取同情。
“再說了你看我這副老實巴交的摸樣,
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出妄事來啊。我這人做事一向老實本分,此次絕對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噗嗤……”
一直沒說話的張蒹葭本來氣鼓鼓的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話好說,可是他這套說辭無異於星夜的夜闖秋香府那一段逗樂,一時間被他給逗樂了,剛剛的那些不開心也隨即煙消雲散。她張蒹葭本來就不是不講道理的主,況且這件事實際想想也不怪他,自己也沒吃什麼大虧索性就大度一點好了:
“好了顏君……你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呀,呵呵,不過挺精彩,可惜我不是秋香。這樣吧我就負責打掃這邊好了,那邊的交給你自己,畢竟你是男生嘛!”
張蒹葭的大度讓顏君的眼前突兀一亮,說實在的這些天他還真是豔遇不斷、奇遇不斷,那水袖兩姐妹本就是極品美女,可是奈何一個兇巴巴的像是猩猩另一個柔弱的實在讓人不堪重負。唯一今天遇到了一個稍微正常又善解人意的,最重要的是她的美貌絕對不亞於那對姐妹花。
想當年他也是因爲鄭楠楠的溫柔和善解人意加上略微可人的臉蛋纔會對她癡迷而往,可是沒料到她竟是那般做作又僞善的一個人,面具下面醜惡到了極點的內心讓他噁心。
說着張蒹葭就打算忙活起來,這一下可讓顏君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男生,剛剛又見識了她的哮喘,若是一個不好讓這嬌滴滴的美人胚子就這麼香消玉殞了還得了,於是連忙上前招呼道:
“得了小妹子,你這嬌慣摸樣還是算了吧,而且你還有病在身,要你幫忙還真是使不得啊!”
聽到顏君的好言相勸張蒹葭不但沒有感激的在一旁落淚表示感謝顏君大哥,反而秀眉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一般衝着顏君怒道:
“怎麼?看不起病人啊,哮喘怎麼了?你以爲我什麼都不能幹啊,看你一副小白臉的摸樣才嬌慣呢,少瞧不起人,我在家每天的家務都是我乾的呢,哼!看你就討厭,剛剛占人家便宜不說現在……”
說罷這小妮子就轉過頭去用笤帚和簸箕開始對付那些灰塵以及髒污不理會身後的顏君了。
顏君一個臉兩個肥,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這妮子,敢情自己又是熱臉湊到冷屁股上面了不成?可是心裡卻是一想,這不是跟殘疾病人一個道理麼?許多殘疾病人都不想要別人幫助他們,因爲他們不喜歡別人用那同情的眼神望着他們,那樣不單單會傷了他們的自尊還會
使得他們的生活失去信心,想必這和這妮子的事情是一個道理。
她常年生活在這種只能藉助呼吸器的狀態下,也幸好她有一個這樣有權勢的爺爺,也幸好她有這樣的一個顯赫家世,否則的話若是一般的貧苦人家得了這種病別說救治了,連吃飯都是個問題哪裡還有錢來管這個。
可是當即他的腦子裡靈光一閃,他不是有了這無上戒元的異能麼?他狠狠一拍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太過於白癡,索性她爺爺院長大人張河圖也是自己的幹爺爺了,那他豈不是這張蒹葭的乾哥哥了?
這麼一來豈不是喜上又加親?那麼自己幫她治療一下又有何不可呢,再說了上次他的異能元力還沒有這麼強大的時候都可以將水袖的心臟給移位,現在元力比以前的幾倍都要多了只不過是一個哮喘病而已,還不是輕輕鬆鬆自己彈指灰飛一瞬間就解決了的事?
說幹就幹,可自己怎麼找機會呢?
難道又想剛剛那樣去佔她便宜吃她豆腐?那她肯定不會準,若是自己找理由去摸她的脖頸,肯定會讓她誤以爲自己又想要做一些齷齪的事情了。這還真是有茅坑不能脫褲子啊。
苦惱之際他無聊翻起了院長辦公室裡的那些有關於瓷器方面的書,一看他就入迷了,什麼陶瓷的歷史啦,景德鎮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歷史啦,什麼因爲陶瓷而出現的怪談啦等等等等。
他突然覺得這些老頭兒癡迷於這些玩意兒並不是那麼太過於不靠譜,至少老頭兒嘛,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對於酒色勢都已經是全權玩膩了的,喜好收藏就是他們晚年的一大喜事了。顏君感覺若是沒有這麼多老傢伙一起喜歡攀比誰家的瓷器怎麼怎麼好,興許他們的喜好收藏的勢頭可能還沒這麼猛烈。
另外這有的瓷器是怎麼燒的,什麼年代興起又是什麼年代朝代的最值錢,這一大套的書裡是說的琳琅滿目讓顏君看的眼花繚亂最後索性扔到一邊不看了。
可是看到了那一個倩影還在忙活,他忽然記起這裡還有這麼一個人。
張蒹葭乾妹妹!
“哎哎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呀!”
張蒹葭好像已經忙了很久的樣子,撐着個腰又好像腰很酸的模樣,瞪着顏君沒好氣的問道:
“看什麼書這麼起勁?呵,難怪爺爺收你當幹孫子,你也喜歡搗鼓這玩意兒?連我爸爸都被爺爺給帶壞了呢,也開始在工作之餘開始收集起瓷器瓢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