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或許是屬狗的。
鎖骨酥酥麻麻的,“宸哥,你這咬我一口也好意思,磕着牙了嗎?”
她鬱悶的問了一句,然後想着從地上站起來,但因爲躺麻了,又可能被南風宸腿給壓麻了。
她打了一個趔趄,差點給摔在地上了,在低頭看地的時候,想的是:真TM丟臉。
南風宸的手伸來,拉着她的衣領後面,將她從地上提起來了。
幸好在罩子裡面,外面的人看不見,在她這麼狼狽的時候。
喬木道:“誒,可以了,宸哥你先鬆開我,你這樣,我都喘不上氣來了。”
“這裡很疼?”提着她的衣領轉了過來,喬木現在正面面對這他。
男人的指腹摸在上面,在傷口周圍一圈蹭了蹭。
原本紅腫的傷口,有絲絲的血浸出來,此刻,這個傷口在慢慢變得青紫。
喬木在心裡鄙視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把自己衣服領子拉好,不讓南風宸繼續看下去了。
這啃又啃了,摸也摸了,再接觸下去只怕要壞事。
將上面的扣子一粒一粒口好,扣的嚴嚴實實。
喬木轉過身,“要不,你試試,我也在你鎖骨上狠狠咬一口,你來感受感受,看會不會痛。”
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散亂的頭髮,髮帶掉了,她有在鏡子裡看過自己披頭散髮的樣子,比把頭髮紮起來更像女的。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覺得要做好一切的保密措施。
南風宸又太精明瞭,她只要一點不對,就會被他瞧出什麼倪端。
剛從船上下來,他摸她骨相的時候,真是嚇死她了。
那時候,真的覺得自己要完,被發現了,還好自己機智,又給圓回去了。
在地上摸索一陣,沒有找到那髮帶,這地是綠色的草地,就算有席子鋪着,掉在哪裡,紅色的髮帶也應該說很明顯,
可爲什麼她已經搜索了一圈還是沒找到。
空間裡很多東西都有,就知髮帶沒有準備多餘的。
頭髮太長了,她有時間還是剪剪。
“在找這個嗎?”男人的手伸在了她面前,喬木還維持蹲到姿勢。
紅色的髮帶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裡面,他伸手拿了回去,站起身,道了一聲“謝謝。”
這紅色的罩子裡,無風,也無聲,冷冷清清的。
“這是藥膏,塗在你鎖骨上,傷口立即變好,也不會用痛楚。”南風宸道。
藥膏伸在她的面前。
他這打一巴掌,又給一顆糖,這一手玩得挺好的啊。
喬木也沒生氣,就是鬱悶的很,畢竟是她先撩的。
俗話說:先撩者賤。
“啊,謝謝。其實還好,也沒有多疼。”
“反正是宸哥你咬的,我還想留着這牙印了,就是我自己看不見,不過想來,這牙印也應該很可愛。”
說完,喬木就後悔了。
媽的,也想給自己來一巴掌了,說好,不在去撩這個男人,或者企圖冒犯他的威嚴。
現在又在這作死的途中了。
“沒,宸哥,我剛剛什麼也沒說,我們出去吧,你把這黑紅色的罩子給打開。”
用這紅色的髮帶將這一頭散亂的髮絲給全部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