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轉頭,看見剛纔那對小夫妻眼巴巴的看着胡青,想說話,又不敢開口,畢竟他們也看出剛纔那個和他們平易近人說話的似乎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胡青想了想,停下來,回頭問道:“還有事麼?”
胡青的態度雖然沒有剛纔那麼親近,但依舊很客氣。
“沒,沒有,有,有的,我想問問,應該吃哪個牌子的藿香正氣水,吃多少?”丈夫有些結巴的看着胡青,同時有些緊張的看着胡青周圍的人。
胡青不知道小夫妻倆的意思,“孩子不哭了,就不用吃了。什麼牌子都行,按着說明吃!”
他真不知道有些什麼牌子的藿香正氣水,猜想無論什麼牌子的,裡面的主要成分應該不變吧。畢竟藿香正氣,也算是個萬能藥,經典的配方,哪是說改就改的,最多是劑量大小的問題。
胡青跟着大肥羊走了,小夫妻倆看着胡青,心裡犯着迷糊,到底該不該信他,他似乎是個大人物,但是也太年輕了。
這時,一個醫生走了過來,他看見剛剛這個醫生跟在胡青他們身後。立馬追了上去,喊住這個醫生。
“有事?”醫生並不是掛號大廳的醫生,只是臨時出來安排一下。在醫院裡,尤其是掛號大廳,遇到不明白的家屬問問題的很多,不忙的話,他會解說一下,一般說起來,做這種工作的還有專門的護士。不過隨手之勞,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是,是這樣的,我想問問,剛剛和你們院長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人?”他看到剛剛的那個老頭是附一院的院長吉晏。而這個醫生剛剛就跟在院長身後,所以猜想他應該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人。
“你問這做什麼?”醫生疑惑的看了他幾眼,他還以爲是問醫院的事情,沒想到打聽這事。
看出這醫生的不快,他頓時有些忐忑的說道:“是這樣的,剛剛那個年輕人說給我女兒喝藿香正氣就行了,不用再來排隊掛號。我看他年輕,所以...他是不是也是你們醫院的醫生!”
醫生聞言,雖然也很懷疑胡青的醫術,但是院長都承認了,也只能選擇相信。弄明白他什麼意思後,醫生說道:“你女兒呢,帶過來我看看。”
事實上,這醫生是神經內科副主任,剛剛聽說她女兒的病,喝點藿香正氣水就行,也是驚訝。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雖然他是西醫,但是一些簡單的病症還是知道的。
年輕人聽聞,急忙帶着女兒過來,這醫生看上去三四十歲,穿着一身白大褂,比胡青更具有說服力。急忙招呼媳婦過來,他妻子也是激動,抱着孩子就過來。
醫生看着哭個不停的孩子,皺了皺眉,看着臉色有些青紅的小孩子,說道:“怎麼裹這麼多,這麼熱的天,就算沒病,也會捂出病來。”
說着,這醫生就幫着扯去裹在嬰孩身上的層層包裹。翻看了一下,看不出什麼,說道:“你們跟我過來!”
他看不出什麼,自然找醫院的兒科主任幫忙看看。
小夫妻倆忐忑的跟着醫生,一直走到兒科。心裡也是激動,以爲這個醫生帶他們女兒看病。
進了兒科,醫生直接帶他們來到兒科主任的辦公室,主任似乎挺忙的。
“劉醫生忙着呢!”和那邊正給病人家屬說話的劉醫生說了一邊。
那邊劉醫生看到是神經科的陳醫生,又叮囑病人家屬幾句,讓病人家屬先離開。笑着說道:“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看了看後面跟着的一對夫妻,問道:“這是?”
“呵呵,我這是走個後門,請你這個兒科專家來看看這孩子是什麼病!看過之後,我想聽聽你是什麼診斷的。”陳醫生笑着,然後對他們倆招了招手。
劉醫生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畢竟對方是神經科的,難不成這個孩子有神經方面的疾病?
聽着孩子的哭聲,劉醫生站起來,小心的翻開裹着的布條,再一次的說道:“孩子雖然小,但是也不能因爲怕傷風,就裹着這麼嚴實,現在這天多熱,這麼裹着,就是沒病也會弄出病的。”說着,有開始拆這裹着的布子。
小夫妻倆頓時尷尬不已,這已經是先後三個人說他們的這個問題了。
陳醫生笑着說道:“可不是,我剛剛就說過這個。”
劉醫生將小女孩放在牀上,仔細檢查着小孩的問題,又問着夫妻倆的問題。
一番檢查之後,劉醫生有些疑惑,這孩子問題不大了,怎麼陳醫生這麼大動干戈。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陳醫生看出劉醫生的疑惑。
劉醫生也是看不出問題,說道:“暫時是看不出來,好像問題不是太大,具體的,還需要進一步檢查。”
“恩,如果就你現在看出的問題給孩子開藥,應該吃什麼藥,做什麼樣的治療?”陳醫生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他知道劉醫生是兒科方面的專家,他看出的問題,開出的藥,肯定沒問題。
“孩子太小,應該溫和治療,以打點滴,和擦拭治療爲主,點滴的劑量也應該控制到很小。”劉醫生沒有說點滴配上什麼藥,但是就這麼說,就看出孩子的問題確實不嚴重。
陳醫生聽後,對小夫妻說道:“你們這劉醫生說說,剛剛那個年輕人讓你們給孩子怎麼治療?”
“哦?”
小夫妻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小心的說道:“剛剛有個年輕人,逗了我女兒一會,就說不用來醫院治療了,只要去藥店買藿香正氣水給我女兒喝喝就行了。”
“哦,藿香正氣水?”劉醫生聽了,想了想,頓時兩眼放光,說道:“如果服用藿香正氣水,同樣劑量得稀釋,不過這樣一來,就不用打點滴,擦拭,確實比我這方法好。他是誰,我想見見他。”
陳醫生聞言,感嘆道:“看來他還真有兩把刷子,我還懷疑他年紀這麼小,是不是真有那樣的醫術。”
“哦?什麼人?”劉醫生聞言,也是驚訝,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讓陳醫生如此失態。
“省保健局的特聘專家,一個估計只有二十歲的年輕人。今天我們科室轉院過來一個病人,是從天京軍區總醫院轉院過來的,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希望請這個專家看病,說是中央保監局吳老推薦的。看到這個人,他太年輕了,我有些不太相信。聽他們說之前給他們孩子開了一副方子,所以來你這裡求證一下。”陳醫生能平衡麼,從天京轉來他們科室,卻緊緊是佔了他們科室一個牀位,具體怎麼治療,他們科室的人卻插不上手,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是奇恥大辱也不爲過。
“保監局的專家,難怪?你小子是嫉妒吧,不過我估計咱們到了老院長那個年齡,差不多也能申請保健局。”既然是保健局的人開的藥方,劉醫生就不在說什麼了。直接對那對小夫妻說道:“既然保健局專家給你們都開了藥方,你們就按之前的那個方子吃就行,估計他走的急,沒和你說清楚,最好稀釋一下再給小孩喝。另外,千萬不要再裹那麼嚴實,小孩本來就體溫高,現在這天氣又這麼熱,你再裹那麼厚,容易出大事的。”
小夫妻倆自然點頭稱是,只是還是好奇那個年輕人是什麼身份,小心的問道:“醫生,剛剛給我兒女看病的年輕人,他是什麼身份,您能不能告訴我?”
“哦?告訴你也無妨,保健局或許你沒聽過,但是電視看過吧,古裝電視。保健局裡的專家,就相當於電視裡的那些御醫。剛剛那個年輕人,就是保健局的特聘專家,是整個江寧甚至全國都非常厲害的醫生。”劉醫生和氣的說道,每天和各種父母打交道,自然知道他們是什麼心理。
小夫妻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那個年輕人是御醫,想想自己剛剛還和他說話,而且還給女兒看了病。一瞬間,他們有一種被幸福包裹的感覺。
送走小夫妻後,劉醫生說道:“走吧,請我去你們科室坐坐,順便看看保健局的專家到底怎麼治病。看看我們到底和這些專家,差距在什麼地方!”
“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出來是取東西的。你自己先去吧,我取完東西就過去。”
神經內科,胡青已經爲病人做過檢查了,當真是廢症。
“這病是一種脊髓的慢性,進行性病變。治療起來,頗爲繁瑣,採用鍼灸和食療的方法結合治療。耗時頗久,據我估計,鍼灸需要一個月以上,食療要堅持一年半以上。如果接受,我可以治療。”胡青已經弄明白了這病,自然不在兜圈子,對不差錢的人,自然也要乾脆點。
“胡專家,通過這樣的方法是不是就能痊癒,以後也不會發作?”孩子的父親聽了胡青這麼說,自然欣喜,但是沒有當下拍板,還是要問清楚才行。
“基本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不過因爲這是先天性脊髓病變,雖然不會遺傳,但是後天無法修正。最起碼從中醫的角度無法修正,西醫我不擅長,我不知道。所以通過我的鍼灸和食療,一年半以後,你兒子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在未來的飲食中,也要注意,也就是說他的食物即使結束了食療,而必須多補充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