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徹底瘋了,如惡魔一般的掙扎着,奈何千里神鞭的束縛之力太大,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掙脫得了的,饒是如此,他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着冷燕,這一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口中沙啞的道,“做我的女人,”?
冷燕這時候發現程風確實是喪失了理智,不由心中一痛:原來他是失去了理智,我還以爲……?
看着程風看向自己那如飢似渴的眼神,她心裡感覺大不是滋味,“多謝高人指點,冷燕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大師。”?
希爾道,“說吧。”?
冷燕此刻已經漸漸恢復了平靜,她確乎對渡劫飛昇比較擔心,如果這個古怪的人真是大祭司他祖師爺的靈魂,那確實應該請教請教經驗,“大師你可,可真是大祭司他的祖師爺?”?
好你個球,剛剛還對冷燕有點好感的希爾立刻翻臉,你丫頭,聽你的口氣好象是我在騙你,這聽得希爾非常不爽,當下不再理會冷燕,?
見沒人回答,冷燕有叫了幾句大師,仍舊是沒有迴應,她也興味索然,轉身打量起了程風,他仍舊在死命的掙扎,每一次掙扎都以失敗而告終,?
但他就是不知疲倦的掙扎着,直到全身大汗淋漓,也絲毫不見減弱,?
“做我的女人……”他始終望着冷燕,沙啞的喊着,?
終於,在掙扎了十千零一次後,他脫力了,再也沒有足夠的力氣再繼續掙扎一次,?
整整一個下午,?
他瘋狂的掙扎了整整一個下午,最後終於倒了下去,乾癟的嘴脣微微動着,“做我的女人……”?
他的眼光,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冷燕,?
冷燕的心在顫抖,?
她清晰的感覺到,?
在這一刻,她愛上了程風,?
就在這一刻,愛上了程風,?
其實,她也不知道什麼叫愛,她只想用自己的一生陪伴着程風,用盡自己的一生爲他分憂,用盡一聲和他牽手……?
“做我的女人。”程風脆弱的躺在地上,兩眼空洞無神,整個人傻傻的,呆呆的,癡癡的,幾近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我答應你,做你的女人,但不是現在,你堅強一點,挺過去,往後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程風,風哥,你聽見沒有呀……”她捧着程風的臉,大睜着眼睛,說,?
她不敢眨眼,她怕一眨眼,?
便會流下眼淚!?
程風陷入瘋狂之後已經再半點理智,口中只傻傻的念這一句話,“做我的女人。”起初他還一直盯着冷燕,可七天下來他常常對着一些莫明的物體發出這樣的感慨,再也不看冷燕,?
冷燕的第一感覺就是:瘋了,?
當問他一加一等於幾時,程風又還能說出個二字,再問他二加二等於多少,他又回到那句話,“做我的女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程風不吃不喝,身體日漸消瘦下去,體內的真力完全枯竭,冷燕見狀十分不忍,撤去了千里神鞭的束縛,?
程風身體一個蹌踉,險些摔倒在地,?
“呵呵,呵呵,我是誰,我程風是誰?”?
沒過多少時日,酒店的服務員便來催叫房租,冷燕一修真之人,身上哪會帶這麼多錢,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翻開程風的包袱,希望可以從這個沙子那裡搜出一點值錢的東西,結果真令人失望,這傢伙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嗎,?
當她摸出一塊青色玉石時,不禁傻了:?
“青火精玉?這,這,這怎麼可能,這等仙家至寶,修真界裡的無上玉石,他怎麼可能會有?”?
冷燕徹底的愣住了,要知道,不知道多少修真者做夢都想得到這等仙家寶貝,哪怕是米粒大小的一點點也是求之不得,如果在飛劍參合進一顆米粒大小的青火玉石,那威力也可以提高數倍,而現在冷燕手裡的青火玉石竟然有兩個拳頭這麼大,這足以鑄造出一柄純青火精玉的飛劍!?
這,這確實是有點嚇人,?
冷燕長這麼大也只見過兩次青火精玉,?
第一次是很多年前邪見師傅從海外所得,那一塊青火精玉僅才指甲片大小,卻令邪見整整三天睡不着覺!?
青火精玉,鑄造出來的飛劍絕不亞於十大名劍,十大名劍的原料還未必比得上青火精玉,不過鑄劍師技術高超,他們用各中方法,可使普通的精鋼堅硬千倍百倍,鋒利無比,即便是用一快普通的廢鐵,他們也能鑄造出上等的絕好兵刃,?
冷燕把玉石拿到程風眼前晃了晃,“這是哪來的?”?
程風傻傻笑着,“你剛剛說什麼?”?
“這是哪裡來的?”?
“哦——這個摸起來又方又圓的東西,既像方塊又像球,……這到底是球還是方塊呢!咳,這到底是什麼?”程風皺起眉頭。?
冷燕狂暈,再不理會他,用真氣敲下一塊米粒大小的玉石,包好後放進自己口袋,把剩下的大塊玉石放回到程風的包袱裡,這玉石可是無價之寶,這米粒的一小點也夠換萬把個金幣吧,至少夠得上交房租,?
“你呆在房間裡不要亂來,知道嗎,我出去一下。”冷燕不想多浪費口舌,這些天來她已經接近崩潰了,這程風傻里傻氣既令她心痛又令人無語,?
程風二人住的是704房間,冷燕臨行前特別的把門鎖了幾層,打算去換些錢回來交房租,走過一樓大廳時忽見一個男子迎了過來,“冷燕小姐。”?
冷燕轉頭看去,見是一個陌生人,不過人長得還算清秀,她略不耐煩的道,“什麼事?”?
那個人赫然就是秦峰,不過冷燕不認識罷了,秦峰笑了笑,隨意道,“我也是個修真之人,一直很仰慕冷燕小姐的爲人,真巧,冷燕小姐也住在這裡啊?”?
冷秧急着趕路,也沒仔細聽,隨意的應了一聲便匆匆而去,他早已經是個公衆人物,別人認識自己隨便打個招呼什麼的再尋常不過了,?
可是這個人是秦峰,他打招呼就不太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