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道只需要把這些跟神秘男子有聯繫的人一一除掉,就可以將神秘男子的影響力從黑獄消除。
爲了避免神秘男子通過別的手段對黑獄進行整合,他要再此之前把黑獄完全打散或者整合在自己人手裡。
完全打散黑獄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它必定存在多年,根深蒂固。整合在自己人手裡就比較現實。
花媛正是最好的人員。
她是花無妄的女兒。花無妄可是可以跟黑獄獄主對抗的存在,在黑獄裡面一定有很多擁護者,她完全可以藉此成事。
有他和朱迪的幫助,很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只是,王有道也不得不考慮花媛的態度。
要是她實在不願意,王有道也不會勉強她。
王有道雖然不知道花媛在糾結什麼,卻也知道她是動了心的,只是有顧忌。
想了想,王有道問道:“你在擔心黑獄的人不服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會幫你的。”
“真的嗎?你會跟我一起去黑獄?”花媛驚喜道。
王有道點點頭。
王有道只是表示自己會去,不是說自己會留在那裡。可花媛此刻腦袋裡面滿是粉紅色的泡泡,洞察力大降,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喂。你們不要在這裡打情罵俏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我們好好去休息休息吧。我知道一個養生會所,非常專業,大家要不要去試一試?”雲狐笑道。
“養生會所?”一直沉默站在一邊的朱迪眼睛不停地亂眨,詭異地笑着,說道,“你也會去那種地方。你不會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也帶着你的面具吧。”
“那種事情?他說的是什麼?”花媛有些狐疑地看向朱迪。
朱迪本能地對她一陣擠眉弄眼,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嚴肅起來,站得筆直,說道:“自然是養生按摩,那是要脫衣服的。”
其他幾人看他正經的樣子,都有點憋笑。
花媛恍然大悟,怒道:“你們居然想去那種地方,真不是東西。”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我說的可是正經地方,不是大保健,你們不要思想這麼邪惡。”雲狐嚴肅道。
“真的?”
不僅花媛懷疑,連王有道等人也很懷疑。
雲狐大怒,說道:“我是清白的,你們這些邪惡的傢伙。”
這下子,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雲狐是死活也要拉着衆人去大保健,哦,不,是養生按摩。
臨走前,王有道親自來到黑煞面前,送他走上人生最後一程。
之後,他們繞行了一個多小時的路,來到了一間清幽的養生會所。
作爲一家高級會所,它處在少人問津的僻靜之地。
這一片地方似乎專門爲了讓人享受而建設的,僻靜卻不冷清,熱鬧卻不喧譁,有種鬧中取靜,靜中有動的韻味。
這家養生會所只是這片地方的一部分,卻似乎把這動靜的精髓都捕捉了進去。
才一進入這會所,衆人就有一種身心舒暢之感,彷彿卸下了外界的所有壓力,整個人變得輕鬆許多。
雲狐似乎已經是這裡的常客,這裡人對他的狐狸面具都沒什麼感覺,看到他還會跟他熱情地打招呼。
不用服務生帶路,他們就跟着雲狐見到了這裡的老闆。
這裡的老闆是一位技術精深的按摩師傅,雖然已經升級當了老闆,偶爾也會出手幫人按摩。
他剛剛幫一位熟客按摩,身上還穿着按摩的衣服,雖然已經是中年,但精氣神很足,絲毫不比少年差。
見到雲狐,他也很高興,笑道:“狐狸,今天怎麼有空帶朋友過來?”
說完,他突然又皺眉觀察了幾人一圈,遲疑道:“你們身上有傷。”
也難怪他會遲疑。他們剛纔已經換過衣服,稍微整理了一遍,從外表已經看不出他們剛剛經過一場大戰。更何況,王有道已經用治癒術給他們治療過,他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治癒術不好治療的內傷在身。
會所老闆能發現他們身上有傷,也是從這些內傷上看出來。
可這些內傷都是經過非常慘烈戰鬥纔有可能會有的,可眼前這些人都不像是經過一番大戰的樣子啊。
雲狐沒有跟老闆說明情況,只是笑道:“一點內傷,正好來你這裡調理一下。你這裡的按摩治療對內傷最有幫助了,我可是一直記着。”
會所老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不能多探聽什麼,點頭道:“好。我馬上給你們安排。”
很快,就有幾位按摩師傅走了進來。
出人意料的,這裡的按摩師傅長得都很普通,或者說,長相不是上崗的主要標準,而且,年紀大的反而要比年紀小的多。
看他們手上的繭,顯然都是有着多年經驗的老師傅。
原本雲狐所這裡是正經的會所,幾人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到這些師傅,倒是相信了幾分。
世上掛羊頭賣狗肉的太多了,能看到掛羊頭賣羊肉的反而極少。
不以師傅的樣貌取勝,卻能在這個地方開會所,說明這家會所的師傅必定很有一套。
幾人頓時對按摩師傅的手藝有了期待,就連花媛了拉着一位阿姨問個不停。
之後,他們就各自在自己選的師傅的帶領下,走到了各自房間。
王有道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外,耳朵突然一動,頓時皺眉,看向那個師傅,問道:“你沒有帶錯地方吧。” ωωω● тt kдn● C○
那個師傅笑道:“沒有,沒有。”
“可裡面怎麼有人?”王有道問道。
那個師傅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王有道不回答,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單人按摩嗎?你們難道準備了什麼特別的節目?我可不喜歡驚喜,你還是事先跟我說清楚比較好。”
那個師傅無奈道:“先生,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有道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這個人出現在這裡非常正常。
“怎麼樣?有沒有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