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帝劍驟然劈出,橫掃在白天越的左拳之上,蘇若邪的左拳再度運起‘刑天破’打向了白天越的右拳。.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在冷笑,蘇若邪的左臂絕對會殘廢了,與白天越硬撼肉身強度,簡直就是找死。
可是下一個場面,不僅他們震驚了,就連白天越也難以置信,白天越的左拳被閻帝劍給劈出了一條血印子,露出森森白骨,若是一般人的話,拳頭早已被劈成兩半了,但是白天越傳承於白虎神獸的血脈,自然另當別論了,而且蘇若邪也只是倉促一劈而已,由此可見閻帝劍之利。
白天越原本打算以傷敵一千,自損五百的方式換這一拳,因爲在他拳頭上有一些細微的毛,極其尖銳,而且他自信以他的拳力,就算不憑這個也能夠讓蘇若邪廢掉一臂。
然而就在他這麼想的瞬間,他手上那些尖銳的毛彷彿一根根鐵針扎到了鋼板上一般,直接斷得粉碎,而蘇若邪的肉身強度也乎了他的想象,似乎比起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周身若地巔峰境界,周身猶如大地,何其堅固,就是白虎神獸的血脈傳承也無法比擬的。
要知道,白虎神獸血脈的傳承是讓其本身擁有白虎神獸的肉身強度,而所傳承的記憶神通,更多的是以增強破壞力爲主,所以在防禦強度上面,比起主修肉身的《刑天巫訣》就差了許多了。
兩人一觸之間,便炸出了驚天動地的響聲,迅分離,白天越一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看着蘇若邪:
“你修煉的是什麼神通,肉身竟然如斯強悍?”
蘇若邪沒有迴應,手中的閻帝劍盪漾出一暗金色的劍波,一浪接着一浪翻滾開來。
“《十殿閻羅——秦廣王》,接我一招,兇吉劍,破!”
瞬間周遭所盪漾而出的那一暗金色的劍光凝聚而起,纏繞劍身之上,一股冥冥之中,善惡自有天定的氣息散開來,之前閻月與蘇若邪打鬥的時候,那是純粹的鬼氣、陰氣、大凶之氣,根本就是違背了兇吉劍的本質,兇吉相伴,雖然他煉出了大凶之氣,但是卻減少了兇吉拳,兇吉劍本身所爆出來的威勢。
蘇若邪這一招兇吉劍,是根據一個人的心性而自己轉化的,若此人心地善良,心胸正直,那麼這一招兇吉劍不僅不能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還會補益他的身心。
然而若此人凶煞之氣極重,那麼這一劍就足以破一切兇惡,毀滅一劍,看到這一劍,就是修煉了《十殿閻羅》的閻家中人一個個都臉色大變,就連閻煞也不例外,剛纔蘇若邪那一招,生死劍的威力他也能夠使得出來,可是這一招兇吉劍,卻是他無法比的。
白天越的神色一變,叫踏‘霸王沖天步’,蘊含着極其濃烈的庚金白虎煞氣盤旋而上,而那以神龍煉製而成的白虎神槍則是化爲一條巨龍同樣直升而上。
“神龍昇天,白虎下山,破!”
只見那原本衝而上的白天越周身上下彷彿化爲一頭巨大的猛虎直衝而下,猶如猛虎下山般,讓四面八方的巖壁地面彷彿都受不了這一股極其尖銳的庚金之氣而出現了一道道細細的裂紋。
正所謂龍升虎降,一龍一虎,瞬間就把蘇若邪給圍在了中心,讓蘇若邪這一招兇吉劍給刺了個空,就趁着這一個空檔,白天越與白虎神槍便瞬間動了最猛烈的進攻。
龍虎之道,升中有降,降中有升,是一個合圍之勢,一般人極難逃脫,蘇若邪一劍刺空,手中印訣一掐,自閻帝劍上瞬間便爆出無數的黑雲氣息。
“《十殿閻羅——楚江王》黑雲沙小地獄,白天越你要小心,這黑雲沙中有劇毒,雖然對你造不成致命的傷害,但是也能夠影響你!”閻煞立即尖叫了出來,因爲他知道,有閻帝劍的存在,閻帝劍的深淺底細他都還不知道。”
白天越聞言一驚,想要退已經來不及了,只見白天越身上的白虎神甲瞬間噴殺出三十六隻白虎虛影的華光,死死地護在自己的周遭,蘇若邪此時的全身上下都被一股無法看穿的黑雲沙給包圍住,白天越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絕對不可能會放棄,而蘇若邪也知道,富貴險中求的道理,暗中掐了一道鬼毒印,劍指一點,整道鬼毒印瞬間崩碎,融入了黑雲沙之中。
鬼毒印,融入了蘇若邪鬼毒脈中無數的毒氣,何等厲害,尤其蘇若邪還是將鬼毒印給修煉到了極高的層次,閻帝劍乃是一把極其厲害的上品神器的巔峰,只差一步就是聖器了,會給其神通手段加持多少,就連閻煞都不清楚。
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入了黑雲沙小地獄的白天越看到死死護在自己周遭的那三十六道白虎虛影的華光,竟然以肉眼可見的度被腐蝕,而那化爲神龍的白虎神槍出震天的哀鳴,白天越連忙心念一動,白虎神槍立即退出了黑雲沙小地獄,當衆人看到那白虎神槍的模樣之時,不由得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白虎神槍乃是以神龍肉身煉成,萬毒不侵,可是如今竟然被腐蝕得身上一塊塊森森白骨,甚至有的地方都被毒氣洞穿,原本還龍威十足的白虎神槍,此時顯得極爲破敗。
“閻煞,這就是你所說的造不成致命的傷害?你莫非要誑我去死不成?”白天越冷冷地瞥了閻煞一眼,閻煞的一對眸子則是一片赤紅,裸的嫉恨,高聲吼道:
“這閻帝劍配合我閻帝一脈傳承的神通,乃是一件至寶,我怎知道它竟然有這般大的威力,不然我怎會出言提醒?啊,《十殿閻羅——楚江王——膿血小地獄》,白天越,快快避開,不然你縱然有白虎神甲護體,你的四肢透露也要被化爲膿血了。”
蘇若邪就在兩人對話之間,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漫天的血浪滾翻,血浪之中蘊含着一股讓人心悸的陰氣、鬼氣、毒氣,任何陽性法寶,要是威力不足的話,被這血浪一打,都會瞬間化爲烏有。
“虎變龍蒸!”白天越臉色一白,他萬萬沒想到,閻家神通配合着閻帝劍竟然能夠爆出如此威力,看來這一次如果殺了蘇若邪的話,這閻帝劍能不能歸還閻家還是一回事了,如果要歸還閻家,也要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
虎變龍蒸,乃是白家的一大神通之一,以龐大的庚金之氣凝聚,在對戰之時,瞬間爆出來,成爲自身的一部分,白天越一施展出來,登時,那原本被腐蝕得洞穿的白虎神槍猛地一抖,身上原本被腐蝕得部分頓時就變得完好無損了,而白天越全身上下的肉身強度,也變成了一道前所未有的高度,配合着白虎神甲,卻是也能夠與慕容憶比肩了,而且他身上還帶着一股慕容憶都極不上的破壞力。
白家就是以殺力爲主,殺殺殺,在這一刻,從白天越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了出來,只見天空之中,無數的白虎虛影踏空,道道拳意,彷彿有了自己的靈智一般,等待蘇若邪出現破綻的那一刻,立即將其撲殺。
只是,此時蘇若邪被黑雲沙小地獄以及膿血小地獄給包裹住,在所有人眼中,蘇若邪周身方圓一里,都是瀰漫的鬼黑的烏雲,烏雲極其沉重,彷彿灌入了無數的黑沙,一片濃郁的死氣、毒氣、鬼氣光是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悸,而蘇若邪又施展出了膿血小地獄,所爆出來那暗紅色的血光猶如一道道波紋般盪漾開來,竟還猶如活物般吞吐自如,極其可怕。
每個人都能夠感覺到,這一股黑雲沙、膿血小地獄中,時不時還會傳來小鬼的譏嘲,惡鬼的嘶吼,彷彿在這個領域,就是無敵的存在,其實很大程度上,是蘇若邪以這兩個地獄爲名,偷偷醞釀起《相柳毒經》纔有這般可怕的破壞力。
此刻,白天越彷彿一隻老虎對着一隻刺蝟,而且還是滿身是毒的刺蝟,竟然無從下手,只得被生生的逼迫在外,因爲白家主修的都是近身肉搏的神通,而蘇若邪周身方圓一里,所施展出來的兩個小地獄對於白天越來講,卻是致命的,所以,縱然是白天越也不敢妄動。
雖然兩者並沒有分出輸贏,但是白天越是什麼人,活了幾千年,白家實力巔峰者之一,而蘇若邪是什麼人,新起之秀,年僅弱冠,兩者修煉的差距一比之下,就十分清晰的,這一戰,讓不少人對蘇若邪也心生敬畏,就連白天越都奈何其不得,更別說在場的其他人了,就是讓孫化羽,他也沒有這個把握。
“蘇若邪小兒,你堂堂一個大蘇皇帝之主,竟然用這等毒陣,也敢號稱君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你這君子之名,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還妄想改革中千世界,可笑,無恥之尤。”白天越雖然有能力破開這小地獄,但是會付出不少代價,他並不願意,所以就打算用言語來激怒蘇若邪。
“爲何聖帝‘閻’用得這神通,我就用不得,孤陋寡聞的白天越老狗,你不是揚言要親手殺我麼?你倒是來呀?來殺我呀?來殺我啊!”蘇若邪長笑了一聲,始終躲在兩個施展出來的小地獄當中,不肯現身。
一句老狗則是瞬間就把白天越給罵得臉色鐵青,就在這時,白天越看向了在一旁笑得極甜的慕容憶,殺心一起,身心一動,瞬間白虎神槍以及白天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嚮慕容憶。
蘇若邪臉色大變:
“白天越,你這是再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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