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王木生按照盧川縣第一富姐金詩曼的約定,準時來到了金福園的金鼎閣。
當王木生走進金鼎閣的時候,發現金詩曼早就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了。
這一次,金詩曼也沒敢安排王木生去她的辦公室和她見面了,因爲上次徹底傷了她的自尊,所以這回她自個也怕傷不起了。
想起那晚的事情來,金詩曼心裡現在還很尷尬,因爲她都將王木生給拉到了她的牀上,人家王木生都沒有睡她,她這心裡能不尷尬麼?
金詩曼瞧着王木生走了進來,她忙是歡喜地一笑:“嘻……”
瞧着金詩曼那嬌美的一笑,王木生也是微微地一笑,以示迴應,然而他心裡則是在說,格老子的,你個死婆娘不是喜歡拿着你那富商的姿態麼?怎麼,現在不敢拿着了呀?也甘願在老子面前充當小女人的角色了呀?
待王木生在金詩曼對面的餐桌前緩緩地坐下後,金詩曼笑微微地瞧了他一眼,問了句:“今晚想喝點兒什麼呀?”
王木生笑微微地打量着金詩曼,打趣說了一個字:“奶。”
鬧得金詩曼的小臉頓時漲紅得厲害,心說,真是討厭,那晚上給你喝你不喝,現在你又說想要喝人家的奶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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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金詩曼那小臉漲紅的樣子,王木生嘿嘿地一樂,解釋了一句:“我說的是牛奶哦。”
這話一出,鬧得金詩曼的小臉是又紅又白的,甚是尷尬,生着悶氣的白了他一眼,心說,你真是太討厭了啦!早說清楚嘛,真是的!人家還以爲你想要喝人家的奶呢,哼!
心說着,金詩曼又是嬌羞地白了王木生一眼:“你真壞!”
“嘿……”王木生忍不住一樂,“我哪兒就壞了呀?”
“還說你不壞呀?人家問你想喝什麼,你就說……什麼……奶,哼!”
王木生樂道:“牛奶簡稱不就是奶麼?是你想歪了吧?”
“纔沒有呢!”
“那你臉紅什麼呀?”
“我臉紅了嗎?”
“就是猴子屁股吧。”
“你……”氣得金詩曼撇了撇嘴,“哼!小心我跟你急!”
王木生又是樂了樂,然後話鋒一轉:“好了,還是不拿你這盧川縣第一富商開玩笑了吧,得罪不起呀。”
“得了吧,在這盧川縣纔沒有你個傢伙得罪不起的呢!”金詩曼又是白了王木生一眼,“別以爲我不知道哦,現在你可是盧川縣真正的大佬了哦!就連宋富貴那老東西都不靈了,你現在可是穩坐泰山了呀!”
王木生聽着,淡淡地一笑,回道:“穩坐泰山又能怎麼樣呀?還不是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麼?”
“喂!拜託!您老人家這纔剛當上縣委書記,就想往省裡蹦了呀?”
“既然在官場上混着,那麼誰不想往上走呀?”
“那你野心也太大了吧?這就想往省裡蹦了呀?”
王木生樂了樂,說了句:“想是想,只是很難實現而已。”
這時候,金詩曼莫名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說道:“要想實現也沒什麼難的呀,事在人爲嘛。就看你的表現咯。”
王木生不由得一怔:“呃?你這話……”
“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在短短的時間內有驚人的政績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聽得金詩曼的解釋,王木生冷笑道:“盧川縣就是一個破窮縣,還怎麼驚人呀?”
金詩曼忙道:“可以驚人的呀。你現在不是已經在搞兩大景區的開發工作了嗎?那麼我覺得你也可以同時抓抓縣城城建工作呀。”
“那什麼去搞城建呀?沒有資金一切都是扯淡。”
“這個嘛……”金詩曼故意拉長着音,“好歹我也是這次的人大代表了,那我就給你一個建議吧,如果你……這位縣委書記想要跟我合作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出資呀?”
王木生不由得一怔:“你有那麼多錢麼?”
“多了也沒有。但是隨便拿個十來億的,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不是吧?”王木生猛地一怔,“你比盧川縣財政局還富有呀?”
“我暈!就盧川縣以前的政局亂七八糟的,縣委那些狗屁領導都在肆意地搜刮民脂民膏,財政局能有錢嗎?都他們給分完了,你說哪還有錢呀?”
王木生不由得怔怔地瞧着金詩曼:“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呀?”
這時候,金詩曼故作得意地瞧了王木生一眼,然後說道:“還是先說喝什麼,吃什麼吧?”
“……”
隨後,待點完了吃的喝的,等上菜後,王木生跟金詩曼一邊吃着,一邊聊着。
聊了一會兒後,王木生忽然衝金詩曼問了句:“你真的願意拿出一部分錢來跟我們政府搞合作?”
“這個嘛……”金詩曼趁機故意拉長着音,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就看你這位縣委書記的誠意咯?”
“你想要我什麼樣的誠意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隨即打趣了一句,“不會要我以身相許吧?”
“呵……”金詩曼歡喜地一樂,“那我們就一言爲定咯。”
“不是吧?你當真了呀?”
“當然。我爲什麼不能當真呀?”
“可我已經有別的女人了呀。”
“那你……”金詩曼卻是笑微微地瞧着王木生,“那可以甩掉你的那個女人,然後娶我呀。”
“要是不能呢?”
“那我們就不合作咯。”
“喂喂喂!”王木生忙道,“等等等,詩曼呀,我覺得你是個商人,就應該用商人的眼光來考慮問題不是麼?至於兒女情長這等事情,那是個人的感情問題,咱們還是別帶入到工作上來吧。”
金詩曼聽着,然後有些淡傷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你真的有別的女人了?”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
見得王木生如此坦誠,想着他上回都被她給弄到了牀上,他也沒有睡她,隨之,金詩曼不由得又是好好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心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似的……
因爲就算她不能跟他在一起,那麼至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坦誠的,率真的,真切存在的。
想到這兒,金詩曼這心裡真是難受至極,她忽然在想,她爲什麼不是最早認識他的那個女人?
此刻,她心裡也明白了,上回王木生爲什麼就是不睡她,原來是因爲他有了別的女人……
想着這個,她更是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貴了,因爲要是換做是別的男人,那晚都那樣了,肯定會和她睡了的。
其實,王木生不睡她,那是他早就知道了金詩曼不是一般的女人,睡了她後果恐怕會很嚴重?
所以他也就乾脆坦白了,說了他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這樣一來的話,金詩曼也徹底對他斷了想念,這樣的話,如果可以,往後至少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這樣的處理方式,遠比他現在跟汪思宜保持那種關係要輕鬆得多。
再說了,要說睡女人,他王木生又不是沒有睡過。
就算金詩曼是盧川縣第一富姐,但是這睡起來還不是跟別的女人一個味呀。
就爲了那半小時左右的快樂,毀了彼此的良好關係,這是不值當的。
而且,王木生也心想了,反正老子坦白了,要是你金詩曼還跟和老子睡覺覺的話,那就是你的事情了,真要睡了,老子也是不會負責的。你要是樂意給老子白睡,那老子就睡唄,怕什麼,反正彼此都享受了過程不是麼?
金詩曼經過自我一番調節之後,然後淡定地看着王木生,言道:“那好吧,那我們還是好好地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忽聽金詩曼這麼地說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你願意合作了?”
“爲什麼不願意呀?你不是說了嗎,我是個商人不是嗎?”
見得金詩曼這樣,王木生開心地一笑,然後說道:“那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合作吧?”
“我可以出資重整一條商業街出來,但是關於地點,得由我來定,政府方面在地皮上要予以支持。還有,關於招商工作由我來做就好了。因爲單靠我一個人出資整出一條商業街來的話,肯定是沒有那麼資金的。我現在只要政府在地皮上予以我支持就好了。如果這個項目我們合作成功了的話,在稅收上,政府一年都可以賺不少。”
王木生聽着,皺了皺眉頭:“可是光搞一條新商業街,也沒有達到城市規劃目的呀?再說了,這個項目……貌似利潤全是你得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金詩曼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可是你要知道,盧川縣目前的情況,如果政府不願做出讓步的話,關於城市建設一下子很難搞上去。還有,新商業街出來的話,會有一定帶動作用。這樣整個盧川縣的氣氛也就活躍了。”
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這個項目可以合作,但是得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你得拿出一部分資金出來,重整一下街道環境。在地皮上,政府可以予以支持,但是你多少也得給一點兒費用吧?我總不能白白地割一塊地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