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這麼任性。
宸哥哥一定是生氣自己把他的宴會給破壞掉了。
所以,儘管阮薇心中再怎麼的生氣,還是拼命的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只是瞪了面前的這個少年。
隨即,轉身便走,邁着小碎步跑到了高臺上,她宸哥哥的身邊。
很想很想用手去拉住宸哥哥的手,但是宸哥哥會生氣的,她不太敢,只能在心中想一下。
面對現在生氣的宸哥哥,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給自己拼命的擠出了眼淚:“宸哥哥,你不要生氣嘛,薇薇再也不會鬧了,宸哥哥,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
阮薇說完,她就一直偷偷的看着她的宸哥哥。
宸哥哥還沒說話,那就一定是生自己的氣了。
這樣生自己的氣,絕對不行。
但是,她又不知道現在怎麼能讓宸哥哥不生氣,有什麼辦法呢?
“把她帶回去,知道我的意思吧。”
“主母,我們知道的。”
喬木,“……”
叫自己,主母,怎麼聽起來這麼的怪異?
擺手:“等等,你們的稱呼,我不是讓你們改過,叫我主母什麼的,難聽死了。”
“以後叫我主上,你們要叫你們的主子,主上也好,我不管,就算叫主母我也沒意見,反正我這裡的稱呼不能改變知道嗎?”
黑衣人愣了愣,猶豫不定,目光看向了在一旁的夜楓墨。
用餘光看到了夜楓墨的肯手,便對着喬木點頭:“是的,主上。”
這邊的交談一句部落的傳在了那邊,高臺上南風宸的耳朵裡。
被面具擋着,沒人看得見此時他是看得什麼方向。
喬木覺得意外,指着夜楓墨對着這裡的黑衣人道:“好了,現在叫我主上了,我命令你們叫他主母。”
黑衣人:“……”
夜楓墨覺得好笑,一把將站在面前的女孩抱在了懷裡,先是戀愛的揉捏了一番:“你的惡趣味挺足的啊。”
喬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竟然被你看出來了,好沒有意思。”
躺在夜楓墨的懷裡,然後就地一滾,鉗制住夜楓墨的兩隻手,把他的雙手給捆着放在了他的後腦勺,喬木趴在了夜楓墨的身上:“別在這種場合對我動手動腳的。”
夜楓墨很喜歡看見這樣生動地喬木,臉上的笑意加深:“這種場合指的是哪種場合,你的意思時不時等我們回去,然後關上門來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夜楓墨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聽不見的,要讓睡聽見完全看他的心意。
他想讓誰聽見就讓誰聽教,此時,他說這句話時,就故意的讓坐在最高坐的那個男人聽見。
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夜楓墨的餘光盯着最上面的的男人,反手捉住喬木的手,見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坐着。
“呵呵。”
在心底笑了兩聲,從剛開始的,這個人從外面進來,氣息還能保持平穩,而到現在就是徹底的穩不住了。
徹底的亂了,他要的就是要讓他看見這一幕幕,然後知道自己無能爲力。
這個人心底一定很氣吧,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
很好,他當初也是一樣的感情,恨不得就將這個男人給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他看着她長大,一直心心念唸的女孩。
沒想到中途出了差錯,卻被他佔了個便宜。
真想將他剁碎,然後去喂狗吃。
不過,現在這樣其實也不錯。
女孩最終還是回到了她的手裡,然後他根本就無能爲力。
無能爲力,只能看着。
更諷刺的是,女孩連他是誰,叫什麼都不知道。
在她的世界裡,他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陌生人。
“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迷,我叫你,你都沒聽見。”
把夜楓墨的手鉗制住以後,喬木就就地一滾,滾在了自己的席位上,把注意力徹底的收回來,不去看任何人了。
這場上的,一些水果味道還是不錯。
但是,其他的大餐她卻沒有一點兒興趣。
“看來,她的確不是你的那位弟弟。”蘇葉看着喬木,對着身邊的喬梓琛道。
這是很讓他們疑惑地。
如果真是喬木的話,怎麼可能會呆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讓這個男人對自己爲所欲爲的。
親自己,然後抱自己。
這不是能裝出來的。
還有,這個喬木對這個男人的信任。
他們認識的那個喬木,喜歡的人應該是……
想到這裡,喬梓琛望了一眼高臺的方向。
喜歡的應該是那位纔多,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感情。
還有,這份信任,喬木對任何人都不是那麼的信任,是一位防備心很重的人。
這個男人,就算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在,也是有着信任。
喬梓琛不點頭也不搖頭,現在完全判斷不出這個少女是不是他的弟弟喬木。
現在的這個喬木扮作的是男兒身。
男兒身的姿態,和之前的喬木實在是太像了,讓喬梓琛不得不認爲這個女孩就是那個喬木。
心中一直就有這個念頭。
上次的試探還不多,下次要更充分的試探才行。
喬梓琛在心裡想着。
阮薇乖巧的坐在上面的椅子上,她自己叫人往上面搬了一把椅子,然後安排在她的宸哥哥的身邊。
因爲那個少年壞了自己的事,她在宴會上也會時不時的把目光看向那個少年。
當看見這個少年和另一個男人又是親又是抱的時候,身上一陣惡寒。
非常的惡寒,沒想到這個少年盡然是這樣的人。
是一個同性戀!
是同性戀就算了,看他的這個樣子,最多也就是一個男寵而已,一個男寵,他是哪裡來的資本和勇氣在她的面前叫囂的?
也太狂妄了而已。
阮薇的心中,頓時生起了對這個人的嘲諷可鄙夷。
一個男寵,竟然心甘情願的當男寵,一點兒尊嚴也不要的。
這個人也太沒用了一些。
“宸哥哥,你看那個,剛剛喧譁的那個少年,就是一個男寵而已,只是晚上被那個男人天天騎的人,是怎麼好意思,哪裡來的資本在我面前跟我說話的,想想我剛纔和他說過話。我竟然和一個男寵說過話,想起來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