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一章了,我在看《婚姻保衛戰》感覺還不錯,大家有空可以去看看,雖然很多臺詞都有抄襲的痕跡,但是不得不說,演員素質都挺強悍的!)
斧光!斧光!斧光!
漫天的斧光朝着蘇若邪劈頭蓋臉地破下,蘇若邪立即回過神來,手中的刑天戰盾上的那一道獸面登時一亮,猛地一顫,整面刑天戰盾突然分成七七四十九面,以蘇若邪爲中心旋轉開來,在轟!轟!轟!的一道道巨響之中,這纔將那漫天的斧光給盡數攔下。.
雖然攔了下來,但是清晰可見的是,刑天戰盾所散發出來的那些暗紅色的光盾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痕了,由此可見這與刑天血池相溶之後的復活戰神有多麼的恐怖。
而蘇若邪更是被那一股強勁的爆炸給轟退了數裡遠,而當蘇若邪剛剛緩過神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變成紅色血玉的復活戰神,手持摧天神斧,以極速朝着蘇若邪攻殺而來,其速度之快,竟然瞬間穿過了那一張張不停旋轉的暗紅色光盾。
要知道原本這光盾的保護就是水潑不進,可是復活戰神能夠穿過這一層保護,由此可見其厲害程度了,就連蘇若邪也吃了一大驚,手中的刑天干戚戰朝前一抹,鏘的一聲巨響,一股極其狂暴的破壞力自空中爆開。
這一次蘇若邪沒有那麼狼狽,刑天干戚戰斧,畢竟乃是刑天的重寶,又豈是區區‘邢聖’所煉製出來的摧天神斧可比的?甚至在刑天干戚戰斧面前,這摧天神斧的氣勢立即降了下來,彷彿刑天干戚戰斧,是斧中之王,萬寶皆有靈,就算是摧天戰斧在面對刑天干戚戰斧也會畏懼,是一種深深的畏懼。
蘇若邪一瞬間便感受到了摧天神斧氣勢的下降,當即明白了,比起讓刑天戰盾化爲光盾守護四面八方,不如讓其迴歸本體,這樣一來,想必對於摧天神斧的壓制必然又會增強了。
蘇若邪心頭一動,登時那原本守護在蘇若邪四面八方絞殺的護身光盾立即回收凝聚成刑天戰盾,戰盾上那一張獸面獠牙凸起,散發出一股戰意無邊的威勢,對着復活戰神一迎而上。
摧天神斧在氣勢上的降弱以及畏懼,立即讓邢乙心頭大震,‘邢聖’在《邢殺拳》中有過一段語錄,摧天神斧乃是神器之中的斧中之王,無所畏懼,然而卻在與那從天外天世界降臨的巫,遇到了比它更強的戰斧,那戰斧沒有器靈,但是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一股無懼的戰意,卻是讓摧天神斧畏懼了。
一想起這段話,邢乙越想越驚,莫非這蘇若邪是得到了天外天的巫之傳承?要知道邢家如今的神通手段,也是有不少是‘邢聖’在與天外天的巫對決的過程當中,感悟再加上自己的修飾而創造出來的,‘邢聖’也說過,當年如今三千世界的巫,不知生死,不能獲得其神通手段是爲一生的遺憾。
“看來一定要將這蘇若邪給殺死了,將其徹底煉化然後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真正得到巫的傳承了,要是我邢家能得到這樣的傳承,那將會變成中千世界的霸主。”邢乙心中狂喜,他知道這一件事千萬不能說出來,每個大世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看其有沒有機會或者運氣發現或是得到了。
天空之中,蘇若邪憑着刑天干戚戰斧以及刑天戰盾先天所散發出來的威勢,壓制了摧天戰斧,但是本身的實力比起復活戰盾還是弱了許多,如果不是有兩件重寶外加‘刑天十煞鎧’的禁制全開,雖然蘇若邪還不能完全發揮其力量,但是卻也讓蘇若邪足以自保了,只是在外人看來,蘇若邪節節敗退,顯得極爲狼狽。
可以清晰的看到,蘇若邪的虎口處已經被震得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一條條筋肉半露地遮住白骨,看起來顯得更加恐怖,而蘇若邪的手骨一次又一次被複活戰神的那一股巨力,震了又震,也出現了細微的裂痕,只是那包裹在身上的血霧很快的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恢復蘇若邪的傷勢。
鄧效捋着自己的胡,志得意滿地笑道:
“我早就說了,這大蘇皇朝又怎麼會是這邢家的對手呢,如今看這情勢,恐怕這大蘇皇朝之主,蘇若邪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雖然這蘇若邪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但是恐怕他這一生,也算是要走到頭了。”
惠伊一張臉笑成了跟一朵老菊花一樣,嘴都快要拉到耳朵邊上了:
“哈哈哈,鄧兄高見,恐怕如今有人要捶胸頓足咯!”
桓愈瞥了撇李墨夢,周顯以及墨羽,這樣一來的話,可就只剩下名家這一個大世家了,法家的人如今正在吳家大軍給困在公孫州呢,怕是有心無力了,蘇若邪一敗,能爭奪這神秘卷軸的,也就只有名門這幾大家了,想必之下,現在就是名門所來的實力最強了。
話比較少的桓愈選擇了沉默,已經開始在思量等一下如何奪取這神秘卷軸的方法了。
聽到鄧效與惠伊的譏嘲,周邑與李飛龍不以爲然,只見那李飛龍指着天空中的翔龍軍,對着名門的衆人,挑釁道:
“一羣只知道看眼前的無知之人,且不說這大蘇皇帝蘇若邪手段沒有絲毫用盡,就憑他這一股無盡的戰意,這一股武術的精氣神,戰盡天下,就知道,不可能會輸,這所謂的名門,還真是可悲可嘆啊……”
李飛龍的話立即讓鄧效與惠伊以及一干名家極有實力極有地位的人,一張張臉都黑了下來。
“這勝負未分,就不要那麼急着下定論了,好生看着,這一場武術巔峰之戰,仔細看看,能給自己增加許多煉武經驗呢。”周邑顯得含蓄了許多,儒雅道。
此時天空中蘇若邪與復活戰神兩斧對劈,同樣被一股巨力給分別震出了數裡遠,暫時將絞殺在一起的兩者給分開了。
只見復活戰神,面無表情,彷彿一臺殺戮機器般,冷冷地看着蘇若邪,一對眸裡蘊含死亡、怨恨、仇殺、痛苦、恐懼等等,讓人本能的畏懼,蘇若邪原本還想要憑着自己的實力與這復活戰神硬撼一番,只是如今看來,想要跟這種怪物戰的話,光靠一個人是不行的。
“你若要戰,我便戰,戰!戰!戰!戰意凝聚,翔龍大軍,聽給我號令,唯我獨戰陣,啓!”
蘇若邪的一聲爆喝,讓早已做好準備的漫天翔龍軍戰士以及那一隻只同樣修煉了《刑天巫訣》的翼龍,催動了自身的神通,一道道純正的刑天氏的血霧戰氣升騰而起,環繞在蘇若邪的周身,形成了一道強烈的氣場,一千六百名翔龍軍戰士以及一千六百隻翼龍所匯聚出來的戰意與力量,融入蘇若邪的體內。
然而就在這一股凝聚了三千二百道刑天戰意的氣息融入蘇若邪的體內,那一瞬間,突然一股極其龐大的拳靈被引了出來,只見一道巨大的身影出現在天空之中,全身上下被一股暗紅色的氣息給包裹得嚴嚴實實,但是每個人依然能夠看到,這一道巨大的拳靈,無頭,爲眼,肚臍爲嘴,虎背熊腰,自有一股頂天立地的氣勢,手持戰斧,給人一種天下無人可與其對戰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邢乙的腦彷彿瞬間短路了一樣,癡癡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他突然想起了‘邢聖’手札之中所言,形容的,無人巨人,戰意無邊,一人頂天立地,力拔山兮氣蓋世,此巨人一出,天下無人能出其右。
立即明白了,這就是‘邢聖’所言,絕對沒有錯,這蘇若邪絕對是得到了巫的傳承,這樣一來就讓邢乙變得更加激動了。
然而吳心則是一對眸變得通紅,在那蒼灰色的瞳孔旁的眼白中佈滿了血絲,口中喃喃念道:
“刑天與天帝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乳爲目,以臍爲口,操干鏚以舞……天啊,這個是華夏世界的神通,怎麼會出現在三千世界,對了,吳家密扎曾經記載過,巫曾經侵犯過三千世界,難道這蘇若邪得到了刑天巫神的傳承?等等……”
突然吳心一下彷彿想起了什麼,在上輩,那一羣人一殺進來,就要他交出《刑天巫訣》,說什麼,你那親如兄弟的師弟肯定把《刑天巫訣》藏在自己這裡了,然而吳心真的沒有,這才慘死穿越來到三千世界,吳心越想越不對勁,看着蘇若邪,他有一種從心裡就很熟悉的感覺,極爲熟悉。
但是邪心的性格他是知道的,不可一世,可謂是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爲誰雄,可是如今這眼前的蘇若邪,性格太內斂了,安靜,完全不像是邪心,可是名字中卻有着一個邪字,讓吳心極爲疑心。
“該死的,他肯定不是師弟,如果他是師弟,是我那個好色淫、蕩,無恥下流,放浪形骸的師弟,他一定會認出我來的,該死的,絕對不會是他,該死的,這可恨的女人緣又是怎麼回事,他的女人緣總是很好,願意爲他癡迷的女人可以圍繞地球一圈,那些下賤、的貴族,哦,是的,絕對不是他,他永遠只有喜歡他,絕對不可能有聖女……”
然而就在吳心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蘇若邪與復活戰神的大戰全面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