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看着面前富態的中年人,沒想到對方會對剛纔自己的話如此在意。再一想,或者這個富態的中年人正是這家店的老闆。
何曦媛也是驚訝,胡青一口都沒吃,僅僅憑藉鼻子聞,就能將人家百年不傳之秘猜的差不多。這胡青的鼻子也太靈了吧。
看着這人緊張的表情,胡青並沒有說滿,只是簡單的說道:“只能猜個大概,但我不是廚師,一些細節可能弄不清楚。”
這中年男人聽到胡青的話,總算鬆了一口氣。只是僅僅這樣,這年輕人也太厲害了。他們洛家米粉毅力於江雲幾十年,這期間也不是沒有人窺視他們秘方的,甚至有不少人專門帶回去分析研究,一些相應的材料也能分析出來,但是做不出他們這味。但那是分析,眼前這個年輕人僅僅是聞,他可是注意到了,對方到現在還沒嘗過一口。
“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不知道小兄弟是做什麼工作的?能有這麼厲害一手絕活,前途無可限量。”中年人笑着攀談着,心裡在猜測,胡青到底做什麼,看這年齡,像個學生,他剛剛又說了不是廚師,難道是營養師,或者...
“暫時還是學生,瞬間偶爾客串一下醫生。”胡青知道這中年人打得什麼主意,所以也沒隱瞞。
醫生,怪不得,估計還是學中醫的。不然怎麼對自己秘方里的一些中藥如此熟悉。知道這人應該沒什麼問題,不會對他們洛家米粉構成威脅。中年人呵呵笑了一會,然後從前臺拿出兩張卡片,遞給胡青還有何曦媛說道:“打擾兩位用餐了,我是我們洛家米粉的優惠卡,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希望以後經常來光顧。”
何曦媛自然高興的收下了,胡青也是點點頭。沒在說什麼,在老闆離開後,胡青這纔開始品嚐這米粉的味道。
酸酸甜甜的,有冰糖,酸味是酸棗還有杏仁...
倒不是胡青非要破解人家的秘方,完全是看着這藥膳,作爲一個比較癡的中醫,胡青對這些東西敏感。某些時候,更多的是慣性思維,品嚐到什麼味道,就會浮出相應的藥材。
至於胡青剛纔說的比例問題,對其他人或許是問題,但是胡青根本不是難題。各種藥材相互混合,什麼樣的比例呈現什麼樣味道,胡青可謂一清二楚。
何曦媛吃的很香,即使她吃的很淑女,這一小碗米飯不一會也吃完了。碗裡剩下的部分湯汁,何曦媛感覺奇怪,難不成不好吃,不對呀,很好吃的。
看着胡青一勺一勺的細心品着湯,每一次都只進一點點。小小的一湯匙湯汁,沒有一分鐘,胡青是不會吃完的。
“喂?你在做什麼,不好吃嗎?”何曦媛真弄不明白鬍青什麼意思,看這樣子,好像難以下嚥似的。
“恩,不是。馬上就完。”胡青說完,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兩三下就把碗裡的米粉消滅掉了,吃完之後,看着何曦媛,說道:“好了,怎麼樣,如果沒吃夠,可以再來一碗!”
“可以了,我已經飽了,下次再來吃。真好吃,果然名不虛傳,我來江雲之前,就聽說了洛家米粉,今天終於吃到了,好高興!”看着何曦媛三十多歲的老處女,還像個小女孩一樣姿態,也是無奈。女人在有些時候,似乎永遠也長不大。就像師妹當年,也時不時的要使小性子。
兩人起身準備離開,中年老闆看到胡青兩人準備離開,也客氣的迎了上去,準備送兩人出門,客套一番。
看着胖老闆挺會做生意的,最起碼服務態度不錯。憨態可掬的將胡青和何曦媛送到門口,還一個勁的說着好聽的話。
胡青本來也沒在意,但是想了想,還是對胖老闆說道:“老闆,我給你點建議!”
“好,好,顧客的意見一向是我們前進的動力。你說,如果值得采納,我們一定改進。”胖老闆聽到胡青要提意見,也是覺得突然,但這也不是沒有過的事,無非就是店面太小,還有嫌量少,或者市裡的分店太少等等。這些意見,他幾乎經常接到。
胡青說道:“老闆,你可以試着在你的米粉高湯裡,加少許陳皮。這樣,既不會影響整體的味道,還能掩蓋住杏仁的苦味。好了,言盡於此,老闆纔不採納,全看自己。呵呵,老闆再見吧!”
胡青和何曦媛走了,老闆卻在那裡傻眼裡,他的米粉裡有稍微的苦味,這是知道的。只是其他的味道很好的掩蓋住杏仁的苦味,曾經他也試過無數種方法,想要蓋住這苦味,同樣也改良了無數次,纔有了現在微弱的苦味。沒想到還是被吃了出來,他說的要加陳皮?難道是真的?不過說起來,加陳皮這種方法,他還真沒試過。
何曦媛自然知道胡青剛纔的話不會無的放矢,難道胡青真的識別出洛家米粉的秘方。如果是這樣,那以後不是她隨時想吃,都可以自己做?
看着何曦媛興奮的樣子,胡青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麼,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你真的破解了對方的秘方?”
“差不多吧,也不是太複雜。如果你喜歡吃,有機會我指點你。不過,具體你做,我只會動嘴,你知道,我僅僅是個醫生,而不是廚子。”胡青笑着說道,他確實對廚藝並不精通。一直以來,都是藥童小廝負責給自己的飲食。
不過今天吃過這頓飯,胡青真發現,某些藥材的相互配合,似乎確實能配製出一些不錯的味道。最起碼,平時的調料沒有這類的味道。
“那這可是你說的,你一定要教給我!”
何曦媛這話說完,正等胡青說話,卻看到胡青一臉的嚴肅,似乎發生了什麼事似的。
“怎麼了?”何曦媛看着眉頭緊皺的胡青,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不遠處的車流中。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我先打個電話。”說着,胡青給張棟打去電話,張別義還在治病,如果張家真發生了什麼事,也不一定會告訴張別義。所以他只能給張棟打電話。
張棟此時親自坐鎮.江雲市公安局,外甥女今天剛到江雲,居然就被綁架了。這讓他這個當舅舅如何能平息。而且更嚴重的,這件事明顯是針對他們張家來的。綁匪已經明確了,除非張家交出那支雪參,否則就等着給外甥女收屍吧。可以想象,如果拿不出雪參,外甥女當真性命難保。而且對方也不一定會就此收手,張家其他人在這時候,處境也相當危險。
雪參,怎麼會在他張家手裡。而且即使在他們手裡,這種嚴重挑釁他們張家,尤其是挑釁他這個副省長的事情,也決不能容忍。如果拿出雪參,這是在縱容犯罪!
這件事涉及頗大,龍.海市龍頭企業崔龍藥業董事長千金居然在江雲被綁架,而且這位董事長千金,同時還是江寧省副省長的外甥女。這樣的案子,可以說瞬間就震驚了江寧官場。江寧省公安廳,江雲市公安局聯合多部門,立刻展開全城搜查。僅僅一個下午,出動的警力以及相關執法人員,已經達到一千多人,並且聯合周邊省事,展開聯合執法,對江寧省出鏡道路,都展開嚴密排查。
只是,如此強大的警力陣容部署下去,綁匪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並且時不時的打來電話,警告張棟。
“什麼,發現疑似綁匪的蹤跡?”
公安局局長溫存書接到下面的來電,一陣興奮。但是很快,臉頓時陰了下去。
“張省長,程廳長,剛剛接到第三大隊的報告,在建設北路,發現疑似綁匪的可疑人員。在我們的人上前盤問的時候,對方拒絕合作,並且徒手,用殘忍手段,殺害警員三名。”
“徒手?出去的人不是都配了槍?你們的警察都是做什麼吃的,配了槍,還會出事?”張棟聞言,頓時大怒不已。三個配槍的警察,居然在市裡,被歹徒徒手擊斃。
“據說,歹徒伸手了得,而且現在歹徒搶了犧牲警員的配槍,所以問題更棘手了!”溫存書也是大驚。
這時,公安廳程廳長開口說道:“張省長,根據溫局的描述,我猜測,這起綁架人員,很有可能不是普通歹徒,能徒手消滅三名配槍的警員,對方的實力明顯已經遠遠超過我們的預計。我建議,最後請國安局的同志幫忙處理。”
“你是說?”張棟頓時想到什麼,對方的目的不是前,而是那株雪參。真的很可能是那些神秘莫測的武者。
“我懷疑是這樣的。”
“那好,程廳長負責聯通國安局的同志,溫局,通知現在在外執勤的警員,務必組成小隊,以小隊爲單位,繼續搜尋。而且,小隊與小隊之間時間距離,你們自己把握好,千萬不能再有警員爲此犧牲了。”張棟說完整這些,知道這是專門盯着他張家的,所以他必須叮囑張家成員,這段時間務必小心。
就在這時,張棟的手機響了,拿起電話,看是胡青來的。有心想掛掉,現在真的沒心思做別的事,但是想到父親的病還得胡青來治療,還是接通的。
只是,胡青的第一句話,就讓張棟驚喜莫名。
“張省長,向個打聽個事,有個叫朱萌的女孩子,翠龍藥業江雲分公司的總經理。不知道這個朱萌和張家是不是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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