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不可聞的一聲苦笑,伊洛塵抿了抿乾涸的脣瓣:”你說殺死我爹孃的真兇,難道兇手不是穆清夜?”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給你真相,一日之期。若不是穆清夜所爲,還請希望你能原諒他。”
說完,凌慕嬈又低低地囑咐了幾句,這才轉身出了裡屋。
大廳中,穆清夜坐在桌前,手中端着一杯清茶,已經放涼卻一直未動。
面色清冷,看上去似乎沒有太多的表情,可是眸子中隱隱的焦急卻逃不過有心之人的眼睛。
“喜兒,你進去服侍夫人。”
白管家見穆清夜一直未曾開口,只得吩咐餓了丫鬟進去照看。
“不行,喜兒年幼,伊姐姐的大病初癒,讓蕪柳去服侍吧,這樣我和莊主也放心一些。”
凌慕嬈一臉溫婉,嫣然一笑,目光瞥過穆清夜旁邊的蕪柳。
“是!”
也不知爲何,蕪柳被這目光看得莫名一怔,低着頭恭敬地答道。
“穆莊主,”緩緩走到穆清夜身邊,用低得只有倆人可以見的聲音道:”還請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呵呵~”穆清夜漫不經心地轉動手中的茶杯,冷冷一笑:”當然!”
聽了他的回答,凌慕嬈也無心去辨別真假,轉身出了別院。
心中冷冷一笑,任他穆清夜詭計多端,如今抓了他的命脈,還怕到時他不親手奉上白虎珠不成。
“一日爲期,丫頭,你真如此有把握?”
回了房中,剛剛推開木門,便看見南宮逸一臉悠閒地坐在榻上,一手端茶,一手捧着書籍,那樣子要有多優雅有多優雅。
剛剛隱身在別院中,凌慕嬈和伊洛塵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這丫頭是不是也太過自信了,許下如此短的時間。
“沒有把握,不過這樣顯得更酷!”
凌慕嬈挑了挑眉,身形一閃,快如閃電地奪過南宮逸手中的茶水,然後慢條斯理地坐在一旁,優哉遊哉地飲茶。
裝b誰不會,就他南宮逸會耍帥嗎,她凌慕嬈若是生成男兒身,定時比他強上千百倍。
“丫頭,”南宮逸腦袋一側,下巴幾乎抵在她的頭頂:”你若想吻本王,不必搶這茶,反正我們都有夫妻之事,你直接撲倒沒關係!”
“噗~”
這一口茶噴得壯觀,比電影中的特技做得還要好。
“誰要吻你啊,不嫌惡心!”
凌慕嬈撇了撇紅脣,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一臉沒好氣的樣子。
該死的河馬,不就是上過牀而已,她可是現代人,在21世紀,一夜情再正常不過,還值得他這般無聊地天天唸叨。
“丫頭,你又在腹誹什麼?”
“詛咒你,讓你早死早超生~”
話音還未落下,凌慕嬈只覺腳下一輕,眼前突然一花,整個人已經坐在南宮逸的大腿之上。
“我若是死了,你便成了寡婦,這輩子可就沒有性福可言了。”
邪魅至極,妖孽至極,這樣的南宮逸讓凌慕嬈頓時有想要凌亂的衝動。
“放心,你死了,這天下還有億億萬萬的男人。”
切,她又不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少了一顆樹,還有一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