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境強者的元神,誰見了能不眼紅?
宗仁恨不得搶過來,可他卻不敢,不爲其它,單單是帝劍那關他就不敢闖。
他眼睜睜地看着白夜將天罰者的元神煉化,而那磅礴的仙元頓時突顯出來,即便相距甚遠也能輕易的感受到。
“可惜了,若老夫得到這元神,必然能一舉突破天罰者的境界,甚至還能進入更高的層次,沒想到卻被這小兔崽子收去了,當真是暴殄天物啊!”
宗仁暗道可惜,殊不知天罰者的元神給他纔是真的浪費。
白夜本身的潛力十分巨大,他既然能在兩百年內突破至天帝境,雖然跟不少際遇有關,但若沒有逆天的資質,只憑際遇也是達到如今的程度的。
而天罰者的元神正是幫助他飛躍的催化劑,一旦煉化,他必然能夠突破一個大境界,直至仙尊,甚至更高的層次。
此時,白夜體內有着極爲磅礴的仙元,這些仙元因爲太過龐大,以至於充斥着四肢百骸,令他的經脈隱隱作痛,似有爆裂的危險。
不過,這些危險和痛苦對白夜來說卻是小菜一碟,比這更加痛苦的經歷他都挺過來了,這種程度的痛楚還不至於讓他畏懼。
“給我凝!”
白夜心中暗吼一聲,強大的意志將狂暴的仙元強行凝聚。
不過,他卻沒有將這些仙元歸納到丹田中,而是控制着如此龐大的仙元朝着經脈衝擊而去。
說白了,仙尊境也是封號仙帝中的一個境界,只要實力足夠強大,便可以輕易到達,無需通往神通境那般複雜。
更何況他已初步窺探到神通境,只要用足夠的力量,他甚至可以直接突破神通境。
只是天罰者的元神畢竟有所限制,即便其中有着十分巨大的仙元,卻也不足以幫助他接連突破兩個大經街。
深知這一點的他拋開一切雜念,引動仙元對經脈不斷髮起衝擊。
當那一條條不曾被開發的經脈不斷被衝散後,更加強大的力量自他體內涌現出來,而整個過程卻連十個呼吸都不到。
“他怎麼會這麼快?”三人大吃一驚,白夜煉化的可是神通境強者的元神,竟然在短短的十個呼吸時間就將元神全部煉化完。
不光如此,他還藉機衝擊經脈,修爲一躍飛昇天帝后期,而那磅礴的仙元卻沒有減弱多少,也就說白夜完全可以繼續衝擊下一層次。
紫竹和唐天兩人驚喜多過吃驚,而後不約而同地奔向白夜,主動爲白夜護法。
其實,那一刻宗仁的確生出趁機殺死白夜的想法,卻沒想到唐天兩人先知先覺,將他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中。
“該死,此子的資質太過逆天,若留下他遲早是個禍患,老夫必須想個辦法殺了他!”
事到如今,宗仁還是念念不忘除掉白夜,但他首要考慮的便是帝劍。
真是由此顧慮,宗仁遲遲不敢動手,而白夜也得以喘息,藉此一舉突破仙尊。
那磅礴的仙元不斷地衝擊着他體內未知的領域,人體經脈有多少不曾開發的區域,而修煉者便是要將這些未知盡數開發出來,才能達到肉體與天地的融合。
當那一條條不爲人知的經脈得到突破後,明顯能夠看出白夜的修爲在以極爲可怕的速度成長。
天帝巔峰、半步仙尊、仙尊初期,直至仙尊中期,白夜成長的速度終於慢了下來。
饒是如此,他這一步登天的成果也是令三人震驚不已。
“不虧是天罰者的元神,竟能幫助白夜一舉突破四個境界,此番下來,他的實力應該比我都強了吧!”紫竹倚老賣老道。
唐天白了他一眼,道:“即便白夜沒有突破仙尊,他也比你強!”
“這……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紫竹委屈道。
隨着白夜體內的動盪漸漸安穩下來,衆人便知他的突破到此爲止。
不多會,白夜睜開眼睛,猛地仰天長嘯一番,一團濁氣自他口中噴涌而出,其中也夾雜着大團的仙元。
這一嗓子如同虎嘯獅吼,震得衆人耳朵生疼。
紫竹不禁抱怨道:“別喊了,自己人!”
聞聲,白夜這才停下來,訕訕一笑道:“抱歉,情不自禁!”
“啪啪!”
一陣掌聲引得三人望來,宗仁面帶虛假笑容地走過來,道:“恭喜恭喜,誰能想到一個天帝境的小娃娃竟然打敗了不可一世的天罰者,還將他的元神煉化,一舉突破仙尊境界,此事若傳到三十三重天,不知天機他們會如何作想呢?”
白夜面無表情地回懟道:“天機老人會如何看我這不重要,滅殺天道走狗本就是我等的夙願,至於你,恐怕會面臨無休止的追殺,而這一次,即便你使出渾身解數,也難逃一死!”
“非也非也,你這小娃娃也太小看老夫了,老夫既然能躲避天機老怪等人的追殺幾十萬年,自然有把握再躲藏個幾萬年不被發現,而你不同,你親手殺死了天罰者,光憑這一點,天道和他的簇擁着就絕不會放過你!”宗仁信誓旦旦道。
白夜不耐煩地擺手道:“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說罷,你主動來套近乎肯定不是爲了奚落我吧?”
白夜不想跟這個老奸巨猾的老不休繼續糾纏,果斷將引入正題。
宗仁也無心再開玩笑,說道:“你們也看見了,這死亡深淵本就被虛空吞噬,經過剛纔一戰,唯一的出口也坍塌了,若想從此出逃出去,唯一的辦法便是破碎虛空,只是虛空之外是什麼,老夫覺得你們應該不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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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虛空?老不死的,你唬誰呢?虛空外面不還是虛空嗎?”紫竹鄙夷道。
宗仁搖頭道:“說你傻你還真當自己是傻子呢,誰告訴你虛空之外還是虛空?算了,老夫懶得跟你們這些膚淺的傢伙廢口舌,老夫來找你們就是爲了商量一下,一起尋找看看這附近還有沒有其它出口!”
此話一出,白夜狐疑起來,道:“你在這裡躲藏了幾十萬年,難道有沒有出口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