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木生將這等隱情說出來後,確實夠殺手鐗的,楊海麗不得理解了他,也發自內心地對他有了一種特別的好感,更理解他那晚爲什麼會趁着酒醉和她那個了,原來可能是他長久以來壓抑得太久了?
待楊海麗想明白這些後,扭頭衝王木生說道:“我理解你了。我也……不會再令你難爲情了。”
王木生趁機又是致歉了一句:“真的對不起!”
“嘻。”楊海麗內心苦澀地一笑,“沒事。好啦,你還是開車送我回家吧。謝謝。”
……
在王木生開車送楊海麗回家的途中,楊海麗故作疲倦地依靠在椅背上,微閉着雙眼裝睡,其實她壓根就毫無睡意,而是內心在糾結……
因爲她感覺到了,她對王木生的感情是真的,她真的是真真切切地愛上了他,可是一想着他不能娶她,想着自己接受不了這事實,想着她可能會毅然地遠離王木生,她的心裡就糾結了……
原來她早已深深地愛上,無法離開他了。
想到這兒,她忽然轉念一想,在想能不能換一種方式來處理彼此的關係?如果他願意,那麼她做他的小三又何妨?至少還能常跟他在一起囈語纏綿不是嗎?
如果徹徹底底地離開了他,她的心會有多痛?
……
王木生驅車到了楊海麗所住的小區門口,便是貼近花壇邊停穩了車。
待車停穩後,他扭頭看了看楊海麗,見得她還是那樣閉着?都市小說雙眼依靠的椅背上,他以爲她真的睡着了,於是便小聲地說了句:“到了。”
這話一落音,忽然,莫名其妙的,只見楊海麗坐起身來,扭身就撲向了他的懷裡,一把摟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的嘴就啃了上去……
王木生一下愣住了,整個人木木的,只感覺楊海麗那柔軟溫香細滑的舌尖已經伸到了他的嘴裡,感受着她那香舌的滑膩,他徹底木然了……
這是他做夢地沒有想到的事情,她竟然會是這等熱切和激烈,這等難以割捨這份情。
待楊海麗激起了他的意念之後,不覺的,他也就迎合了起來……
彼此一番激烈的癡纏過後,不知不覺地,副駕座位的椅背早已被放平了下去,王木生竟是已經伏在了楊海麗的身上了……
楊海麗吐氣如蘭地將她那白嫩的修長的美|腿盤纏在了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角度,王木生也就順着她那熱溼滑膩之地而入了,楊海麗忍不住在王木生的耳畔‘啊’的一聲……
車子隨之晃動了起來。
王木生也沒有想到,就此來了一回車震。
雲雨過後,楊海麗近乎乞求地在王木生的耳畔說了句:“在她還沒出獄前,就讓我充當你的臨時女人吧。”
忽聽這麼一句,王木生愣了一下,然後在她耳畔說了句:“只怕是越陷越深?”
“那就讓我無法自拔吧。”
“……”
第二天上午,在縣委的工作例會上,宋富貴還是保持着一貫的沉默,沒有說什麼。
因爲如果他改變一貫的沉默,表現反常的話,怕是會引起懷疑。
他以爲王木生會將昨天上午在岣嶁峰景區發生的那事拿到會議上來說,但是王木生卻是隻字未提。
這使得宋富貴心裡就更加膽怯了,心裡惶惶不安的。
因爲王木生越是不說,越是保持低調的處理態度,宋富貴就越是會猜疑王木生可能知道了什麼?
這種無聲態度,更是令宋富貴膽寒。
事實上,王木生目前只猜疑是李坤鵬乾的,並沒有懷疑宋富貴會幹出這等事情來。
在會上不提這事,那是因爲王木生覺得沒有必要,因爲他知道宋富貴一直在等着看笑話,看他搞不成景區開發,所以王木生也就不提景區那事。
王木生心想,麻痹的,格老子的,你宋富貴個老東西不是想看笑話麼?那好,那老子就不將這笑話擺到桌面上來讓你宋富貴個老東西看。
所以王木生就在會上保持一貫的鎮定和侃侃而談,還順便在會上說了一下,他要離開盧川縣幾天,這幾天由王懷林主持工作。
宋富貴聽說王木生要離開盧川縣幾天,他這心裡就更加的忐忑了,因爲在這個時候,王木生還有心離開幾天,那麼這裡就一定有貓膩?
所以宋富貴在想,王木生是不是會去省委搞什麼明堂?會不會就此悄然無聲地直接拿掉他宋富貴?
……
會後,宋富貴回到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下後,只見他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子來,心裡一直惶惶不安的。
可是這種他媽事情,他又不好意思跟他堂弟宋楚瑜去電話,因爲這事沒法說。
要是實情說了,宋楚瑜肯定不會搭理他了的。
關於宋楚瑜這個人,畢竟是他堂弟,所以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知道宋楚瑜不喜歡灘渾水。
再說了,凡事牽涉到原則問題的,宋楚瑜都不會出面解決的,只會靜觀其變。
畢竟人家宋楚瑜是在省委混的,所以在政治修爲和政治覺悟上,自然是有一定的境界,肯定是不會去太明顯地利用職權庇護誰的。
因爲宋楚瑜也得考慮周圍的人怎麼看他?
如果宋楚瑜真的利用職權明顯的庇護誰,那麼恐怕他自己的寶座也不穩當了?
所以宋富貴要是將這事按照實情給宋楚瑜說了的話,恐怕宋楚瑜不但不會幫他,還得臭罵他一通?
這種惶惶不安的心裡,導致宋富貴一直崩潰了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甚至在後悔派人去景區搗亂了。
因爲這種事情,確實是夠他媽孩子氣的。
要是這事被爆料出來的話,估計整個盧川縣人民都得視他爲敵。
畢竟搞景區開發是造福盧川縣人民的,可是他個縣常委書記還他媽搗亂,想想這罪名多可怕?
宋富貴坐在辦公桌前惶惶不安了好一陣後,便是顫顫抖抖地拿起了一根菸來,放到嘴裡,然後顫顫抖抖地拿起一個打火機來,‘咔咔’的打了幾下沒有打着火,於是他便將氣給調到了最大……
再次‘咔’的一打火,‘轟’的一聲,火苗一下燒着了他的頭髮……
“啊——”宋富貴慌亂地一聲慘叫,淒厲地嚷嚷道,“來人呀——救火呀——”
外間秘書辦公室的秘書聽着他這屋的動靜,慌是跑了進來……
秘書進來一看,見得宋書記自個燒着了頭髮,她忍不住撲呲一聲偷笑:“哈!”
……
王木生正從走廊路過,打算去找何天賦跟他交代一些工作,忽聽宋富貴在辦公室嚷着救火,他也就急忙跑來了。
當王木生跑進來的時候,正好瞧見了宋富貴的秘書端着一茶杯水朝宋富貴的頭上潑了過去……
‘譁!’
火是被潑滅了,可是宋富貴那慘叫呀:“啊、啊、啊——燙、燙、燙——”
秘書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一杯剛剛沏上的熱茶,鬧得秘書知錯地膽怯地縮了縮脖子……
王木生瞧着,心裡這個樂呀,心說,麻痹的,格老子的,宋富貴這老東西沒事在辦公室玩他娘個什麼自殘幹嗎呀?
心裡樂歸樂,但是王木生也沒有表現於面上,而是一本正經地裝作關心地上前來衝宋富貴的秘書說了句:“打電話叫醫護人員過來。”
“是的,王書記。”
在秘書給打電話的時候,王木生關心地衝宋富貴問了句:“老宋,你這是……怎麼了?”
宋富貴囧得一臉的糗態,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見得宋富貴不說話,王木生又是問了句:“沒事吧?”
宋富貴還是囧囧的,一臉無比的糗態……
正在這時候,嚴顏急忙跑了進來衝王木生說道:“王書記,剛剛大門崗的警衛來電話,說門口有個人要找您。”
“哦。好的。”王木生應聲道。
一會兒,待醫術人員來了,王木生見得宋富貴也不吱聲,他也就扭身走了,
當王木生來到縣委大院的大門口時,莫名其妙的,只見一個打扮非常洋氣靚麗的女子在衝他微笑着……
王木生仔細瞧了又瞧,心說,我們認識嗎?
大門崗的警衛員忙是前來衝王木生說道:“王書記,就是她找您。”
王木生聽着,又是皺眉打量了那個女子的一眼:“你是……”
“我暈!你不認識我了呀?”
“嗯?”王木生皺了皺眉頭,“實在是沒啥印象了。”
“我就是李娟呀。你在北京當武警兵那會兒,我去找過一次呀。年前我回來的時候,不還給你打電話了麼?”
“哦……”王木生總算是想起來了,“你……我記得那次見你的時候,你沒有這麼漂亮呀?”
“哼!縣委書記就是縣委書記哦,眼光就是高了哦!”
“嘿……”王木生忍不住一笑,“喂喂喂,我說,這個審美跟書記不書記的沒有關係好不?”
“呵!”李娟撲呲一樂,“你是不是感覺很意外呀?”
“確實是太意外了。”王木生回道,然後打量了李娟一眼,“對了,我記得……我還說不讓你來看我了吧?”