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在欺騙我之後,可以心無旁騖,沒有任何愧疚的繼續過着你的生活。”他的眼睛望着喬木,眼神一如既往的陰鬱寒冷。
偏鋒利,這一雙很危險恐怖的眼神。
“我要等你自己想起來,木木。”
“木木,你不能忘了我,但是你已經忘了我,你層答應過我永遠都會記得我,但是你失言了。”
喬木打了一個寒噤,爲那一聲“木木。”
這麼叫着真不會惡寒嗎?
她卻輕笑出聲。
既然神秘男人不再抱着她了,她順勢往牀上一倒,隔離了和神秘男人的親密接觸。
喬木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她心中已經有了人。
在河邊的時候,那樣子,她完完全全的確定宸哥的心在她身上。
所以,從裡到外就要做到絕對的忠誠纔是。
“我猜你這人童年一定過得很不幸福。”
喬木緩緩道,在牀上尋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慢慢的抽着氣,腳踝和手腕現在陣陣的疼痛。
他的那句話,猜對了。
每次她說對話,男人的表情都有細微的變化。
“因爲童年過得不幸福,所以,纔會用虐待的手段對付別人。”
喬木的手擡起,“你看看我這細嫩的手腕,別說我們不認識,就是我們之前認識,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才讓你這麼對我。”
喬木的傷口,神秘男人不是看不見,但是卻無動於衷。
媽的,要是上輩子,和這個男人有愛恨情仇,那真是瞎了眼。
不過,她還是覺得,這個男人肯定認錯了人。
上輩子,還是上上輩子,或者下輩子,都不可能喜歡這種類型的。
“怎麼樣,也得給我上點藥對吧?”
喬木道。
神秘男人道:“這是你該受的,如果你不動,不會牽扯到肌膚。”
“哈。”喬木忽然小了,而且是笑得特別大聲,“哈哈哈。”
笑得,眼角都出了眼淚。
“人突然被關着,被鎖着,又不是一貫的逆來順受,誰會安心的躺在這裡?”
“想到下一秒,說不定這個人就要殺了自己分屍,你覺得誰還會安心的等着殺?”
從剛辭的恐懼,到現在心裡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看來這個男人不會殺她。
“我不會殺你。”
正好,她在想的時候,神秘男人也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她看見神秘男人從兜裡拿出一瓶丹藥,將丹藥碾碎,慢慢的靠近喬木。
喬木嗅着空氣中的味道,確定這是療傷的藥,不是什麼加了料的奇怪藥。
清涼的藥塗抹子啊傷口,很快的就好了,上等的藥,塗抹一圈,她手上和腳上的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恢復
火辣辣的痛感漸漸的被清涼鎖取代,喬木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從眼睛縫裡看着男人正一點一點的塗着藥。
喬木想套出幾句話:“我問你,你叫我騙子,我騙了你什麼?”
或許是她在西方大陸認識的人,但是,就算再西方大陸,她的年紀也不大,沒有經歷過感情。
這神秘男人明顯就是過來討債的人。
向她討債?
情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