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剛剛可說過。琉璃宗、魔煙宗、清虛宗的弟子正在龍潭查天雷此行最爲妖孽的天才。不用想,白夜知道他們找的就是自己。想到之前在接引平原祭臺被三宗的金丹大道修士追殺,白夜就恨的牙癢癢的。
現在知道這些仇家尋找自己。之前的抽恆!白夜自然是要報的!
“新仇舊賬一起算。希望你們不會在恐懼當中而崩潰。”龍潭的三宗弟子,就是白夜報仇的第一步。白夜嘴角的邪魅笑的非常的詭異。帶着嗜血殘暴的氣息。若是有認識白夜的,就會知道此刻的白夜是最爲恐怖的時候。
白夜到中央地帶的時候。與天雷宗交好的宗門天才弟子。見到白夜穿的是天雷宗弟子的青色長袍。知道白夜是天雷宗弟子。而現在到處都有人在尋找天雷宗弟子,他們紛紛傳音給白鵝有示警。
“天雷宗的道友。你怎麼落單了?趕緊離開這裡。否則讓人發現可就走不了。琉璃宗的人一直在這裡守候着。魔煙宗、清虛宗的弟子散佈出去,及那些想抱冥龍宗大腿的宗門,四處都在搜索你們天雷宗的弟子,欲圖不軌加害之。”
“此地危險趕緊離開。我乃奔雷宗弟子。我們奔雷宗與天雷宗交好。已經見過不下十個宗門在尋找你們的人。趁他們沒有發現,立刻離開這裡,找個偏僻安全的地方藏匿起來等到十五天之後,龍潭試煉結束在離開吧。”
“……”
這些善意提醒白夜的宗門,白夜均記住了。
恩怨分明。這是白夜的原則。有恩必須要記住,將來報之。哪怕是在小的恩惠,白夜都會記住。雖然他們只是善意的提醒,而白夜也知道。但說與沒有說差別很大的,說了就是恩惠。
而怨。白夜會用無比狠辣的手段來讓對手恐懼。
讓對手明白,他不是好招惹的。一旦招惹了就要做好面對死亡的準備。
“感謝諸位的提醒。但現在我就是來招搖的。未免殃及池魚,你們儘快離開這裡吧。接下來這裡將會發生一場惡戰。若是你們留在這裡,難免爲被宗門長輩責怪。”白夜婉拒這些人的好意,守護鎧甲穿在身上,強大的氣息散發出去。
見到白夜如此有自信,他們搖了搖頭,立刻離開中央地帶。
白夜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中央地帶,留守在中央地帶守株待兔的琉璃宗十幾個弟子立刻全部趕來。見到白夜穿着青色長袍上有天雷宗的雷霆標誌,立刻就上前包圍住了。
“居然還有落單的人。真是上天眷顧啊。看來我們要立大功了啊。小子給你一個機會,此行你們天雷宗天賦最強橫的天才是誰?在什麼地方?只要全部交代了,我們琉璃宗大發慈悲就放過你。”
琉璃宗大師兄劉力猖狂的說着。見白夜沒有反應,頗有些不爽。怒聲道:“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快點全部交代了,否則就讓你生不如死。抽搐神魂在油鍋裡面煉炸,那畫面想想都激動了。”
白夜明目張膽的出現,爲的就是要把他們吸引過來。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看傻逼一樣看着琉璃宗這些弟子。
“琉璃宗!”
白夜嘴角掛着玩味的神色。想到之前被琉璃宗弟子追殺恨不得就把這些混賬屠殺了。掃視着琉璃宗十幾個弟子,白夜最終視野定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那個就是當初在接引平原祭臺追殺人員之一的張翠。
“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啊。會在龍潭遇到你啊。今天你,還有琉璃宗全部的人都要交代在這裡。”白夜冷冷的說着。
“是你!怎麼可能。禁忌森林,天雷宗怎麼可能會讓外人進去其中。不對,你穿着天雷宗弟子的衣服。你已經成爲天雷宗的弟子了。”張翠滿臉的詫異。
她萬萬沒有想到白夜居然會成爲天雷宗的弟子,更沒有想到才加入天雷宗沒多久,就能夠有資格進入龍潭試煉。
“宗主說的沒錯。詛咒之地飛昇上來的修士。個個都是天賦絕倫的天才。想來天雷宗天賦最好的那個人,應該不是別人,十有八九就是你了!能夠以築基期修爲,在我們三個金丹大道後期的實力下完好無損的全身而退。”
“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張翠與魔煙宗、清虛宗另外兩個金丹大道的修士,共同追殺一個從詛咒之地飛昇上來的修士的事情。在琉璃宗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爲那是笑柄,三個人都是金丹大道修爲,卻奈何不了一個剛剛飛昇的築基小子。
琉璃宗其他的天才弟子,個個亮劍。本命法寶飛劍懸再身後,手上掐着劍訣。
“看來你的記性還是可以的。之前的仇,今天的恨。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琉璃宗的天才都是什麼貨色吧。”白夜囂張狂妄,霸道睥睨天下。強大的氣勢,壓得衆人喘不過氣。
白夜非常懂得運用勢,現在他就是用勢來壓張翠這些琉璃宗弟子。
“虛張聲勢!殺!”
張翠率先施展琉璃劍訣。數道劍光,奔騰若江河,氣勢鎮山河。籠罩住白夜,瞬間就砸射下去。
“殺!”
緊接着琉璃宗其他的弟子紛紛施展自己最強的劍訣。五彩斑斕繽紛色彩,一道道的劍光,一柄柄的飛劍。密密麻麻的如同劍雨一樣射向白夜。而白夜巍然不動的站在原地,任憑那些劍光與飛劍射來,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乒乒乓乓!噼裡啪啦!鏗鏗鏘鏘!
飛劍集中白夜。但想象主動被分屍的情況沒有發生。反倒是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音。白夜有恃無恐。守護鎧甲,元嬰後期全力一擊都沒有任何事情。還是攻擊力最強修劍仙道路的修士。
相比朱無悔的攻擊強度。這些琉璃宗弟子的劍訣攻擊,基本上是撓癢癢一樣。
“就這點力度嗎?看來你們是沒有吃飽飯吧。現在輪到我來了。”白夜嘴角劃過燦爛的笑容。只不過那笑容,讓人看起來感覺毛骨悚然的,頓時如臨冰窖一樣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