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教授從政記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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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妃見笑了,今兒是犬子的生辰,就隨他鬧一鬧。”狗官笑眯眯的解釋爲什麼會一地狼藉。
張楚晨自然不會把他的話當真。
不過張楚晨暗中觀察這個狗官到真的覺得有一些不尋常。
試問就算一個官員貪腐,是土匪的大頭子,可是他似乎表現出來的囂張都隱隱的藏着一種傲慢。
就是不把幽國放在眼裡的放肆。
張楚晨並不太清楚九州的歷史,更不知道這些國家之間的過節或者故事,但是她能敏感的察覺到這個狗官至少對幽國很有偏見。
都說食君之祿,分君之憂。
這個狗官別說是分憂了,他在這裡簡直就是稱王稱霸,危害一方。
“大人倒是客氣了,我走的匆忙,也未被禮物,這點禮物就算是送給令公子的生辰禮物好了。”說罷張楚晨想都沒有想就朝着崇輝伸手。
崇輝一愣,他現在是扮演着嬤嬤的角色,可不是真正的嬤嬤啊。
王妃這還真讓自己打賞人,他那什麼送的出來啊?他身上不是金瘡藥就是各種匕首,這樣的東西送出去不好吧?
狗官急忙推辭:“王妃這樣客氣真是折煞我了,能有王妃來我府上,我這小地方可真是蓬蓽生輝啊,回頭跟人說起來,我臉上也有面子。”
“這是禮數,免得讓人說我張楚晨出來一毛不拔。”張楚晨微微一笑,看着崇輝道:“就把我那個柳眉生打造的萬碧月拿出來。”
狗官自然上前接話:“萬萬使不得,王妃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敢收。不過是哪個沒有眼力見的東西敢說王妃,我到要好好瞧瞧,他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崇輝心裡咯噔一聲,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張楚晨倒是笑呵呵的走到她身邊:“嬤嬤您又忘記了,在你口袋裡啊?”說罷,她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呀,你瞧瞧我這個臭記性。”
狗官急忙上前:“王妃這是怎麼了?”
張楚晨一臉的沮喪,無奈的看着崇輝。
崇輝這才反應過來,粗聲粗氣的站在一旁:“還能是什麼,都說大人您這裡民風淳樸,我跟王妃一路趕來,路上都平安無事,誰曉得偏偏就到了大人所管轄的境地,我們就遇到了土匪,若不是那些護衛拼死護主……”崇輝說道這裡聲音猛的提高,還真是有些令人生畏,不過這也能叫人感覺到他的怒氣。
“竟是出了這種事,王妃受驚了,來人啊,快請大夫來。”狗官一臉嚴肅大聲呵斥。
小廝很快就到:“大人,方纔夫人已經請了紀大夫到了,人現在正在東廂房裡面等着呢。”
“王妃,您看我們這裡紀大夫的醫術相當高明,不如您去瞧瞧?”狗官言辭懇切透着關心。
張楚晨搖搖頭:“我倒是沒有受傷,只是那柳眉生打造的萬碧月卻是我的心頭好,本想借花獻佛送給令公子,如今想來被那些賊人搶去,到真是可惜了。”
“王妃放心,下官這就派人去追,絕對給王妃找回來。”狗官低着頭,迅速吩咐收下的去抓人。
“若是找不回來就算了,只不過我這塊萬碧月是難得的玉石籽料打磨的,柳眉生花了三年才做成一塊玉佩給我,丟了我這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張楚晨捏着手帕微微捂住胸口。
狗官的眼睛都看直了。
張楚晨如同西子捧心一般,眉頭輕蹙,那一點淡淡的憂愁爬着眉梢,頓時讓人心生憐愛。
“下官就是掘地三尺也給王妃您找出來。”狗官豪言壯志就差被美色衝昏了頭。
“大人,您可不要話給說滿了,這若是找不見可怎麼辦?”崇輝冷冷的說了一句。這一句話成功的給縣太爺澆了一盆冷水。
他倒是拍了拍肚皮哈哈大笑:“這位嬤嬤你就放一百個心到肚子裡,我陳安慶爲官多年,從來不去允諾做不到的事情,若是找不見王妃您只管將我這裡搬空,就當是我替這裡百姓給您道歉。”
“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着大人是在責怪王妃小題大做?”崇輝歪着嘴角沒好氣的說道。他腦里正在慢慢搜索有沒有一個叫做陳安慶的人。
可是思來想去,都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這個人就是這樣碌碌無爲的人?可是爲何崇輝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
“嬤嬤,您多想了,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這人最笨不會說話,說多錯多,總之王妃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東西物歸原主,現在王妃您能讓大夫給瞧瞧麼?也好讓下官放心。”陳安慶這話說的言真意切,只差沒有跪在張楚晨的腳底下了。
張楚晨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了的順水推舟,反正是給大夫瞧瞧,正好她也想會會這個被陳安慶稱之爲醫術高明的大夫到底有多厲害。
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看的出她身上的劇毒。
“陳大人有心了。”說罷她便伸手讓小廝帶路。
到了東廂房的時候,早有婦人站在一側,見到張楚晨便連忙行禮。
陳安慶摸着肚皮介紹:“這是拙荊,鄉野僻壤的沒有見過什麼世面,讓她來伺候王妃,還希望王妃不要嫌棄。”
“怎麼好意思讓夫人來呢。”張楚晨還沒有吭氣,崇輝倒是不樂意起來了。
他上下看了一眼那個縣太爺的夫人,年齡約莫三十上下,生的白白淨淨脣紅齒白,身段極爲柔軟,她的腰不盈一握,怎麼看都鄉野村夫牽扯不上關係。
“什麼夫人不夫人的,王妃若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翠兒吧。”那婦人倒是跪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磕頭。
“紀大夫在哪呢?”張楚晨最不喜歡就女人之間的這一套,她連假裝敷衍的興趣都沒有,所以徑自走了進去。
陳安慶不悅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夫人低聲說:“你自作主張個什麼勁,還翠兒,獻殷勤有着樣獻的方式麼?”
“那你要我怎麼樣?我又不是你真的夫人。”說罷她蹭了蹭陳安慶的手:“這兒還不是你說了算,幹嘛要管這個女人?”
陳安慶揮了揮手不耐煩的看着她:“你給我老實點,辦砸了連你一起丟出去。”
說完這話女人才安安靜靜的跟着張楚晨身後。
陳安慶在外間道:“下官這就去查案,王妃有什麼事情只管說,這裡所有一切都但憑王妃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