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水火,這兩種元素可是相生相剋的元素。
沒想到還有可以共存的一點。
這個時候,社會的風聲都變大,喬家的這個嫡女還是很有本事的。
被稱爲天才這麼一說,還是後面的風元素,這風元素可是稀有元素。
還能飛行,這可不是簡單的元素。
這一手,喬家的這位嫡女加起來就擁有三種元素了。
這就真的是天才了。
所以,讓很多人想要看笑話的人失望了。
小天才就是小天才,是很多旁人一輩子也比不過的。
這捕捉元素也不是靠家世,就是靠自己的天賦,俗稱天生的。
還有後面,各種戰鬥中,這位小天才能把元素邊換成任何的模樣,隨心所欲的用着。
彷彿元素就是爲她而生,元素只能被她支配,而不是想大多數人那樣,元素在手,要去辛辛苦苦的捕捉,然後是向天地間借用。
最厲害的一次,就是這位少女天才,在最後一次的小輩戰鬥當中,驚天華麗的一手操作,採用了元素分身。
分身不是那種呆板木訥的分身,而是那種,可以和自己戰鬥,可以自己做表情的的那種分身。
逼真的像是有相同的模樣的喬木出現了。
這也讓所有的元素師意識到,這位天才少女是真的留不得了。
她才十幾歲,多大的年紀,連分身都能變化的出來。
更別說,元素修煉的等級已經到了靈魂級別。
那種,相同年齡的人這時候很多人才捕捉到元素,可是,她已經到了靈魂級別。
還有各種的形態,分身,加成。
這已經甩了大多數人太多的距離。
而這種距離,恐怕是很多人,不對,不是恐怕,而是就是。
就是很多人幾輩子都追不上的距離。
這才十幾歲的年紀,再長下去,長到何種變態的地步誰也不知道。
夜楓墨從回憶中回到現實,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少女,現在是真正的長大了。
覬覦了這麼多年的美味,自己還沒吃上一口,卻被中途殺來的狼給叼走了。
這讓他怎麼能忍。
這個少女是他的,至始至終。
夜楓墨道:“結合人的意思就是,人類和動物或者人類和魔獸,神獸的結合。”
蹙眉,喬木道:“你的意思是交配嗎?”
“不,交配是正常的交配,生下來的孩子只有兩種形態,一種則是全是人類或者一種全身魔獸,神獸這樣,但是這種結合人則是用某種秘藥強迫他們結合,或者,在戰鬥當中,這種魔獸或者神獸將人類給吃進了肚子裡,然後這種吃進肚子裡是不會消化。
而是會到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一種力量,力量促使他們相融,然後重新組合。
這種組合之後,也可以達到變幻成人類,也可以變化成神獸或者魔獸,力量會有人類和神獸,魔獸兩種一起,大大加強了自身的力量。”
喬木微徵,她的微徵不是因爲夜楓墨說的結合人,而是因爲這結合人想到了其他的什麼。
腦海中沒有一個片段,她卻覺得很少熟悉,彷彿自己曾經看到過什麼。
看到過這種結合人,看到過結合之前的初態。
“阮薇,鬧夠了沒?”
坐在首座上的男人開口,冷漠的聲音。
喬木一愣,驀地看向了最高的方向,因爲愣神,連夜楓墨在她耳邊說的什麼話也沒聽見。
“喬木。”有些危險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喬木回神:“怎麼了?夜楓墨,你……”
在夜楓墨的身後生出無邊的黑暗出來,後面是冰冷的白色霧氣。
“木木,你在想什麼?”
又是一聲,喬木搖頭:“就是覺得這結合人很奇怪。”
“哪裡奇怪了。”
“他們的結合很奇怪,因爲沒見過,所以微微有些好奇。”
身後的白色霧氣消失,喬木望了一眼四周,夜楓墨的變化好像只有自己發覺。
因爲誰也沒有看到夜楓墨的身後有這霧氣,這麼明顯都沒有看出來,那就是真的只有自己能看見了。
“不奇怪,你要看的話,回去給你弄幾隻結合人來看一看。“
喬木沒點頭也沒有搖頭,目光不由自足的看向上面最高臺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
由他一發話,底下拿鞭子仇人的藍色少女,叫什麼阮薇的女孩,停了手。
但嘴巴一撇,顯然的不服氣:“宸哥哥,你爲什麼這麼說,我哪裡在鬧,是這個賤人企圖勾引你,幸好我教訓了一番,不然都不知道這個賤人是這麼低等的生物。“
結合人,在很多人類眼裡都是看不起的。
但是沒有人會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最多隻是在心裡說一下。
畢竟,有些的結合人太厲害,要是被他們聽到,或者知道了,你這個人就要倒大黴了。
但是,這個叫阮薇的女孩,很顯然就是不怕的那種,家大勢大。
上面的人卻不說話了,但是沒說話,從他身上顯出來的氣勢卻叫人不容忽視。
阮薇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了,她恨恨的盯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女人,對着侍者道:“把她拖下去,解決了。”
然後朝着首座上的男人走去。
喬木動了動手指,將桌上的果盤移到了自己手邊,隨手從上面摘下來一顆葡萄,“餵給你吃,要嗎?”
夜楓墨手一頓,看着身側的女孩:“爲什……”
話還未說完,喬木的拿着一顆紫葡萄已經扔進了夜楓墨的嘴裡。
夜楓墨含着這顆紫葡萄,吐掉不是,嚥進去也不是。
一時驚訝,看着喬木,這還是她第一次給自己喂東西吃,雖然就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小葡萄而已,這也讓他可以驚訝很久了。
喬木含笑道:“沒有,爲什麼,不過,我要告訴你,我要那個女孩,剩下的後事你來解決。”
說完,喬木起身,瞬移到即將要被帶走的那個結合人的面前。
“什麼人?”
喬木打了一個響指,沒召喚出東西,純碎就是打響指:“把她交給我。”
侍者一愣,過來宴席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但是剛纔那位的話又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