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雨一直在下,沒有停歇的跡象,王木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裡這個難受呀。
此時此刻,金詩曼則是相反,她竟是在心裡默默地祈禱這雨不要停。因爲這可是她頭一次感覺王木生也是個熱血男兒。
原來,一直來不是他對她沒有感覺,而是他不敢輕易和她發生關係而已。
王木生感覺自己的那個東東一直抵在金詩曼的熱臀上,他此時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他也一直在默默地心說,我說,老弟,你就快下去吧,這太尷尬了。
可是他的那老弟就是不聽使喚。
於是,王木生嘗試着去想一些別的,試圖降溫,化解這尷尬的一幕。
可是金詩曼身上的那股幽香實在是令他沒法去想別的,因爲那股特有的幽香着實太誘|人了。
好一會兒後,雨點終於漸漸小了。
見得雨點漸漸小了很多,不一會兒,大殿屋檐下的遊客們也就開始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可是王木生依舊和金詩曼緊貼在一起。
由於王木生怕被人察覺他那尷尬的一幕,於是他在金詩曼的耳旁小聲地說了句:“別那麼快挪開哦。”
金詩曼聽着,忍不住一聲偷笑,然後故意小聲地問了句:“怎麼啦?”
被金詩曼這麼的一問,鬧得王木生更是兩頰火燒似的,然後硬着頭皮在金詩曼的耳畔說了句:“你沒有感覺有所異常麼?”
“嘻……”金詩曼嬌羞的一笑,“原來……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嘛?”
“要是這都沒有感覺的話,我還正常麼?”
“呵……”金詩曼又是嬌羞的一樂,“那你現在……對我有什麼想法麼?”
王木生則是回了句:“可惜不是在酒店的房間。”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一說,趁機,金詩曼兩頰羞紅地說了句:“那我們……這就回去吧?”
“……”
……
隨後,他倆也都沒有心思閒逛故宮了,兩人着急地出了故宮後,便是打車回酒店了。
到了酒店的客房,進到金詩曼的房間,王木生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就立馬跟金詩曼激切上了。
金詩曼雖然未曾經歷過這等激烈之情,但是她畢竟是位老姑娘了,都三十來歲了,所以還是略懂一些的,起碼會本能地迎合而上。
再加上她對於這事也是渴望已久,所以她比王木生更是激切、更是迫不及待。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兩人從門後一直癡纏到牀|上,隨之也就迫切地切入了主題。
待王木生順着那熱溼之地滑入而至時,疼得金詩曼慌是仰頭咬住了他的右肩,死死地緊咬着,淚花在眼眶裡打着轉。
期盼三十餘年了,這一刻終於到來了。
王木生感覺到了她的反應,嚇得他沒敢動了,忙是憐香惜玉地在她耳畔問了句:“不要緊吧?”
金詩曼強忍着痛,在王木生的耳畔回了句:“沒事。”
聽說沒事,王木生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只顧折騰了起來……
雲雨過後,當王木生髮現潔白的牀單中央被染上了兩滴血紅,他不由得歡喜地心想,嘿……格老子的,不是吧?這婆娘還真是初次呀?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由於初次經歷此事,所以事後,金詩曼就忙是嬌羞地跑去洗手間洗了洗,隨後就趕緊穿上了衣衫。
王木生見她如此嬌羞,他也是趕忙穿起了衣衫來。
完了之後,兩人許久無話。像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王木生不說話,是因爲他想着自己跟金詩曼終於發生了關係,一直之間他也不知道該說啥是好?
金詩曼不說話,那是因爲她一直感覺怪羞的,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但是想着剛剛的那感覺,確實是奇妙無比,妙趣橫生。
許久後,當金詩曼瞧着夜幕一點點地從窗戶侵襲而來,忽然,她終於扭頭看了看王木生,仍是嬌羞無比,小聲地說了句:“我們……下樓去吃飯吧?”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忙是應聲道:“好。”
……
之後,王木生和金詩曼在乘坐電梯下樓時,兩人在電梯裡相互對視時,彼此再次感覺到了一陣尷尬。
王木生本想說句對不起,但是他想了想,覺得又不大合適似的?因爲今天這事畢竟是金詩曼也想要發生的,所以說對不起顯然不太合適……
於是他也就乾脆保持了沉默。
金詩曼那是何等智慧的女人,自然是感覺到了王木生內心的尷尬,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她忽然小聲地衝他說了句:“你不必想太多的,沒事的。”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囧囧的一笑,說了句:“真的沒事?”
“沒事。”金詩曼點了點頭。
……
一會兒,在餐廳用餐的時候,金詩曼終於繞出了那尷尬的境地,衝王木生問了句:“雲省的省委書記今天見你,究竟什麼事情呀?”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問着,王木生這纔打量了她一眼,回了句:“沒啥事。”
“不可能沒啥事吧?”金詩曼懷疑地看了看他。
“嘿……”王木生複雜的一笑,然後言道,“他說要去他們雲省發展。”
金詩曼淡淡的一笑,說了句:“我一猜就是這事,那你怎麼說呀?”
“當然是說考慮考慮咯。”
“那你真的想去麼?”
“我也不知道?”王木生有些迷惘道,“到時候再看吧?不過,就目前來說,我們省內的政局好像有所奇妙的變化?所以……如果得不到更好的發展,那麼我再考慮咯。起碼也給自己多了一條後路不是麼?”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眼:“你所說的奇妙變化……是不是在說……省委書記汪正海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大的威信了呀?”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說,王木生不由得怔怔地打量了她一眼:“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哦?”
金詩曼若有所思地抿嘴一笑,回道:“算是知道一些吧。”
“那你覺得……我是該去還是該留呢?”王木生問了句。
“去留還是你自己做主吧。”金詩曼回道,“因爲關於你的仕途問題,我無法左右的。況且……你我……目前只算是……朋友吧?”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又是打量了她一眼,然後淡笑道:“謝謝你!”
“謝我什麼呀?我又沒有幫你什麼。”
“嘿……”王木生又是淡淡的一笑,然後也沒有解釋什麼了。
……
飯後,金詩曼像是還沒有離開餐廳的意思,所以她慢悠悠地打量了一眼對面坐着的王木生,然後言道:“明年……我的集團可能要向省城發展了?”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說,王木生忙是看了看她,問了句:“你的意思是……想要離開盧川縣了麼?”
金詩曼只是這麼的回道:“但我在盧川縣的產業還會保留在的。”
聽着,王木生淡笑道:“我想你也捨不得拋棄盧川縣的一切。”
“當然。盧川縣雖然是個窮縣,但是我的幾家酒店的生意都很紅火。”
“那是因爲目前只有你開的那三家高檔酒店。”
“是這樣的。”金詩曼承認道。
王木生又是打量了金詩曼一眼:“那我們倆談的那個項目還合作麼?”
“你是說我們倆談的富民商業街項目麼?”
“對呀。”
“這個……”金詩曼想了想,“我想做,但是我做了這個項目的話,就暫時不能向省城發展了。”
“當時我們倆不是談好了麼?”王木生忙道。
金詩曼則是回道:“商界比政界變化還快。”
聽了金詩曼這話,王木生皺眉怔了怔,然後言道:“那你的意思也就是……富民商業街計劃取消了?”
“暫時還沒有。”金詩曼回道,“我在觀望。如果盧川縣的旅遊業有所發展的話,那麼這個項目就做。”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不由得玩笑了一句:“到了那個時候,地皮可就升值了哦?”
“沒事呀。”金詩曼回道,“又不是我一個人做。因爲我一個人也沒有那麼能力。想要做富民商業街的話,那麼我是必須拉合作伙伴和投資商的。”
聽了金詩曼這話,王木生又是打趣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地皮升值吧。”
金詩曼聽着,莫名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你有信心帶動盧川縣的旅遊業麼?”
“就目前的努力,你不是也看到了麼?”王木生很有信心地回道。
誰料,金詩曼忽然打擊道:“你不要太樂觀。目前中旅集團和康輝旅遊集團只是同意簽署合作意向協議,到時候,他們做不來,沒有遊客願意去盧川縣,那麼他們也是沒轍的。”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打擊着,王木生皺眉想了想,然後淡笑地說了句:“那就到時候再看看咯。”
金詩曼打量了他一眼,又是莫名地說了句:“目前你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不由得,王木生怔怔起瞧着金詩曼:“此話怎講?”
“你自己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