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一戰的消息席捲整個九天十地。每個人宗門,每個人散修團隊,無一不在談論這件事情。畢竟。一戰天下驚。一個是成名數百年的巔峰人物。半隻腳踏進八旋成國的絕世人物。在九天十地跺一腳都震三震的虛無真人。
而另一個人。後起之秀。以絕世妖孽的天賦衝上來。代表青年一代,挑戰老一輩的權威。
最終在蜀山之巔以兩敗俱傷爲結局。
“絕世兇人啊。要是經歷過這一次大難不死。修爲定然要更深一籌了。到時候在對上虛無真人,那可就是碾壓了啊。可惜的就是兇人不敗的神話因爲和虛無真人兩敗俱傷而破滅了啊。”酒樓一個修士津津有味的談論着。
另外一個修士就反駁了。道:“兩敗俱傷這不是輸了。不敗神話一樣保持着。蜀山那些囂張狂妄的人,經過這樣的事情。好像看看他們吃癟的那張嘴臉啊。讓人殺上門去,救走人質,宗主都被屠了。還死傷一片,這事情肯定會是笑柄。”
蜀山一戰。在九天十地。的確是蜀山的一個大大的污點。而其他宗門也拿着這個事情當笑話一樣說。
事情傳到北方的時候。
骷髏宗的宗主當即命令門下弟子,前往不要在去招惹白夜。尤其是讓傷勢剛剛恢復的翟軍去見他。
“事情你也知道了。聶玲玲那小妞你就不要妄想了。白夜殺上蜀山一戰天下驚。擁有深不可測的修爲。與驚天動地的戰力。你要是在因爲聶玲玲的事情,而去招惹白夜的話。爲師不得不爲宗門考慮,而驅逐你出骷髏宗了。”
翟軍現在哪裡還敢找白夜的麻煩。要是實力修爲相差不遠的話。他一定會去找白夜麻煩。因爲聶玲玲值得他那麼做。可是現在白夜已經突破到築基期,凝聚了領域,能夠和虛無真人這樣巔峰存在拼個你死我活。
翟軍在去找麻煩。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啊。
冷汗順着額頭滑落下來。翟軍堅定神色,鄭重地說道:“師傅。請放心。徒兒知道分寸。現在徒兒回去就閉關。不突破刀築基期,絕對不會出關行走在九天十地當中。”
十大天驕之一。被稱爲道法無雙的翟軍。因爲白夜的戰績嚇的直接閉關不出。
魔門當中上下一片靜寂。氣氛非常的玄妙壓抑。沒有人敢大聲說話。魔門住處,原本屬於蕭天的院子。現在已經是白夜養傷的地方。而蕭天則是住在之前宗炳南的院落。兩個院子相隔,照顧起來也非常的方便。
“師傅剛剛回來。魔門也剛剛經過清洗。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來主持大局。照顧白夜的事情,就讓徒兒來做吧。”聶玲玲主動把照顧白夜的事情攬在身上。蕭天看到聶玲玲這樣樣子,非常的欣慰。或許白夜和玲玲成爲道呂,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白夜昏迷的時候。他的意識還很清醒。只不過他的意識不在識海。而是在丹田領域當中。身體表面密密麻麻的裂縫,白夜現在根本沒時間去用真元修復。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領域修復好。
破而後立!白夜的發現了另外一個凝聚打造領域的路子。
領域裝破雛形國的時候。雛形國不少的能量都殘留在領域當中。現在白夜的意識正控制這領域能量吞噬雛形國的力量。只要把雛形國殘留在領域當中的能量吞噬煉化。領域的大小雖然減少很多。
但領域的強度將會增長兩倍之多。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古人誠不欺我啊。這一次雖然重創。但收穫一樣不小啊。不但得到紫霄神雷,激活了天柱上的類符文。現在領域因禍得福,全面增強不少。若是之前以這樣的強度,和雛形國碰撞。虛無真人必死無疑!”
白夜九天訣默默運轉着。混沌真元不停止的煉化雛形國的能量。雛形國的能量被煉化一分,領域就恢復三分。
聶玲玲不知道白夜的意識清醒。端來一盆的水。耐心細緻的用布在白夜身上擦拭着血跡。邊道:“明知道危險。何苦要拼個你死我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搞成現在這樣,你爽了嗎?還要姑奶奶伺候你。”
嘴上抱怨着。但聶玲玲神色非常的溫柔,動作也非常的輕。深怕會因爲太用力而弄痛白夜。
聶玲玲幫白夜擦拭身子,擦着擦着。看着白夜身上密密麻麻的裂紋,尤其是手放在白夜心臟的時候,只有一絲跳動的時候。她的眼眶不知不覺的淚水從其中溢出來。滴落在白夜結實的身軀上面。
……
時間飛快的流逝。一個月時間過去。白夜總算是把雛形國的能量煉化。而他的領域,現在可以說是堅如磐石也不過爲。天柱上亮起來很多符文。尤其是天柱頂上懸掛着混沌符文。無時無刻不在把混沌真元關注到天柱當中。
相比煉化雛形國的能量。混沌符文,纔是白夜這一次破而後立死裡逃生最大的收穫。
混沌力量是天地全部力量的本源。本來白夜修煉九天九,想要凝聚出混沌符文。至少要好幾年的時間。現在混沌符文凝聚出來。意味着天柱上的符文法則,只需要足夠的時間,吸收混沌符文的能量。亮起來那是遲早的事情。
“嗯!”睜開的順眼。
“聶玲玲!你想要幹什麼!”白夜看到聶玲玲拿着毛巾正在擦拭自己的身體。當即。白夜就跳起來,雙手捂住重要的部位。一臉的不解與震撼。看他那樣子,好像是被聶玲玲非禮了一樣。
“噗呲”聶玲玲被白夜的行爲逗的“咯咯”笑着。欺負後仰的大笑。
“能幹啥?這不是很明顯的嗎?”聶玲玲強忍着笑,精緻的臉蛋上憋的通紅。指了指的白夜的身體,由揮了揮手裡的毛巾。道:“你昏迷了一個月的時間。身上的血跡,髒東西,一直可都是姑奶奶幫你清理的。”
“真的只是這樣?”白夜一臉不相信。
聶玲玲狠狠的颳了白夜一個白眼。道:“不然你以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