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轉,這無疑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按照現代醫學的說法來講,尿毒症這是一種不可逆的臟器功能性蛻變。之所以會成爲尿毒症,就是因爲腎臟已經不再開始工作了。
而現在,隨着五行的平衡之後。腎臟也在逐步好轉。這就意味着腎功能已經在逐步的恢復了。
當然了。治療到了這個時候,白夜倒也是總結出來了。金針的鍼灸這是屬於不可複製的一個治療。別的不說,一般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鍼灸手段,而且,樊浩的這種鍼灸,都需要有真氣來協助,就這些,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
“好了,你自己的身體我相信你自己也能夠感受到一些好壞了。這個事情,你先不要着急。我們慢慢的來。我估計,再有幾次的鍼灸,你的病情就會有明顯的好轉了。”白夜將所有的金針小心翼翼的都放回了鍼灸包裡面。
樊浩已經有些明白了。這些天的治療下來,經歷的那種痛苦,這是樊浩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記起的事情。
如果說,不是因爲之前對白夜的那種憎恨,或者說,那種性格上的倔強,就是要看白夜到底能夠把他如何。
說句不客氣的。樊浩是拼了必死的決心的,反正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換腎,挽救了生命卻斷絕了前程。不換腎,那最終的結局就是死路一條了。
所以,自從那次白夜那麼對他之後,樊浩就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了。他就豁出去這條命了。就想看看白夜到底能如何,死了那就死了。以他的名氣,相信白夜也跑不掉。
這也是樊浩爲什麼一路能夠堅持下來的原因,因爲樊浩就是不服氣。就是不服輸。
可是,隨着這些天的治療下來,從第一天差點癱瘓起不來。然後整個人都一副病怏怏的架勢,再到今天的豁然好轉。這種變化之下,也讓樊浩有些明白白夜的用心了。
此時此刻,樊浩看白夜的目光也不同了。以前是痛恨,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感恩和崇拜了。
“白醫生,謝謝你了。”樊浩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還做了一個強壯的動作。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接着道:“我能感受到我自己的狀態,現在我覺得我渾身都充滿了活力了。救命之恩,永生難忘。”
送走了樊浩之後,白夜也坐了下來了,此時此刻,白夜的心態也平靜了下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想要當一個神醫,這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以自己修煉者的身份和手段,再加上真氣的神奇作用,白夜有這個自信,不管是什麼樣的疾病,只要是落在了自己的手中,必然會藥到病除的。
可是,這種治療卻是無法複製,是不具備有任何的推廣性質的。想依靠這些去獲獎,很明顯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看來,還有得探討啊。有得研究啊。”嘆息一聲,白夜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嘭嘭!”
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白夜立刻就擡起頭道:“請進。”
房門推開,一個年輕人已經走了進來。白夜立刻就開口道:“這個,不好意思啊,還沒有上班。你這樣,再過一個小時左右進來吧。”
一聽到這個話,小安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了。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還以爲你真的有多麼的敬業呢。不也是在這裡休息麼?
可是,再一想,小安的神態就不平衡了。不就是前前前任的院長兒子麼?你父母都已經過世了。沒有了家裡的支撐,你牛氣個什麼啊。竟然都不去迎接邢院長。這是沒有把我們給放在眼裡啊。
想到這,小安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着白夜道:“白醫生,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來找你看病的。說實話,現在的專家教授多了。我怎麼可能找你看病呢。”
這話一出,白夜立刻就挑了挑眉頭。目光在小安的身上轉了一圈。隨即道:“哦?那你是來做什麼的?”
小安正色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調來的邢院長的助理。你叫我安助理或者是安主任就可以了。我是來通知你的。邢院長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語氣十分的生硬,態度說不上差,可絕對算不上是和氣。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再加上剛纔的話語。白夜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來者不善啊。
隨即就站了起來道:“是吧,那就去吧。可別讓院長久等了。新官上任啊。怎麼也得去參拜一下不是。”
這話讓小安冷笑了起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現在知道了,晚了,整個北華醫院裡面,其他的那些副職領導們都做得到位,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至於其他的中層主任什麼的,沒有那個必要啊。想來想去,唯有白夜是最合適的。
一個,身份足夠。前前前任院長的兒子,跟前任喬永明的關係又是那麼的融洽,再加上白夜這種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作風。就是你了。
再次走進那熟悉的辦公室裡面。白夜倒是顯得十分的客氣。立刻就笑着道:“邢院長你好。我是中醫門診的白夜。不知道邢院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可是,讓白夜沒有想到的是。邢院長直接連頭都沒有擡一下,眼睛盯在了辦公桌上,盯着一份文件在看着。
有意思啊。這是準備拿自己當那隻要被殺掉的雞。準備在北華醫院做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麼?
白夜此刻也不說話了。直接就走到了辦公桌前面,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這一坐,立刻就讓邢院長擡起頭來了。冷冷的看着白夜道:“白夜,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耍什麼橫呢?你以爲這還是北華醫院麼?我告訴你,從下個月開始,北華醫院就要改名爲燕京綜合醫院了。上班遲到。你還有理了啊。我可是聽說了。整個醫院,就屬你最爲典型了。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你當這裡是菜園子,你想進就進呢?”
白夜沒有任何的詫異。心中更是冷笑了起來。聲色俱厲、借題發揮,這種手段,不要太明顯了。
隨即,白夜看着邢院長道:“邢院長,您這是什麼意思呢?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吧。我記得,您上任之後,我白夜應該是沒有犯什麼錯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