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莫爾城一直都是納蘭天在打理着。前些時間,颶風平原的傭兵團發瘋一樣,聚集在艾莫爾城之外。針對艾莫爾城進行各種的限制。導致艾莫爾城目前形勢危急。
當然因爲有傳送陣的緣故,納蘭他們根本就不擔心艾莫爾城失守。就怕艾莫爾城外的人不敢進來。
“外面現在什麼情況?”納蘭詢問着罌粟。
罌粟主管艾莫爾城黑暗的事情。不論是刺殺,還是情報,全部由罌粟負責。
“依舊僵持着。他們不敢進攻。但我們出去的人,他們用騷擾的戰術。或者是直接偷襲暗殺了。不敢和我們正面發生衝突。一旦我們的人聚集起來,他們直接就跑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用合擊戰陣。”罌粟冰冷的說着。
從城外那些傭兵的戰術來看,根本上就是在消耗艾莫爾城的力量。
“要是白夜在這裡的話。他會怎麼做?或許會直接挖坑讓這些人跳進去,接着全部都埋掉吧。亦或者還可以把冥龍宗的人坑死不少啊。”納蘭感慨的說着。說完,納蘭開始懷念與白夜在一起的日子。
納蘭被白夜搶了天雷宗年青一代第一名的光環,沒有怨恨,甚至他還非常感謝白夜。因爲白夜給了他這個機會搭理艾莫爾城,不和他爭天雷宗宗主的位子。否則的話,納蘭根本不能成爲天雷宗的宗主唯一候選人。
因爲白夜其他峰脈的弟子,根本不敢和納蘭爭。因此納蘭不知道省去多少的時間和功夫。
“白夜?他表面上肯定是暴力解決的。但實際上他會安排很多的鋪墊。白夜做的每一件事情,看起來都很暴力。但真正瞭解的人才知道他在暴力的背後佈置了多少的鋪墊。”
說到白夜,罌粟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笑容。
“要白夜在這裡。他說不定活借刀殺人。利用颶風平原上數不清的傭兵,藉此對付外面的那些傭兵。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揣測。白夜的智慧近乎妖怪,他怎麼想的,沒有人能夠知道的。否則這一兩年的時間,宗門早就找到他了。”
罌粟凝重的說着。
打從白夜離開艾莫爾城,白夜就在上古遺蹟出現過。至此天雷宗就失去白夜的消息了。一直以來,天雷宗都想要找到白夜。尤其是在艾莫爾城發生了變故之後,就更加的迫切。
“白夜想要回來,自然就會回來的。若白夜不想要讓人找到的話,我們根本沒辦法找的到他。”罌粟鬱悶的說着。
影殺功法罌粟遇到了一個瓶頸。比任何人都迫切要見到白夜,想白夜請教影殺功法的事情。
畢竟這功法是白夜傳授給罌粟的,能夠幫助她的,罌粟相信只有白夜一個人。
“好了。去忙吧。如你說的,白夜想要出現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我們在這裡強求想着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納蘭說完便去找夢削等人,商議城外傭兵的事情。怎樣讓他們不戰而降,或者怎樣把他們全部殲滅。
納蘭不知道的是白夜現在已經就在來艾莫爾城的路上。
因爲白夜現在還是用在風水流域僞裝行走的身份。瀟灑俊俏翩翩公子的外貌,一把扇子輕輕搖曳着。天雷宗的弟子即便是路過也根本認不出白夜來。現在白夜已經踏在颶風平原的土地上,距離艾莫爾城也不是很遠了。
遠遠的看過去。
艾莫爾城四周很多營地白色的帳篷收在白夜的眼裡。
“無風不起浪。看來艾莫爾城還真的是被傭兵給圍住了。不過就這些渣渣,應該不至於讓納蘭束手束腳。應該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存在,導致納蘭不敢輕舉妄動吧。”白夜自言自語的說着。
颶風平原,傭兵的天堂。
在颶風平原除了實力強大的宗門之外,傭兵根本不賣任何勢力的面子。現在這些傭兵聚集在一起,針對艾莫爾城包圍起來。若是這其中沒有陰謀,白夜怎麼的都不會相信的。
“不過一切事情,在我到這裡開始,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白夜的臉上洋溢着自信。看着那些帳篷。冷冷地說道:“敢到我的地盤上搞事情,你們這些找死的傭兵,將不會有任何僥倖的機會,全部都將要留在這裡。”
艾莫爾城之外,可以說的上是戒備森嚴,全部出入口均有大量的傭兵把手。
僅僅稍微看了眼。白夜就明白,這些人是打算要把艾莫爾城的人永遠困在裡面的。否則根本用不上萬個傭兵包圍守住各大出入口。白夜向城門走過去,但沒有靠近城門,就已經被傭兵給攔下來了。
“艾莫爾城禁止出入。現在滾蛋,還能留一條性命。否則的話,現在就不要走了。”看守城門前面出入口的傭兵,見有人要進艾莫爾城,攔住嚴重的警告之。要是來人不識趣,他們便就殺掉。
若是識趣的話,離開,順帶着把這裡的事情散佈出去,那是最好不過的。畢竟每天都有這樣的人來,能夠不與之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恨自然是最好的。但要是有人硬闖,他們也不介意直接殺了。反正這樣的事情也沒少幹。
“我們翰林院有事情要進入艾莫爾城辦。你們確定要攔嗎?”白夜玩味的說着。很順口大家留把自己說成是颶風平原最強傭兵團翰林院的成員。白夜與翰林相識,有不淺的交情,相信翰林知道的話也不會說什麼。
“什麼!”這下子,這些傭兵可爲難了。
颶風平原翰林院的影響力,實力是最強橫的。尤其是翰林院的鐵騎,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他們真的不想要開罪翰林院的人。否則的話,他們就不要想在颶風平原混下去了。
“沒行到您是翰林院的朋友。我們團長有命令,若是有人非進去不可的話,必須要經過我們團長通過才行。既然是翰林院的朋友,我這就帶你去見我們團長吧。至於能不能進入艾莫爾城,我們可不敢保證的。”
把原因解釋完。傭兵詢問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