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它的靈智竟如此高,連本尊的後路都封死了!”無枯尊者面色難看道。
他臉色陰沉,凝重地看着前方,他臉色陰沉,凝重地看着前方,似是到了絕境。
“呵呵!”
一陣笑聲令無枯尊者側目望來,不是白夜還能是誰?
“白夜,你這個混蛋,竟敢陷害本尊,待本尊解決了這些血蔓,就取你狗命!”無枯尊者呲目欲裂道。
然而,白夜一臉無辜道:“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可是好心送你凝魂珠,可你竟然把它丟掉了,這讓我很痛心啊!”
“我呸,你少說風涼話,若不是你,這些血蔓如何會追着本尊不放!”無枯尊者難以忍受白夜的倒打一耙,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佛門弟子,那死板的西方極樂教條從未教授他如何與人鬥嘴,而在鬥嘴方面,就算讓他修煉幾百年也未必是白夜的對手。
就在無枯尊者打算全力擊殺血蔓時,白夜再次開口道:“我有一個提議,可以儘快擺脫這些纏人的血蔓!”
“哼!”
可他換來的只是無枯尊者的冷漠和不屑。
白夜似是早已知道無枯尊者會有此表現,他也不介意,反而繼續道:“不如我們聯手對付這些血蔓,得來的凝魂珠平分,如何?”
這一提議讓無枯尊者動容,倒不是說他多麼額渴求凝魂珠,而是他本就對白夜有所忌憚,若是趁着他全力攻擊血蔓時,白夜來一手背後陰刀子,那他豈不是要喪命於此?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接受白夜的提議方爲上策。
“好吧,本尊就勉爲其難的與你這兔崽子合作一把!”無枯尊者面無表情道。
白夜阻止要爆發的炎烈,撇嘴道:“你好歹也是出家人,總把髒話掛在嘴邊,影響多不好啊!”
“不過,我是君子,不與你這種假和尚一般見識!”白夜吐槽完,也不給無枯尊者還嘴的機會,便大喝一聲道:“要上了!”
其實,無枯尊者雖然因心中的怒火積壓太多,因而一念成魔,可他本質上還是木訥的佛門弟子,心眼哪有白夜多。
當白夜衝向血蔓後,他便一心怕白夜取得的凝魂珠比他多,因爲在某些方面超越他,繼而不得不發揮出全部實力,以此來擊殺血蔓,從另一方面來講也是想要憑擊殺血蔓的數量來與白夜一較高下。
“殺!”無枯尊者暴喝一聲,化身成爲一把血色利劍,直衝血蔓而去。
無枯尊者的氣勢陡然爆發,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牌了。
“白夜,你給本尊看好了,即便是凝魂珠,本尊也不會多給你一顆!”無枯尊者朗聲問道,然而等了一會,卻不見白夜迴應。
疑惑同時,他側目望去,哪裡還有白夜的影子。
“白夜,你!”
無枯尊者大驚,不知何時,白夜竟拋下他跑了。
聽到叫聲,白夜乾笑起來,狡辯道:“無枯尊者,你先拖住血蔓,我突然感覺尿意很重,我去小解一下就來,你可要給我留兩個啊!”
“白夜,你個王八蛋!”無枯尊者的怒吼迴盪,可惜很快就被隆隆聲吞沒。
返回炎烈身邊的白夜搖頭嘆息道:“真是的,佛門弟子都這麼暴躁嗎?”
炎烈噗嗤一笑,道:“老大,你可真是害人精,無枯尊者都快被你坑死了!”
“死了活該,難道我還留着他回家吃飯不成?”白夜沒好氣道。
同一時間,一根極其粗壯的血色蔓藤當頭拍下,若他稍微慢上一絲,後果不堪設想。
無枯尊者怔怔地看着龜裂的地面,心中生出一絲後怕,他擡頭望去,果然,血蔓已然將他來到他的面前。
“白夜,你給我等着!”無枯尊者憤憤叫囂道,可他哪裡還能騰出手來對付別人呢?
得空的白夜悠哉地觀察着無枯尊者與血蔓的戰鬥,不巧,卻發現了依舊在戰鬥的無枯尊者。
“沒想到這傢伙還活着呢,命可真硬!”白夜咧嘴一笑,眼中盡是毒辣。
只見他反手間,兩團不一樣顏色的火焰出現在手掌之中,接着他緩緩地將中火焰相互融合。
“老大,這是……好可怕的能量波動,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炎烈一臉畏懼道。
白夜不說話,他幾乎將全部的精神都用在了融合火焰上,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做了,可每一次融合都幾乎用上了他全部的靈魂之力,因爲融合兩種天火實在太可怕了。
“用來對付這禿驢雖說有些可惜,只要解決了這個禍患,也算值了!”他臉色陰鶩,毫不猶豫地做完最後一步。
“九幽混沌火!”
可怕的能量波動令空氣都凝重了許多,那火焰如同一團帶豔麗的煙火,只是團煙火是會要人命的。
兩種天火融合,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卻異常龐大,暴躁的元素一旦激發,那將是毀天滅地的破壞力。
“吼!”
血蔓似是察覺到那能量的恐怖,不安分地躁動起來,瘋狂地甩動這血色蔓藤。
“怎麼回事,這傢伙瘋了嗎?”無枯尊者驚慌不已,血蔓毫無章法的亂揮,讓他無瑕顧及,更不可能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
慌亂中,不小心被血色蔓藤砸到,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
“那是什麼?”
跌倒的無枯尊者意外發現了九幽混沌火的到來,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爲那天火實在太過恐怖,甚至超越了血蔓帶給他的壓力。
“不!”
無枯尊者不甘地怒吼瞬間淹沒在隆隆的爆炸聲中。
“不好!”
白夜笑容僵住,臉色一沉,慌忙轉身要跑。
可惜,太晚了!
“轟隆隆!”
火光沖天,滾滾聲浪好似天塌了下來,無數參天大樹頃刻間化爲焦炭,餘波衝擊到百里之遙才漸漸散去,整個刑罰場像是發生了地震。
“怎麼回事?”
刑罰場千里之外,一些人神色凝重,擡頭望了過來,咋看之下,臉色大變,驚呼道:“是刑罰場,難道有人闖進去了?”
其他方向,衆人也是一臉茫然,不過,大多認爲是普通地震,並沒有當回事,只有少部分人看向刑罰場,眼中閃過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